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华筝拒绝得很彻底,同时还威胁道“若敢再送,便直接服药自杀,而且还下在他命人送来的糕点里。”
此话是华筝让李安然回传的,所以在一旁的李安然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华筝的大眼,糜烂中带着星辰的闪耀,一眨一眨地看着其父,不解地问道“不知父亲从何而闻为何筝儿从未有品尝过”
转头,微抬,疑惑地看向黄依等人,带着悲伤问道“摄政王爷可是有往桃苑送来珍味坊的糕点”
四人双双摇头。
华景阳尴尬地咳了咳,像是被糕点呛到。
何卫连忙将清茶递上,“相爷,喝口水,润润喉。”
华筝也贴心地问道“父亲,可是糕点太干了,咯喉了若是如此,父亲还是少吃点,免得又被呛了。”
不说还好,一说,便被茶水给呛了。
这回咳得更厉害,就连眼角都咳出泪来了。
华老太心明如境,微微摇叹,“筝儿,是恼祖母了”
抿唇一笑,站起,来到华老太的身后,用手肘,按压着其肩,乖巧回道“那祖母是恼筝儿了”
“你这丫头,”华老太开怀一笑,脸上的皱纹都被笑挤成堆了,“得了,祖母说不过你,摆膳吧,免得陪着祖母这老婆子,让你闷得慌。”
华筝倒也不多说,一直替华老太按摩,直至饭菜上来方坐下用膳。
每次华筝来南苑,华老太都会命厨房多煮几道菜,今日华景阳也在,这菜色较之往常更为丰盛了。
华筝挑着华老太适合吃的菜在其碗里,同时还以大夫的口吻,告诫道“祖母,管住嘴,迈开腿,保你活到九十九。”
“你啊,别总想给祖母夹菜,看你瘦得,多吃点,”说着,华老太也往她碗里夹了数块鸡肉,“可是桃苑的膳食不好,怎就越来越瘦了呢”
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无太大的感觉,反而是胸前比以往理为突显罢了。
“祖母,筝儿这是长高了,所以你才会觉得瘦了,实际上筝儿的腰围可是足足多了一寸啊。”华筝俏皮的表情,还有可爱的口吻,再次逗得华老太大笑不止。
华景阳看着祖孙二人的互动,真真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他的存在,就像妨碍到二人似的。
就连杨嬷嬷也看出来,不由得从旁提醒道“相爷,老夫人也念着您,这红烧肉,还有醋焖肘子,都是老夫人特地命人准备的。”
华老太有意修补二人的父女关系,故从中调和道“筝儿啊,快给你爹夹块红烧肉,往常啊,祖母都吩咐严管家,不让景苑备这道菜的。”
“呵呵祖母如此心疼父亲,筝儿可是会吃醋的喔。”
嘴上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只是所夹的肉却是一块纯肥、无瘦肉的肉,如此一大块,连蓝依都不由得替华景阳捏了把冷汗。
“父亲啊,这红烧肉可是筝儿特地为您挑的,父亲可要好好品尝啊。”
脸上浅淡的疤痕,带着笑意不明的笑容,顿时让人觉得她是在有意为难华景阳。
看着这块肥肉,就连华老太都觉得为难,“筝儿啊,这”
“祖母,这红烧肉的精髓就在这块肥肉和皮上,这一块可是筝儿相上好久未敢下手,特地留给父亲的,您说筝儿是不是值得称赞啊”
天啊,这大小姐还真的不是个好惹的。何卫的心里也替华景阳打小九九,这肉无法下口。
有求于华筝,华景阳再怎不愿,还是吃下去了。
华筝也不再拿乔,接下来,和和气气地吃完这顿饭。
只是那股油腻感一直缠绕在口中,华景阳强忍着未有吐。
华老太替华景阳的目的说了出来。
华筝未有拒绝,“祖母,二妹可是安王妃,我们华家的荣耀所在,怎能让二妹生病了请不到大夫呢筝儿这便出府去请人,还请祖母和父亲在府上静待佳音。”
头也不回地出了南苑。
华老太愤愤地刮了华景阳一眼,责怪道“你看看,筝儿多懂事乖巧,你偏偏就听信那毒妇,现今好了,女儿与你离了心,日后再有事相求,别让老婆子当这恶人,哼”
华景阳也苦不堪言,忍着不适认错,告退。
一出南苑,便手撑墙上,呕吐了起来。
何卫立即命人请大夫,却被止住。
好不容易舒服了些,华景阳痛苦的道“这都是本相该受的,她有气,不撤不欢,由着她吧。”
华筝出了府,根本未去摄政王府,而是派李末央跑了一趟,将事先写好的信交给白玉子而已。
白玉子原本还有些不愿,但看过信之后,连马车都未叫,便唤着白布提着药箱出门了。
华筝欢快的带着人去了聚贤楼,打算占个好位置去听书。
未想一去,早已客满,无一虚座。
“哎呀,看来我们的运气不太好,算了,要不走吧,小姐。”因为蓝依很喜欢听八卦,在看到人头挤挤之人,不得不放弃,垂头丧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