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说就是了。
科举,考秀才之前靠的就是读书背诵,将那些需要背诵的古籍背诵的滚瓜烂熟,就有可能考中秀才,但是到了后面的乡试会试殿试,考的不仅仅是书本上的知识,更多的是现实生活中一些问题的阐述,如果没有亲自去经历过这些事情,就凭着书本上的东西,写出来哪里有什么深度?
科举阅卷的都是一些曾经在地方上任职多年的人,考题中那些问题的看法自然是跟一般人不同的,如果能够将这些问题的阐述跟阅卷的老师产生共鸣,还愁没个好成绩吗?
这是林致静最为推崇泰山书院的地方,站不到那些为官多年的人的高度,那就站在他们曾经站过的地方,虽然这个时候想问题还是有些稚嫩,但是却是能够摸到那些阅卷的官员的思想的边界,虽然有些稚嫩,却是能够获得一定的好感。
林致静很想去泰山书院读书,但是却苦于没有门路,想要进去,不仅仅是要参加书院的考试,更是要带着别人的举荐信才可以,毕竟,如果品行不是很好的人,书院也不会接收。
林致静陷入沉思,林致宁看着这个依旧是消瘦挺拔的青年,心里叹了口气,真正的林致静其实已经早就去世了,是在宗承平来到高青之后没多久去世的,在见过宗承平之后,林致静很是欣然的闭上了眼睛,他在这高青县住了十几年,哪里能不清楚林氏族人的丑恶嘴脸?如果自己就这么病死了,那些族人一定会像是见了狗屎的苍蝇一样围上来的,母亲身体也不是很好,真到了那个时候,还能有活路吗?
林致静的母亲虽然也心痛于儿子的早逝,但是想到儿子全然是为了自己才做了这样的选择,她更是相信林致宁的眼光,好在两个年轻人的年龄差不多,身高差不多,样貌上差了一些,但是林致静多年缠绵于病榻,身材瘦削,脸色一直都是苍白的,更是没怎么见过外人,所以,就让宗承平这样顶替了林致静的身份,最起码林氏宗族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识破的。
白蜜陪着宗承平在家中养伤的时候,林致静的母亲忙前忙后的,林致静去世的时候,林致宁派了人偷着将棺椁送到了济南府附近一个庙里寄存,等到日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下葬。
良久,林致静对林致宁说:“致宁堂兄,我听你的,我这就收拾行李准备去吕州,只是我走了,家中的老母亲还得拜托堂兄多多的照看才是。”
林致宁赶紧说:“这个是自然的,我这就随你去后院见过婶娘,将事情跟她讲清楚了才是。”
听到林致静将要去吕州见一位姑娘,林致静的母亲沉吟良久,说:“致静,我这里有一个镯子,是你的祖母在我嫁过来的之后送给我的,说日后要将这个镯子传给她的孙媳妇,你一并带着去了,将东西送给人家姑娘,东西不怎么值钱,就是为了留个念想,让人家姑娘别嫌弃。”
林致静赶紧双手接过那个雕着缠枝花的红木盒子,跪下来给林致静的母亲磕了头,说:“儿子多谢母亲的体恤,还请母亲放心,儿子日后定当会位母亲挣来一份诰命。”
林致静的母亲笑着摆了摆手,待到林致静走出自己的房间,从窗户里面看着挺拔青隽的背影出了院门口,这才捂着嘴,轻轻的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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