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白玉子不想就此掀过,追上前,问“师傅,到底李华为何人,为何她的东西华筝用得如此得心应手,还有慕白师兄的假死药又是怎回事为何您要用此药来试探华筝 ”
对于李华之事,即便过去了将近二十年,钟森依然印象深刻。
一个不屈不饶,坚强且又意思坚定的姑娘,多才博学,从医信念坚定,对于疑难杂症几乎从未放弃过。
在游历其间,李华的医术除了令人惊叹,更多的是让人感到震憾。
对于权贵,她从未低过头,更未因为贫贱而将病患划分等级或者置之不理。
从她的身上,钟森学会了除了医术,更多的是医德的传承和坚韧不屈的精神。
“她是一个很奇特的女子,即便是为师的医术,很多也是授之于她,这么多年来,外人看到医宗的医术强大,其实都源于李华,这也是为师为何会听其之言收了你们三人为徒的原因,并非是你们有多好,而是纯粹出于对她的相信。”
虽然话说出来有些伤人,但是这让白玉子更加好奇,到底李华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可以让钟森对她的评价如此高,甚至连医宗能得到现今的名望和地位都归功于她。
而后一路到骠远将军府,二人都未再说一句话,或者说是钟森不愿再说,不管白玉子问什么都沉默。
就好像李华是一个禁忌般,说不得。
此时,桃苑。
华筝从空间里拿出了自己种植的水稻交给了黄依。
黄依看着三大捆黄灿灿、沉甸甸的稻穗,一脸为难,良久方问道“小姐,这奴婢”
其实黄依想说,她不会处理。
华筝对于这儿的农用工具了解不多,因此也不知道对于收割下来的稻穗该如何处置,毕竟她手上也没有工具可以将稻穗分离。
故只能依着前世的记忆,把先进的机械用具,尽量的说到最原始的农具上。
“拿去用打谷机,把稻谷先脱落出来,再拿去晒干,然后用分谷机把干瘪的稻谷筛选出来,最后用辗米机把谷壳去掉,这样大米就出来啦,晒谷就在院子里整理个小空地出来,铺上油低在底层晒就好了。”
华筝并未将空间里的所有稻穗都取出来,因为她无法解释稻穗从何而来。
量少,但又能让她尝到自己所种的大米是何味道,这三大捆已足矣。
黄依怀疑,是她不懂,还是华筝在农庄里生活太久了,懂得太多,找来了李末央帮忙,将东西搬进库房,便准备出府,试图找一个米铺帮忙处理这稻穗。
李安然她们在搬稻穗,十分好奇,“你们从处得到如此多稻穗,看样子长得很好,今年可是个丰年啊。”
“小姐不知从何处弄来了,让我去用用打谷机,然后再什么分谷机,还有什么辗米机,我都听糊涂了,正准备出府去找间米铺问问,看能否帮忙把这稻穗给处理了。”
“小姐懂得真多,我们连这些是什么机子都不懂,想必小姐在庄子里的时候一定常常与佃农一块讨论农作物的种植,这不刚有收成便给小姐送来了。”
李末央一脸崇拜,可是李安然则担忧不已,问道“你们可曾见有陌生人进入桃苑三大捆稻穗可不少,这院子里也便只有我们三人还有阎卫三个,何人送来东西我们均不知啊”
问题一出,三人脸色大变,赶往华筝的房间,见其坐在窗边,案桌前,写写画画,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黄依对华筝向来不问原因,只知服从。
李末央性子活脱,也不是刨根问底之人。
至于李安然,为人谨慎,一切以华筝安危为首,因此对于方才的发现,也就只有她开口询问。
“怎么了”李安然还未想好如何问,华筝倒是抬头看了一眼三人,而后又专注回自己的事情上,平静地就像没看到三人古怪的神情。
“小姐,关于那些稻穗”
李安然刚开口,华筝便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未有停顿,一句轻飘飘的话将三人给打发了。
“不管是何人所送,日后也会有类似的刚情况,不需要多问,只管去做便是了,放心,你们小姐不是傻子,他人所送之物不会随便就要的,去忙吧,本小姐还有事要忙。”
这稻穗是华筝今日收割中的小小的一部分,空间里还有一半未有收割完。
因着想要将这稻谷的成长过程和种植方式从翻地、选种、育苗等等全都记下,到今日的收成,她也想想看成果出来的大米如何,方急着让黄依去处理,否则她都会在空间里用意思完成一切。
三人带着疑惑退出了房间,李安然对于华筝更是看得紧了,生怕发生什么意思。
黄依则出府去寻找那些机子,尽快把这稻穗给处理了。
按理说,黄依农户出生,对于稻穗处理应该不陌生,可是黄依五岁便被卖入府,对于农活自晓不多,所以华筝所说的那些机子也不知道,其实都没有。
一个半时辰,黄依几乎将京都的米铺都跑遍了,竟然没有人认识华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