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走了之后,耿安容不相信华筝所说之话,觉得其这是危言耸听,吓唬人的。
随后,安国公严彬亲自去骠远将军府找了医宗门主钟森。
钟森见到严彬前来,并非立即与其前往安国公府,而是在骠远将军府,坐在院子里,看着叶元勋做复健。
当严彬看到叶元勋真的站起来了,而且还能扶着两边是扶手,固定在地上的东西一步一步,缓慢地走着之时,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这真的是能站起来了还还走”这结结巴巴的话,严彬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吓傻了。
也亏得他的大胡子将大半脸都给遮住了,否则这表情更是丰富了。
钟森气定神凝地坐着喝茶,若是往常,这监督指导的事儿都是白玉子来做的。
今日将白玉了派去了安国公府,故由其来担下此责了。
严彬的再次到访,钟森并未感到意外,依着白玉子的医术,必定会看出些问题,否则女了怀孕,频繁出血,实非寻常之态。
“国公爷不知前来又为何事”钟森神情淡然,对于严彬的震惊并未放在心上,“元勋兄的情况确实恢复得不错,若以此情况推算,不出半年,元勋兄定不需外物也能正常行走了。”
原本也只不过是传言,不想,还真的成真了。
良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严彬便皱着眉,厚着脸皮相请道“钟门主,本国公此番前来又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媳,今日令徒白玉子已前来看过诊,可最终却让本国公前去丞相府,请了华家大小姐到府中替本国公儿媳切脉。”
无奈叹息一声,“唉,本国公夫人对于华大小姐的诊断怒不可止,甚至还将人赶骂出府,现今本国公儿媳又出血了,还望钟门主看在家父的份上,亲自前去看诊一番。”
“华筝也去看过了她是如何说的”钟森有些好奇,不由得顿了顿,递了杯茶给严彬,示意其坐下,等着他的下文。
简单转达之后,钟森摇叹,“国公爷,并非本门主不愿前去看诊,而是,此诊已无再看的必要了。”
“钟门主何出此言”严彬迷雾浮于脸,一脸茫然。
“华筝,虽非本门弟子,可其师出名师,其医术甚至比本门主还要高深,若连其都无法医治,只能说明此孩子与你们无缘。”
并非钟森不愿意医治,而是华筝的医术,让他不由得想起“李华”,一个神秘,且医术又高明的女子。
虽相隔十数年,但钟森这一次的试探,竟让他觉得十数年前的“李华”,与现今的华筝,竟有同一人的感觉。
只是不解为何十数年前与他相识之人,竟成为了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娃。
若一定要给一个解释的话,那只能是华筝与“李华”并非同一人,而是要么师徒,要么母女
对于这个问题,钟森是从叶慕白中毒的这个试探中得出来的结论。
也正因此,他对于华筝的诊断十分认同和肯定。
严彬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毕竟耿安容可是气得差点打了华筝。
若华筝确实说得没错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啊
为了抱孙子,耿安容就差没把柳颜给供起来。
如今,若此孙子保不住,恐怕不是柳颜遭殃如此简单了。
严彬为难,可还是想让钟森前去亲自诊断,故坚持道“钟门主,本国公知道此举实在为人所强,可是还是希望钟门主能随本国公前往国公府亲自诊断一番。”
既然严彬坚持,钟森也没有继续拿乔,于是有礼回道“还请国公爷稍等片刻,本门主派人叫上劣徒便一并前去。”
白玉子刚回到仁和医馆不足一刻,便收到了骠远将军府的下人前来告知其前往安国公府。
白玉子一个头两个大,刚刚从那儿出来,又回去,他之所以未回骠远将军府也是为了要避开这事儿,谁知,还是逃不了。
无奈,再次站在安国公府门前,钟森与安国公严彬正好也骑马到达安国公府。
白玉子上前向钟森行礼,同时解释道“师傅,妇科非徒儿所长,您看”
钟森伸出手止道“进去吧,大致的情况,国公爷已向为师道之,你派白布回来所言为师亦知晓,国公夫人接受不了,身为医者,我们有主务要向其解释清楚。”
“是,师傅。”白玉子恭毕相随而回。
入内,耿安容不安地等待着。
原本对华筝的痛恨,现今却变得不安和慌张了,不愿相信,但又担心会如华筝所言,若是如此,该如何是好
严彬一回来,耿安容连其夫都顾不上,直接往钟森而去,焦虑地道“钟门主,你可来了,快,快去看看柳颜,那孩子又出血了,再如此下去,我的孙儿可怎么办啊。”
“国公夫人稍安勿躁,本门主即刻便与劣徒前去看诊。”钟森虽已知晓情况,但未推迟,亦未言之一二,表神就像什么事儿都不太清楚般。
倒是耿安容见到白玉子,有些不喜,恐怕还是受华筝的影响,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