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不管你有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时间总是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年,按着自己的步调,不紧不慢的来了。
一直到全家要在太老夫人院子的偏厅里面吃团年饭,宁氏才从二门那边去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去了没多久,前面门房就有人过来报信。
宁氏急匆匆的跟太老夫人告了一声罪,就急匆匆的去了前院。
回来的一个侍卫,带着许杳跟林致宁分别写的亲笔信,宁氏看了之后,又是气氛又是难过,又是庆幸。
许杳怀孕之后,因为前面那个懂的孕产伺候的老嬷嬷回家了,所以现在府中还没有合适的人出来照顾,林致宁的母亲身边有一个懂接生的婆子,就被林致宁的母亲送到了许杳的身边。
许杳因为是第二次怀身孕,身体又一直很好,所以没有怎么在意,但是那个老嬷嬷却拿着林母的鸡毛当令箭,不仅仅是不让许杳随意的下床活动,还请了城里的大夫来家里给许杳诊脉,那大夫一直说许杳胎像不稳,给开了安胎药,老嬷嬷煎了药非得让许杳喝,许杳不愿意喝,老嬷嬷就找了许杳的婆婆来监督。
因为身边没有懂医术的人,许杳实在是不愿意喝那些安胎药,是药三分毒,许杳可是经常听陈兆慈说的,后面许杳的婆婆就经常过来,话里话外的是让许杳赶紧把药给喝了,多多的给林家生孩子,还说什么林家偌大的家业,林致宁又是进士出身,却只有一个孩子,原来那些妾室通房的也都给撵了,实在是有些不像样。
许杳不想跟自己的婆婆起争端,林致宁那些日子除了忙着家中田产铺子
年底结账的事情,还得陪着舅爷跟许柏陈玉园到处游玩,许杳实在是不愿意拿着自己这点事情去麻烦林致宁,那老嬷嬷给煎出来的药,她就偷着给倒了,结果无意之中被那老嬷嬷给发现了,又闹到了林母的面前。
这个老嬷嬷从几岁的年纪就跟在林母的身边,陪着林母经历国罪难挨的时光,所以,林母非常的信任这位老嬷嬷,老嬷嬷去找林母哭诉,林母当即就过来,对着许杳哭了起来。
许杳被自己的婆婆闹得心烦气躁,最后赌气似的就把那碗已经凉了的药给喝了。
喝了之后干呕了半天,身边伺候的吓的不行,结果到了半夜,许杳开始肚子疼,微微的有些见了红。
许杳吓的六神无主,身边伺候的赶紧去找了还在前院忙着算账的林致宁,林致宁回来看到许杳已经疼的脸都白了,派了长随将自己信得过的大夫请了来,那大夫给许杳检查过之后,说许杳吃错了东西,许杳身边伺候的多了个心眼,那老嬷嬷煎药的时候,是在院子里用一个小泥炉子煎的,把药倒出来之后,老嬷嬷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要把药渣给倒了,那伺候的就给了小丫头一大把的铜钱,把药渣给换了过来。
待到大夫细细的检查了药渣之后,发现里面有落胎之物,只不过量不大,也是因为许杳这几天因为那老嬷嬷的折腾,心情烦躁,再喝了这落胎的药,有了滑胎的迹象。
林致宁又气又怕,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跟许杳的感情没得说,最重要的是,如果许杳出事了,京城的永宁侯府是不是会放过自己?林致宁心里却在
想着,就算是永宁侯府放过自己,估计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吧。
林致宁把那老嬷嬷给关押起来,林母的院子则是让人围了起来,还未查清楚事情的始末呢,京城的人就过来了。
许杳看到白蜜,惊讶的不行,待到白蜜说了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许杳激动的眼里含着泪,说:“我呀,真是没有白疼了柏哥儿,他要是心里没有我这个四姐姐,哪里能够看的那么仔细呢?我这身边伺候的都看不住来这里面的事情呢。”
白蜜已经给许杳细细的诊过,虽然前面用过落胎的药物,但是用的量少,估计那些想要害许杳的也是害怕一次用的多了让林致宁给察觉出来,就想着一点一点的用,一开始那老嬷嬷就嚷着许杳的怀相不好,正好最后就这么落了胎。
白蜜笑着说:“可不是,咱们七爷是个会看事的,回去还专门跟我们夫人讲呢。”
许杳现在安全感爆棚,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也就是我三婶娘是个大夫,知道这里面的轻重,我娘呢,又是个疼我们的,大老远的非得让姐姐跟几位侍卫大哥大老远的过来,要不然,这个年我都不愿意在这高青县待了,唉,我那个婆婆呀,真没想到竟然也是个瞎的,枉我真心实意的把她拿长辈对待,谁知道竟然这么是非不分呢。”
林母的心思许杳哪里能不明白,不就是嫌弃自己不让林致宁纳妾吗,自打许杳进了门,林致宁原来的两个通房送走了,林致宁除了许杳再不亲近别的女子,高青县人人都说这林家的主母是个妒妇,容不得别的女子,林母在外面没少被人拿这事情挤兑。
林
致宁也没有想到京城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反应,仅仅是因为许柏的只言片语,永宁侯就将自己身边的侍卫给派了过来,为地就是能够过来看看许杳是不是安好,最让林致宁感到永宁侯府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