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十三隐身之处飞身下来,单膝跪下领命,“是,主子。”
华筝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华子康便被阎十三扛到肩上带走了。
带着微怒,坐到萧墨寒的身边,嗔了其一眼,问道“你有意想培养他,就不能好好说吗搞得好像恨不得杀了他似的。”
“本座是恨不得杀了他,你准吗”萧墨寒确实是生气的,幽深的墨珠闪过一丝杀意,若非隐忍,恐怕真的出手了。
华筝多少知晓他的脾性,也不去招惹他,立即夹了块红烧肉,立自喂到其嘴边,讨好。
面后又委屈,“这不是迫不得以吗你也不想想,你一出京,我便被人掳了,然后蓝依和李安然又那样,我一生气就反正,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我怎会受这委屈啊。”
提及华筝被掳,萧墨寒也是自责,心疼且又气愤地道“此事为夫会给你作主,柳飘飘你已经处置过了,至于柳家,为夫留着还有用处,暂时还不能动,不过为夫答应你,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华筝从未怀疑过萧墨寒所说的话,但是有些时,总会有失算的时候的。
因为很快,华筝又遭遇了一次绑架。
而绑架的原因,则是让人吐血。
人背的时候,喝口水都会被呛,说的就是华筝的真实写照了。
两日后。
萧墨寒因为南州治水之事,不得不被安帝传诏入宫。
华筝闲着无事便去了骠远将军府,一来是估摸着叶慕白差不多要醒来了,二来是想要看看叶元勋的腿。
果然不出华筝所料,叶慕白是醒来了,但为免让人再惦记上,并未对外公开,并且还照旧让白玉子前来看诊。
至于叶元勋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华筝制定的复健方案,白玉子已经开始实施了,按着进度还有恢复情况,华筝也作了适当的调整。
一番检查过后,华筝满意地道“叶二叔的恢复情况比预期的要好,复健的强度可以加大,拐杖可以适当用用,试着自己行走了,但时间不能过长,每日半刻钟为宜。”
叶元勋激动不已,十多年了,这双腿废了十多年了,现今终于可以站起来了。
那心情,激动得连泪水都下来了。
方羽柔更不用说了,一直握着华筝的手,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为好,“小筝,谢谢你啊,真的二婶”
华筝最看不得就是这种情景,故快速转移话题道“叶二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这样,虽然对外宣称吐少将军生死未卦,但是婚礼之事还是要暗地里备着,免得到时候赶不及了。”
人一开心,又加上喜事,方羽柔立即收拾好心情,精神抖擞道“对对对,这事儿可不能耽搁了,小筝放心,二婶绝不会让晓婧委屈的,这事儿就包在二婶身上。”
方羽柔和叶元勋走了之后,白玉子有些不解地看向华筝,“为何还让二婶大办婚事啊你这不是告诉外人,慕白没事吗”
华筝摇了摇头,神秘一笑,“你这便不懂了,若是你是敌人,下毒的对象无事,那你会如何”
“想办法再弄死他啊。”白玉子立即回道。
语出,方明白
“原来如此,”白玉子拿着折扇重拍于自己的掌心,自恼道“真笨,怎就未想到此事呢”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疑惑问道“华筝,既然要让外人知道慕白无事,方才为何还不让慕白醒来的消息放出去呢”
华筝没好气地翻了白眼,“心理战术,你想想,若是我想要诈你,越是神秘,对方就越害怕,甚至还以为我们已经掌握了对方的动向,他一怕,就会自乱阵脚,一乱,就容易出漏洞,有破绽,那我们就可以趁机而入啊。”
“哇华筝,没看出来啊,你这人如此奸诈阴险啊。”白玉子脸露震惊之色,但心里还是对她挺佩服的,可嘴里却说不出什么好话。
华筝也不理会,见没什么事了,便打道回府了。
路上,华筝突然想去马小哥二叔的店铺看看。
可马车刚停下来,一个墨影飞身转入了华筝的马车,而后车夫被踢下马车,在李安然和李末央还未来得及反应,马车便被一名黑衣人给驾走了。
李安然和李末央飞身追击,黄依还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待反应过来,马车已走远,追跑,“小姐停下来来人啊救命啊”
此时,奔驰着的马车直接冲出了城门,华筝的脖子上则架着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要胁道“安分些,本姑娘安全之后便会放了你。”
架着马车的黑衣人也未有一刻歇,一边驾车,一边叮嘱道“小姐,她的护卫追来了,属下加快速度,您坐稳了。”
马车颠得厉害,华筝看着那么锋利的匕首,不由得提醒道“姑娘,你小心点你的匕首啊,刀剑无眼,你需要如何,我可以配合你,可否请你把匕首收一收。”
“别废话,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就是想要伺机逃走,”身穿黑衣的姑娘未有松懈,反而将匕首逼近了一分,再次要胁道“让你的护卫别追,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