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下,安帝怒了。
“萧墨寒,你这不是挺能耐的吗你这王妃至今长何模样朕都未见过,”安帝拍桌而赶快,气愤不已,“就上回,见过一次,脸都戴着面纱,是圆是扁朕也不计较,可隔三差五的跑回娘家,她真当摄政王府是她家开的,想来便来,想走就走啊”
上次在骠远将军府,安帝的心思全然在荣夫人颜如玉的身上,哪还管华筝姓啥名谁,更别说询问她家势什么的。
现今好了,匆匆见过一面,现今却又拿出来让萧墨寒说事,安帝怎能不怒,怎能不气呢
“你统领千军万马,对战三族百万大军都未丝毫有过退怯,现今你竟敢对朕说你搞不定府上唯一的女子,日后摄政王府若再多几个女人,你又如何处之”
安帝边说边训斥,“女人,不都是一个样,要么狠,要么软,这个度你拿捏好,她还有什么好不快的更何况现今你府上也就只有董倾城一个女子,她还有何不满的”
叶慕白没敢说一句话,华筝的亏,他可是尝过了,若是换作他人,他还敢像安帝如此硬气。
可对上华筝,若敢如此,也就只有自己吃苦的份。
萧墨寒悠哉悠哉地端起茶盏,浅口品着,带着平静的语气回道“所以臣弟为了让她好看,直接晾着她,不管她了,让她爱如何闹便如何闹了。”
若是以往,安帝觉得这行为没错,也正解,可是偏偏这种时候,怎能就放任,晾在那儿了呢
就连叶慕白也听出来,萧墨寒又要使坏了。
忽然感觉萧墨寒与华筝真的是绝配啊。
同样腹墨,而且还记恨。
唯一不同的则是,华筝明着告诉你,而萧墨寒是暗地里,让你自己往里头跳,而且还是想不中招都不行的那种。
也幸好自己回头得早,否则还真的不知道华筝要怎折腾他了。
当然以萧墨寒对华筝如此在意的程度,恐怕叶慕白得罪了华筝,日子也不好过。
小心肝忍不住替自己的心惊了一把,叶慕白下定了决心,绝不能与华筝为敌。
“你这也得看时候啊现今三族对我国虎视眈眈,能否让他们退怯,不敢轻举妄动还得看这土豆的威慑力啊,你这身为夫君的也太无能了,怎让一个女子爬到你头上去呢”
安帝越想越觉得不妥,语重深长地道“你看看朕的后宫,哪个敢对朕不敬的,不服,你便拿出你在战场上对付敌人的招数治服她啊,这珠宝首饰可不能少了,吃穿住行不能短了,就连该给她的宠爱,也不能太过内敛了,否则”
安帝说了一大串,萧墨寒有没有听进去,叶慕白是不知道,可他是听得很认真,因为他也十分赞同。
可惜的是,他没这胆量去实践。
至于萧墨寒,估计也不可能会如此对华筝,恐怕只要华筝皱个眉头,他都恨不得将那让华筝皱眉的人给大切八块。
这不,昨夜摄政王府抬着四名婢女出府,持着他的令牌,连夜送进董皇后的锦绣宫。
至于原因,连宫嬷嬷都出动了,肯定不是小事了,而且萧墨寒现今的行为无疑是在替华筝抱不平来的。
特别是在安帝还在说着如何驭妻这道的事情,一会就要被打脸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叶慕白很肯定,除了用武力,华筝几乎是不可能会屈服的,即便是皇权,也无法让华筝有所动摇。
“臣弟都试过了,就连整个王府都给她了,她说那不是她家,连个下人都嫌弃她是个乡村野妇,所以呆在京都没意思,要回乡下去种田。”
萧墨寒带着无奈的神情,语气也尽是惆怅,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苦无出口,站了起来,精神有些不济地道“义皇兄,臣弟还是回府了,说不定还能把人给堵在路上,臣弟告退。”
这不紧不慢的态度真的是把安帝给看急了,立即下令道“来人,传朕口谕,下令摄政王妃不得离京”
“义皇兄,臣弟无意中听到其婢女说她在京都有私产。”萧墨寒面如死灰地回道。
安帝一脸震惊,“不是说乡下的村姑吗哪来银子在京都买房子”
而后似乎想到什么,“她该不会把摄政王府的家产都拿去办了自己的私产吧”
萧墨寒苦愁悲生,“义皇兄,她看不上臣弟的摄政王府里东西算了,臣弟还是早点回府去寻人吧。”
之前萧墨寒要离京,安帝不许,可现今若不让他去寻人,那可是出大事的。
于是便转下口谕道“来人,传朕口谕,不许摄政王妃出摄政王府一步。”
叶慕白有些不解地看着萧墨寒,这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啊。
杜公公立即安排自己的干儿子小纯子去传口谕。
而萧墨寒则还是呆在御书房里,苦摇着头道“义皇兄,你人留在摄政王府有何用那得她愿意把这土豆菜肴的方子交出来才行啊。”
说到底,问题的终结还是在于如何让华筝愿意将方子交出来。
不为钱,不为地位,那华筝到底意欲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