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中午晚上都没有来得及吃饭,也顾不上吃了,等到有时间了,那饭菜都冷冰冰的,实在是没有胃口,也没心情吃饭,太惨了,很多人家的房子压塌了,有些住在破庙的流浪汉都冻死了,真没想到,这个年过的这么不顺心。”
陈兆慈问:“那圣上呢?圣上现在怎么样?”
许荛叹了口气,说:“他能怎么样?这会在祈天呢,要我说呀,赶紧动起来,该赈灾就赈灾,该发动军队就发动军队,老天爷就这样了,再祈祷还能怎么样?”
陈兆慈赶紧瞪了他两眼,说:“瞎说什么呀,赶紧的,再喝一碗这个茶,健脾开胃的。”
许荛喝了两口,说:“这次雪灾波及范围很广,我怕明日里各地赈灾的折子就会陆续的送过来,可是国库早就没有钱了,拿什么去赈灾?就是各地粮仓里面的粮食,都不敢给下个十足十的保证呢,唉!”
一夜无话,许荛第二日早早的吃了早饭就去了衙门,陈兆慈想着有冻伤的,手头有几个熬制冻伤膏的方子,就去后院药房找药材,半上午的时候,许栀过来了,她去给太老夫人磕了头拜了年,又来陈兆慈这边,看到陈兆慈再找药材,叹了口气,说:“娘亲,你这是准备要做什么啊?”
陈兆慈说:“我准备熬些冻疮膏,让管事的带着去看看谁有需要就给人家一些。”
许栀想到方才梁承帝
派人过来跟她说的事情心里有些膈应,梁承帝想要从蛋糕店里面那一些钱去当作赈灾的钱,蛋糕店跟慈幼院之间有专门的财务通道,这个是当初说好的事情,专款专用,现在梁承帝想要用这笔钱,其实不用跟许栀说的,但是考虑到蛋糕店一开始就是许栀建立起来的,后面更是给梁承帝带来了极大的收益,梁承帝还是派人过来跟许栀讲明了情况。
许栀靠在陈兆慈的身边,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跟自己的娘亲说了一遍,陈兆慈想了想,说:“那你是个什么意思?不想给用吗?”
许栀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了,我就是觉得,做皇帝其实也不是多好的一件事情,虽然这大梁都是他的天下,可是他却不能依着自己的性子来,还得做各种的权衡,考虑各种的制衡,想一想就累。”
陈兆慈想到日后陈玉园也是要坐到那个位子上的,心里有几分的心疼,说:“是啊,外人看来高高在上,其实却要承担那么大的责任,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朝臣,不仅仅是管事,更要将人管好了,昨晚上你爹回来跟娘亲说,国库里面早就没钱了,圣上也是逼得没法子了,这才想到了蛋糕店的银子,你得体谅些才是。”
许栀微微的舒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是不体谅,我就觉得吧,往日里几位皇子拿着那么多的钱做了那么多于国于民毫无用处还有害的事情,就觉得孩子还是得从小就好好的教育才是,是,不争不抢不行,但是也不能拿着民脂民膏去这样挥霍啊,看看,现在到了用钱的时候了,不仅是拿不出来了,还得从外面借,我都替圣上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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