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将关于男性特征部位的一些知道,还有一些问题也归纳了一下。
再对照着宗政赤渊的情况,经过一番讨论,得出来的结论则是,若想要恢复正常男子的生活,机率只有七成,而且还需要重新做些小手术。
对于华筝所说的话,钟森也听得很认真,白玉子则在旁一一记录了下来,甚至在听到华筝介绍关于男性特征的一些特殊性及可能因为外力作用而受到影响正常功能的情况也一一记下。
崇拜的眸中,并未有一丝不洁的思想。
也许,这就是真正的大夫,因为,真正的大夫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患。
三人讨论良久,萧墨寒一直未有插口,而是在一旁听着,就像一个随侍的护卫,尽心,称职。
离开丞相府之后,白玉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仁和医馆整理记录,钟森则想去再看看宗政赤渊的情况,想要再次确认他的情况,与华筝所说的是否有偏差。
只是二人还未分开,便被四处寻找着二人踪影的安国公府的下人给拦住了去路。
“钟门主,白神医,终于找到您们了,”下人气喘吁吁,也不知道因为何事,竟然急得在秋日里也能冒出一头汗。
白玉子奇怪地看着来者,印像中并不认识此人,故问道“你是何人,那我们师徒二人有何事”
下人边抹着额头的汗水,边解释道“奴奴才是是安国公府的的”
“行了,直接说事儿便成了。”白玉子不耐烦,脑海里全是华筝所说的事,恨不得立即飞回仁和医馆,哪还有时间在等着对方慢慢的回过气来。
“世子妃流流血”下人好不容易忍着口气将话给说完。
钟森深皱着眉头,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迈开了步子,带着白玉子便上了自家的马车,同时对安国公府的下人道“本门主现今就过安国公府,走吧”
说完,下人也坐到了车夫身旁,坐着马车,便往安国公府而去。
安国公府。
严修然急得在门外跺步,来来回回,步子甚急,看得耿安容眼都花了,连连摆着手,示意道“修然啊,你别再走了,走得母妃头犯晕,这钟门主和白神医到底去哪了怎么如此久都未有前来啊”
耿安容的抱怨却让严彬有些为难,“安容,你别急,管家都派人出去寻找了,很快便能将人找到的了,先让别的大夫看看怎么说吧。”
“若是别的大夫有用的话,还找他们二人作甚”耿安容怒火也来了,这一个多月来,安国公府前前后后来了多少大夫,又赶走了多少大夫,越想越气,“国公爷,当初我们就不该听信贤妃娘娘的话,兴宅旺夫命,依本夫人看,是克宅克夫命才对。”
耿安容的埋怨自华筝和钟森看过柳颜之后,都说这孩子无法生下来后,便一直觉得不对劲。
起初还说是华筝不懂,后面钟森来了,赞同了华筝的说法。
耿安容和柳颜都坚持说这孩子没问题,只是母体身体赢弱所致,方会频频出现出血的状况。
可是随时时间推移,华筝说的事也跟着应灵了。
这让耿安容不得不重视起华筝的话,恐怕这孩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钟森和白玉子到来之时,国公府正好赶出今日请到府上来的第三个大夫。
下人见到钟森和白玉子,就像见到菩萨一样,恨不得将二人给供起来。
引着二人入内,刚迈入院子,便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越接近房间,血味越浓。
从房里装出来的血水,也越来越频繁了。
严修然又急又气,冲着房内的人道“柳颜,本世子告诉你,若是孩子保不住的话,本世子休了你。”
钟森与白玉子都听到此话了,相视对望了一眼,什么都未说,便走向急着拉住人的严彬。
严彬见到来者,立即松了口气,恨不得立即将人拉进房里。
可还未待二人入内,耿安容则阻止道“钟门主,白神医,请稍等片该,待本夫人命人将房间收拾一下后再入内。”
知道耿安容在想什么,钟森二人也没有拒绝,在门外等着。
待婢女端出第三盘血水之后,耿安容才让二人入内。
还是那个熏香的味道,还是那闷闷的空气。
二人都拧紧了双眉,不悦的神情丝毫未有掩饰。
特别是白玉子,直接讽刺道“既然国公夫人并不相信我师傅与我,又何必命人寻我们二人前来呢”
钟森也是气,看向严彬的眸光,就像是在询问他,为何不听他的劝
严彬窘迫,无法解释,唯要带着希翼的眸光看向二人,“还请钟门主和白神医替柳颜再看看,今日连床都未下,奴婢便前来禀报,情况便变成现今这般了。”
身为男子,本就不便提及此事,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孙子,严彬也唯有硬着头皮上了。
钟森和白玉子是不介意给柳颜治疗,可是患者并不配合他们查看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