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棣没看到自己的马匹,而且这样的地方,马也上不去啊,就问巩勇:“巩大哥,这山上就是你们的寨子吗?”
巩勇哈哈的笑着说:“自然不是了,我们的宅子在一条山谷里面,我带着几位走的是近道,咱们从这里上了山,然后再下去,沿着山下的峡谷再走几里地,就能到了。”
许棣不由得赞叹道:“这么隐蔽的地方,不知道地形的谁能找到呢?”
许棣接着很紧张的拉着巩勇的胳膊,说:“巩大哥,要不然你把我们就给的眼睛给蒙起来吧,万一你们大哥因为我们知道了你们山寨所在的位置,不放我们走了怎们办?我们家几代单传,家里的买卖现在一点一点的交到我的手里,我们家的长辈这是准备让我接手家里的买卖呢,我要被你们关起来不能回去了,我家中父母祖辈该怎么办?”
巩勇赶紧道:“不会不会,怎么会呢?我们大哥诚心请了你过来,可是为了给我们解决难题的,我听大哥说我们寨子里的人现在需要去外面好好的寻个能养活自己的生意呢,总是在这山里窝着也不是个事,我们大哥这会正是要仰仗你的本事,哪里能够把你扣下来不让你走了?”
许棣搂着路边的一棵树,还是不相信,说:“巩大哥你不要骗我了,我听人说起过,绑票的都是给肉票蒙着眼睛带走的,如果眼睛都不蒙起来,说不得就没有想要让肉票活着呢,巩大哥,我可是为了想要帮你们想法子才以身犯险的,如果我被你们扣在寨子里,我日后要怎么办?”
许棣哭着喊着,就是不愿意往前走了,那个大哥却是从山上下来,走到许棣身边,冷笑两声说:“你也不要在这里糊弄我这个傻二弟,你且随我去寨子上,如果事情做的沃满意了,自然是会送你回家,我还指望能够让你帮我们做些买卖,挣钱养家糊口呢。”
许棣抱着树,依旧是哭着喊着说:“你们可是说话算数的?你们先发个誓,保证送我回家。”
玉面三郎不是很耐烦的说:“现在事情有些紧急,我才起了这爱才之心,我玉面三郎冷平之发誓,事情办好了,自然是送这位掌柜的归家,如果不然,天打五雷轰。”
许棣又拿眼睛看着巩勇,巩勇没法,也跟着自己的大哥发了个誓言,许棣这才松开手,跟着往那山道上走。
席靖安实在是没
有想到,自家看起来又高冷又儒雅的大人,自家又能文又能武的大人啊,竟然这样的会做戏,那情绪说来就来,来的让自家那么的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珠子,差点就没有掩饰了自家的情绪。
席靖安低着头跟在自己家大人的身后,越是往山上走,心里越是踏实,看大人今日这架势,还真准备要把这山上的人都忽悠瘸了呢,席靖安竟然起了几分的期待,脚步也轻松了许多。
许棣走到山顶上,看到那峡谷的一头有一条路过来,应该是从山的那边转过来的,路程有些远而已,从山这边爬上去,路程虽然近些,却是不好走,最重要的是,那马上不来,这些山路,已经修成了有些年头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安慕远他们这些人修的。
进了峡谷之后,越是往里走,人工开凿的痕迹越是明显,许棣心里有些奇怪,这样一个地方,想要发现其实不难,但是却一直在这个地方盘踞,如果说没有人充作保护伞,那是不可能的,许棣不由得对梧州府衙齐了几分的怀疑,想到这里,许棣心里有几分的焦躁,大燕跟梧州大梁的守军现在正是胶着的时候,如果,这些人当作大燕他们的援军,那么大梁的梧州只有一个易主的下场,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个地方的人一点没有参与道梧州之战之中,这也是许棣有些奇怪的地方。
走到峡谷的一头,巩勇不知道在哪里摸索了一下,一道青石门竟然呀呀作响的转开来,这青石门跟山壁浑然一体,有些地方还长了青苔,如果不是巩勇方才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许棣感觉自家走到跟前都不会想到,这道山壁竟然有一道石门在此。
石门开启之后,玉面三郎带着几个人走在前面,巩勇对着许棣做了个请的动作,许棣看了看巩勇,带着席靖安还有几个侍卫走在后面,最后是巩勇带着人断后,许棣到现在才明白,怪不得搜山的时候找不到这个地方来呢,人家把大门做的这么隐蔽,你没见过来了都是白来。
这条路开在山腹之中,许棣就着两侧石壁上点着的油灯看了看,有些地方是天然的,有些地方则是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许棣猜测,这里应该是一个天然的石洞,然后被人后期加工了之后,作为一个进出的隐蔽的通道。
在山腹之中走了有一刻钟,隐隐的看到前面有光亮,又走了一会
,转了一个弯之后,就看到一片光亮,许棣甚至因为光亮来的太突然,眼里被刺得流出了眼泪。
从山腹之中走出来,继续往前走,这边的路是用青石板铺的,青石板之间长满了青苔,远远的看过去,就好像是一块一块的带着毛边的石板挨着拼在一起一样。
走过这些青石板,是一座小石桥,小石桥成很多年了,因为这座石桥看起来带着很多的风霜。
玉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