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离开十余日了,华筝的心情很不好,蓝衣的离开更让她的心情跌落谷底。
整日关在屋里,谁也不见,就连黄依想入内侍候都被她拒绝了。
可是今日,白玉子又来了,而后还是强行进入的,黄依拦也拦不住。
看到白玉子将自己的房门给踢开了,华筝黑着脸,啪的一下,直接将近边的茶盏丢了过去。
“白玉子,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踹坏了这门板你得赔。”
幸亏白玉子还是个练家子,轻易就接住了,若换作旁人还不得中击了。
同样沒好气的吼道“华筝,你也够了,上次的事都过去将近半月了,差不多便得了,现今安然没事,蓝依也挺好的,你还有何不满”
转向一旁不看,眸子里透着悲伤和不舍,当然也有怀念。
无力的坐回窗边,冷漠问道“找我有何事”
白玉子觉得自己好像多嘴了,不好意思道歉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的。”
淡淡的忧伤从华筝眸中隐去,轻声应道“恩。”
尴尬站了一会,白玉子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我师傅下山来了,想见见你。”
微抬眸子,不解,“为何”
想都末想立即回道“因为金针啊”
白了白玉子一眼,带着质问的口吻问道“你师傅后悔了,想要回去”
这会到白玉质气结,“我师傅是这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质疑的眸光盯着白玉子,生生将人看得连自己都怀疑了。
自打知人彘的事后,白玉子看华筝的眸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忽然很想笑,特别是看到白玉子被她吓到的样子。
“行了,闹你玩的,说吧,你师傅现今在哪啊”
虽然不想见人,但拿了人家的东西,不,人家特地要见她,不见也不太好,故收起心思问道。
白玉子未说,黄依则道“小姐,医宗门主就在院子里。”
刮了白玉子一眼,快速起身,“黄依,去备茶。”
应声后,黄依出去了,华筝边快步到院子。
只见与白玉子一样,一身白色素袍,连束发的丝带都是白的,再看其鞋子。
哎呦,老天爷,饶了我吧
华筝内心在呐喊真不愧是师徒,绝了
因背对华筝看不清其面容,上前,行礼,“华筝见过钟前辈。”
转身,定眼一看,瞬间错愕,眸中间过一丝慌乱和迟疑。
观察了片刻,有些厚重的沉声传来,“你便是写下那段话之人”
华筝抬头与其直视,未想,原来医宗门主长得如此英俊。
没错,是英俊,但没有潇洒,倒是多了道沉稳和中年男子的韵味。
没有迟疑,定了定眼,回到“正是华筝。”
钟森很满意她的表现,点了点头,看了看院子里种的菜,“你种的”
“黄依种的,今夜可以吃。”华筝不明其意,小心而回。
“听闻你厨艺不错,今夜不知本门主可有幸一尝”钟森看着华筝那亩菜地,面无表情的道。
什么意思
华筝没明白过来,看向已在她身侧站了好一会的白玉子,似询问其为何意。
咳了咳,为难的开口道“师傅,您要饿了,徒儿带你去京都最好的酒楼吃,包你满意。”
没理会自家徒弟,就看着华筝,那架势与萧墨寒有些相似。
霸道的气息竟有七成相同。
真是要命了
这赶人不是,留又不是。
白玉子也有些无奈,转向华筝,以折扇相挡,小声乞求道“一顿饭罢了,你就应了吧。”
愤愤地瞪了一眼,眨眸间,怒气散去,清甜的面容,伴着弯弯眸眼展开,定眼一看,美如娇花,“难得钟前辈不弃,华筝献丑。”
晌午还未过,就定下了晚膳,可现今人已在此了,那么午膳
白玉子似乎没明白华筝再次看向他的意图,轻声而问“又怎么了”
“我午膳还未用,你跟你师傅怎办”华筝也不敢造次,凑近而问。
此时,黄依已在凉亭摆上了茶点,清清绿茶香气引诱着人,似促人赶紧尝上一口。
钟森往凉亭而去,端起茶盏,品尝了起来。
第一口,涩涩的,口齿留香。
第二口,甘甜微涩,清香依在。
第三口,回甘,香浓。
“此茶,甘好”钟森闭眸回味,唇启,言简。
华筝微显不悦,强挤微笑,“钟前辈喜欢便好,请慢用。”
白玉子皱了皱,指责职道“如此香茶,你私藏了”
“时候未到罢了,”华筝耸了耸肩,笑道“种茶,摘茶、炒茶都需要时间的。”
“此茶为你亲制”钟森内功深厚,二人即便轻语,也让其听得一清二楚。
华筝低头,咬唇未语,陷入思考。
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