白玉子摇头,双眉深拧回道:“经边连夜监视,以我之见,遵义王并不像是病重的样子,再说一个真的是肾脏不好之人,早些年就应该有病症了,为何就在此时提出呢?五年前太后娘娘不也坚称遵义王病重吗?不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大事吗?如今在你宗仁府里,修身养性,除了肤色偏白之外,倒看不出什么。”
萧墨寒原本以为遵义王就是姚太后和严岩之子,可依白玉子之言,与严岩所言之人条件不太相符,这便成了疑结之点了。
到底谁才是姚太后与严岩所生的儿子呢?
还是说
这只不过是姚太后为了让遵义王离开宗仁府,成为新皇而骗严岩,好让他可以为了她甘愿付出一切?
“师兄,你说这太后娘娘会不会根本就没有对不起先帝,遵义王其实就是先帝的龙子啊?”叶慕白也觉得这里头复杂不已。
猛得,萧墨寒似想到了什么,激灵了一下,回道:“双生子!”
此言一出,萧墨寒更加觉得有可能了,“睿王所有所有双生子,白玉子,你可以曾听说过若家族里有人生有双生子,是否其他亲属也有生双生子的可能?”
白玉子倒是对此没有多大的研究,
脑子一转,脱口便道:“此事可以问问华筝,也许她对这方面有研究,毕竟睿王妃怀有双胎,她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萧墨寒垂眸沉思,好一会方开口道:“此事本王会问问筝儿,义皇兄应该很快就会同意让筝儿替他取蛊,在此期间,本王希望可以将皇后娘娘给除了,至于太后娘娘,她若真敢跟皇后娘娘合谋,那就别怪本王了。”
萧墨寒要出手除了这些图谋不轨之人,那些会妨碍到安帝执政之人,为了便于以后的管治,这一次,他决定不再心慈手软了。
“随本王去见见严
岩吧。”萧墨寒觉得姚太后那儿不好入手,也许可以拿着你遵义王,又或者是双生子之事试探严岩,也许不需要华筝出马也能探出一二。
摄政王府地牢。
严岩如同死灰躺在稻草堆上,连死也不由不得他,双眸毫无焦距地看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漆黑得连五指都看不见,可见他求死之心有多强烈。
牢房门被护卫打开,哐啷的铁链声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犹为响亮,可是严岩连眼皮子都未动一下,如同一具死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护卫上前踢了他一脚,冷声喊道:“大胆逆
贼,摄政王爷来了,还不向王爷请安。”
严岩不见,护卫还想继续,但被萧墨寒微抬手止住,“你们出去守着吧。”
护卫退出去之后,银剑命其他银卫守着地牢入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白玉子蹲下身替严岩切过脉之后,向萧墨寒点了点头,暗示他并无生命之忧。
萧墨寒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得见,强大的威压直逼躺在地上的严岩面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冰冰地问道:“本王已找到你患了重病的儿子了,可惜啊,双子同胎不同命,连死都未能体面的下葬,生无名份,死无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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