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帘,华筝的视线也落在那儿,像是在等着萧墨寒的回答。
可是马车依旧在走着,骑马之人未见有开口的想法。
倒是纱姐又道了些信息。
“你那妹妹可不得了了,安王请旨,安王妃现今在京都风头正盛,就连她外祖家,也得看着她脸色做人,你此番回京,恐怕日子不好过。”
纱姐就像跟萧墨寒扛上一样,尽挑些对华筝不利的消息说。
似乎是在挑衅萧墨寒,好让他能向她低头求合。
可偏偏,萧墨寒就是块硬骨头,容不得别人说华筝的一点不好,更不由不得他人对华筝的威胁。
这不,纱姐只不过是恐吓了一下华筝而已,萧墨寒冷冷下令道“三鞭。”
旋即,华筝和纱姐便听到啪啪啪三声鞭响。
纱姐脸色本就不太好,现今更痛苦了,恨不得受鞭之人是她。
华筝原本还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也有些绑不住了,连忙掀开马车窗帘,带着责备的眸光,小声道“别这样,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无端端抽人家鞭子,光听就肉疼。”
“不疼不长记性”对于华筝的求情,萧墨寒也不高兴,特别是对方还是个男的,“进去,免得受寒,若还有人不识趣,为夫把她丢河里去。”
得了,还是不说的好,再说,估计没事也变有事了。
赔着笑,安抚道“纱姐,别担心,等到了荆州城,我便给海哥治疗,你还是只说婧姐的事便好了,其他的,他自有安排。”
这鞭子抽在海哥的身上,纱姐心肝都跟着抽刺着痛,哪还有心情吓华筝了。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落在萧墨寒的手中,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东家她是受了点惊吓,可是太医说,她的胎位不对,且还有流产的迹象,听太医之言,此胎若想保住,需卧床。”心系海哥,对于聂晓婧之事说得甚是平淡,不见喜忧。
可华筝想法却不一样了,愁容满面,问道“聂敏儿搭上哪家的船了,怎么突然能呆在骠远将军府了”
“贤妃,”纱姐原本不想说,可都说了,审视华筝的眸光便不由得升起,“你不是知晓她是柳家的女儿吗为何还问她是哪一方的人啊”
华筝眨着如璀璨星辰的大眼,单纯不已地问道“谁说是自家的人就不能投靠到别家去啊你想要拿回的东西,难道就是不别人给睿王的”
“你知晓我要拿回什么”纱姐激动了,想要抓住华筝追问,却因为全身无力,无法动弹,瞬间发力,反而让她倒撞到马车壁上,吃痛叫疼。
“诈你的”华筝嘻嘻一笑,笑容有多灿烂,对方便有多恨。
见纱姐脸色变了又变,觉得也玩得差不多了,便老实答道“不骗你,是猜测,柳家发家跟聂敏儿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是聂敏儿当年还小,不可能直接能从聂家挪用家财,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拿着聂家的东西变卖,或与某人作了交易。”
果然,有智商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一猜即中
纱姐没有回答,而是用怪异的眸光看着华筝,定定地看着。
不回答,说明华筝是猜对了。
于是又道“柳家本就有意投靠安王,但若是东西交到安王手中,那柳家除了得到信任,却无法得到他们所想要的财富,所以与对头人交易,再把消息放出来给安王,如此一来安王便会向聂家发难”,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