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柔是想劝,可华筝心里却窝着气啊,因为册子里记载,聂氏夫妇之死是聂敏儿所为,目的就是要问出聂家发家的秘密,还有财物到底在哪。
也幸得聂家夫妇忠心,至死都未说出李华将财物所藏之处,否则恐怕连聂晓婧也不可能活到现今 。
气愤,怒不可止,简直是毫无人性。
对于聂敏儿,册子上记录得不多,但也记下了一些,例如她真实身份竟然是柳忠的私生女这一事,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而柳忠发家,竟然有聂敏儿的功劳,可想而知,聂敏儿从聂家到底得到了多少好外,对于聂氏夫妇的行为,更是可恨得令人发紫。
这些年来,她还能隐藏得如此好,若非华筝今日得到聂晓婧给她默写出来的册子,她还真的不知道,原来当年聂氏夫妇死的原因竟是因为她。
华筝心里对聂晓婧既愧疚又自责。
特别后面还说道,因为自己害得聂晓婧惨死,她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凶狠的眸光看向聂敏儿,就像恨不得立即将她给杀了,同时还把她的恶行告之众人。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无凭无据,华筝总不能说是因为册子里记载的。
什么都不做
不,这不是她的风格,她就是她,不管是李华还是华筝,她只是她自己,不管册子里说的内容是否是真的,她都不得不防。
眼见聂敏儿要逃脱了,华筝快速拨出自己的发钗,一把将长发挽起,干脆利落,同时冲上前,参于战斗之中。
聂敏儿没有想到华筝身手也不错,一时不慎,未能躲开,便受了华筝一拳。
出掌击向,华筝也不躲,直接迎上,同时她的拳头也落到了聂敏儿的下鄂。
华筝就像不知痛一样,也不管自己是否会受伤,有种与聂敏儿抱着一起死的狠绝,一拳一拳的往聂敏儿身上而去。
聂敏儿也非每次能击中华筝,反击也有李安然和李末央夹击相挡,即便击中了,也只不过是让华筝吐了几口血罢了。
华筝勾唇一笑,带着如魔鬼袭卷而来的气焰威胁道“聂敏儿,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该拿,拿了,可是会有报应的,今日只要你将信交出来,过往的事,看在你陪了婧姐的份上不追究,若你不识趣,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
一惊,聂敏儿迟疑了片刻,便被李安然趁虚而入,李末央也迎击而上,在二人的夹击之下,终于败下了。
华筝一把上前,便开始搜聂敏儿的身。
聂敏儿反抗,冲着来者道“姑娘,别太过分了,再说即便拿了又如何,我是晓婧的姐姐,帮她保管一封信,又有何不妥”
轻呵一声,不屑,确认是自己的信之后,华筝执着信,“安然,火折子。”
当着众人的面,华筝将信给烧了,而后又道“安然,去把房里面的那一封信也拿出来。”
这会,聂敏儿有些慌了,激烈地挣扎,冲着华筝大骂,“凭什么,你以为你是何人放开本姑娘。”
见华筝未有将人放开的意向,方羽柔也有些为难,劝着道“小筝啊,既然东西拿到了,就先将人给放开吧,毕竟她可是晓婧的姐姐,不便做得太过分了。”
一巴掌扇了下去,华筝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恨,又连扇了数巴掌,最后甚至还用上脚踢了。
生生折腾到自己咳出了血来,方喘着气笑道“聂敏儿,你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你,伤害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装了这么久,不累吗怎么了,不敢说出口还是在等着某人来救你”
“只可惜那个人来不了,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护着你,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孬种。”
华筝昂天大笑,也不顾体内痛得如火烧的折磨。
李安然出来,扶着摇摇欲倒的华筝,手里同样拿着一封信,只不过这是一封是冒充她字迹写的信。
举着信,火折子准备点上,聂晓婧则回来了。
看到院子里一片混乱,还有聂敏儿被李末央按押跪着,再看华筝连站都觉得困难的情况,顿时慌了,“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婧姐,可记得我交给你的信”华筝清冷一笑,眸光则落到了聂敏儿的身上。
聂敏儿生怕被误会,连忙解释,“晓婧,你别听她乱说,近日从外地回来,看到一根发钗与你十分相配便买下,准备放在你房中给你惊喜,谁知从你房里出来,这位姑娘便说我偷了你的东西,还将海哥给你的信给烧了。”
聂敏儿说的话毫无破绽,而巧玲也进入房里确认,确实多了一根金钗。
华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烧信也是事实,所以一切看来,就像是华筝在无理取闹,同时还把人给打伤了。
聂敏儿一脸委屈,又道“晓婧,我知道你因为当年之事而对我有所怀疑,不过没关系,我此番前来也只不过是想给你道声喜而已,如今也没什么事了,我便回海哥那儿。”
没有华筝的命令,李末央当然不会放人,聂敏儿想走,还得看华筝,故道“姑娘,既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