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时候,就是冷冰冰的尸首,那种彻底的失去的感觉,让她非常的难过。
但是这些许棣的责任,李悦溪只能强忍着心里的难过,招呼白芍跟自己收拾行李,不知道要在吕州待多长时间,李悦溪只能将娘仨的四季衣裳尽数的打包在一起,也顾不上分类了,用几个大包袱装起来,白芍见了,赶紧拦着,说:“哎哟,大奶奶,您这样怎么能行呢,这样到了吕州,这些衣裳还能拿出来穿吗?都该皱了。”
李悦溪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心情想这些衣裳是不是能够接着就穿了,对白芍说:“白芍,你去把自己的行李打点一下,这次去吕州,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呢,马上就要进腊月门了,说不得还得在吕州跟咱们九姑奶奶一起过年,你那些过年的衣裳也一起捎着。”
白芍听了心里高兴,她跟许栀身边伺候的白英关系好,两个人因为要伺候自己的主子,不经常见面,这下要去吕州,还要跟白英在一起住着,心里开心的不得了,对李悦溪说:“大奶奶,这些衣裳您先放着,我去把自己的行李放好了就过来给您整理,既然咱们有可能在吕州过年,是不是要给九姑奶奶带着咱们淼州的特产过去呢?”
李悦溪有些慌乱的心这才安稳下来,确实啊,大老远的去了,怎么能不带点礼物呢?李悦溪平
复好了心情,这才发现刚才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了,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经常心浮气躁的,就好像是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碰到点往日里让自己心里不舒服的事情,恨不能大吵大嚷的闹起来,出了心里的那股子郁气才好呢。
李悦溪索性放下手里的衣裳,去了外面,让管事的去街上采买一些淼州的特产,去了前院,看到许棣带着两个孩子正在教着他们认识字,扶着门框站着看了好一会,才觉得方才自己的脾气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许棣抬头看到李悦溪,笑着对她说:“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过来坐下歇一歇,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啊?”
李悦溪知道,许棣这是因为很突然的就让自己带着孩子跟着他一起去吕州心里不好意思呢,赶紧说道:“没有没有,相公,咱们既然在吕州要待挺长时间的,我吩咐管事去街上采买些东西回来咱们带着去,只是九妹妹院子小,咱们这么多人去了不好安排住宿。”
许棣想到许栀跟郑伯源住的那个小院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说:“这个无妨,又不是住很长时间,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你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再有那些不好携带的,好好的找个地方藏起来,悦溪,我跟你说实话,西南有异动,而淼州在西南跟京城之间,我不知道他们要去京城会不会从,淼州经过,可咱们都离开了,这个院子里万一被人摸进来怎么办?”
李悦溪吓得脸都白了,许棣赶紧放下还坐在自己腿上的两个孩子,走过来扶着李悦溪到椅子上坐下来,说:“你看你,不跟你说吧,你喜欢乱琢磨,跟你说了吧,你又吓成这个样子,万事有我在呢,你带着孩子在吕州跟小九还有嬷嬷待在家里就是,我不把你们放在身边,总是不放心。”
李悦溪悠悠的说:“可是淼州的百姓怎么办呢?”
许棣笑了笑,说:“西南大军也是大梁的百姓啊,就是皇位换了人做,不还是要大梁百姓奉养吗?这只是拍戏之间的争斗,跟百姓没什么关系的,我已经交代过章大人,到时候就闭门不出,西南大军最终是要到京城去的,不会在路上多加停留。”
李悦溪这才算是放了心,看到书房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整理,就对两个孩子说:“咱们都要跟着爹爹去吕州姑姑家中呢,你们两个去把自己的行李整理一下好不好?要带着哪件衣裳,哪件玩具,白芍有些不明白呢。”
两个孩子答应一声,拉着手就往后院走,李悦溪完了挽袖子,说:“我帮你把书房里面的东西整理一下吧。”
许棣赶紧拉着,说:“不用不用,这里面的东西我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该带走的已经放到箱子里面,这些都是不用装起来的,就这么放着吧。”
李悦溪惊讶的看着那些还放在桌上的纸张,说:“相公,这些东西都不准备收起来吗?”
许棣不是很在意的点了点头,从一边拿起一本书,这本书是讲治水的,都是许棣已经看过的,看到李悦溪不解的目光,笑了笑,说:“这里面的书籍,待会章大人会带着人过来整理,然后耨都搬到府衙的后院,那边还有好些在这边学习的年轻人呢,放到那边,他们可以随时翻阅。”
李悦溪不再说话,一家人忙活了一天,终
是将家中事务打点停当,然后从淼河码头坐了船,逆流而上,去往吕州。
李悦溪不是没有坐过船,但是这次,船开了没多久,她就开始吐,脸色煞白,一直到了吕州的码头,上了马车之后,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路,李悦溪一直睡着,许棣心里着急的不行,他仔细回想,就想起来这几日李悦溪的脸色不好看,原以为她是因为要打点行装,操心家中的事情累的,可是原来李悦溪并不晕船的啊,许棣盼着马车快些走,到了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