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觉得怎么样?”
许柏喟叹一声,很是怀念的说:“到处游山玩水啊,你说怎么样,那是相当的好啊,玉涵表哥,我跟你说,我这次既领略了大漠孤烟直的苍凉,又感受了江南烟雨的轻灵,哎呀,个中滋味那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啊。”
陈玉乔冷笑两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走之前我们都给你送了行仪,让你每到一个地方就给我们写一封信说说当地的名山大川,讲讲当地的人文风情,你倒好,刚开始写了两封信,后来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你对得起我们送你的那些东西吗?”
许柏有些心虚,临走之前这几位表兄真的是依依不舍的送了好些的东西,吃的玩的,甚至还把自己平日里积攒下来的月例银子换成银票送给许柏。
陈家对家中子弟的教育历来是很严格的,男孩子每个月的月例银子很少,虽然家里却不了他们吃喝,但是想要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得好好的攒钱,想要攒下钱,很不容易。
许柏自然是明白几位表兄能够送给自己那些东西,甚至是那些银票,是很珍贵的情谊。
陈玉康冷笑两声,说:“我看这个许小七,就不是个知道感恩的人,明明答应的好好的,结果人走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许柏给自己辩解道:“几位表兄,实在是抱歉,我这一路上可不是游山玩水的,我那位舅爷你们也知道,对学业抓的很严格的,我每日里还要练功,一开始还能咬着牙坚持,后面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几位哥哥,你们一定要体谅我才是啊。”
陈玉康依旧是冷着脸,说:“是你自己说的,你出去了,好好的看看大梁的景致,然后给我们好好的描摹一番,就相当于你替我们去看了,你走了,我们眼巴巴的在家里等着,结果呢,唉,许柏呀许柏,你自己说说,要怎么样补偿我们才是啊。”
许柏嘿嘿的笑了两声,说:“玉康表哥,你们在淼州待几天,我就陪着你们玩几天怎么样?别看这会到处都被水冲的不成样子了,可你仔细的体会体会,还是会觉得其实咱们在这里逛一逛挺好的,这些可都是大自然发威之后留下来的呢,而且咱们抓了鱼带回家,赵嫂子还能给咱们做鱼,这淼州酒楼里面就数鱼做的最
好吃呢。”
陈玉康看许柏谄媚的样子,对着陈玉涵陈玉乔说:“看到没有,咱们仨的脸皮加起来都不如他的脸皮厚呢。”
到了城门口,府衙一般差役还在门口守着呢,城门外面的水已经退了,可是这城墙需要修缮,路需要重修,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
看到许柏,几个差役大哥跟他打招呼,听到他要去城外,都交代他要注意安全,不能在外面待太长时间了。
几个人走着出了城门,还没到云家原来那个荷花园的位置呢,远远的看到远处过来一队人,那些人有的骑在马上,有的则是牵着马,总之,都非常的狼狈。
许棣几个人出来的时候,都换了一些旧衣裳,这会看着就是几个城中小户人家的孩子,闲来无事出城来玩的。
许柏把手搭在额前看了看,对几位表兄说道:“我看那些人有些问题,待会近前了,你们都别说话,我先摸摸底。”
陈玉康个子比较高,看了看许柏,又看了看那些浑身都是泥水的人,点了点头,他们这一路上其实走的也是挺狼狈,这些人比起他们来,看起好了很多。
走近了,还没等许柏开口呢,一个人有气没力的问道:“小兄弟啊,去淼州可是要沿着这一条路继续走啊?”
许柏操着半生不熟的淼州话说:“对啊对啊,你们这是从外地过来的吗?原来的路都被水冲坏了,路很不好走的。”
近距离的观察之后,许柏才发现,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而且有的身上带着杀气,别让许柏说什么是杀气,那是一种感觉,这些人杀过人,身上就会有一种跟平常人不一样的气场,许柏还是跟着阿金他们待的时间长了,在阿金的引导下慢慢的摸清楚这种感觉。
许柏好奇的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听说淼州周围的路都坏了,就去往京城那条路驿道现在修的基本上能走了。”
几个人暗地里使了个眼色,方才说话的那个笑着对许柏说:“我们呀,我们是从外乡来的,来的时候还没有来大水呢,这些天一直困在上游的一个地方,我们听人说淼州这个地方已经有路能够去外面了,就过来看看,那什么,小兄弟,进出城门很方便吗?”
许柏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很是天真的说:“城门那边有路引就可以呀,我们出来就是拿着路引的。”
听到路引,许柏注意到有人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许柏的心一震,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现出来的,笑着说:“你们放心就好,城门口的差役大哥很是通情达理,一般是不会难为人的。”
那人谢过许柏之后,就带着人继续往前走,许柏待到人都走过去了,站着看了好一会,这才带着人继续往前走,一边走,心里一边在琢磨如果自己这几个跟他们遭遇起来,有几分的胜算。
陈家三兄弟加上陈玉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