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后面该如何去做心里已经有了底。
许栀给陈兆慈写了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她已经把淼州城里的药店转遍了,很多急需的药材这边很是紧缺。
按着写在单子上的一样一样做下来,那边白英拿着一件油布做的雨衣过来,对许栀说:“姑娘,看,这是奴婢按着当年大爷做的雨衣做的,上次大爷从蓬莱给咱们送过来的东西里面有一车这样的油布,奴婢想着做成雨衣穿着方便。”
许栀看着用黑色的油布做成的雨衣,简单的款式,还有一个兜帽,雨来了遮上兜帽确实是很方便。
那边石榴已经很是好奇的穿在身上,点了点头,对白英说:“白英姐姐,这个雨衣穿起来比蓑衣可是舒服多了,这件送给我好不好?”
白英笑着说:“自然是好的,给石榴姑娘穿就是那边还做着几件呢,待会做好了,给姑爷送去,让他们穿正好。”
许栀问白英道:“咱们手里的油布如果做成这样的雨衣,能够做多少件?”
白英估摸了一下,说:“估计能做百十来件吧。”
许栀点了点头,说:“你去找几个针线活好的,把雨衣都做起来,这个我有急用。”
白英答应着,刚走到院子门口呢,就看到那边平氏急匆匆的过来,白英扶了她一把,平氏笑着说:“哎哟,谢谢白英姑娘,要没有你这一把,我说不得还得摔在这里呢。”
许栀赶紧过来接着,说:“我的好嫂子,你这样匆匆忙忙的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呀?”
平氏拉着许栀的手,进到屋里小声的说:“就方才,我看到楚大人的家眷,坐着马车被楚大人送走了。”
许栀惊讶的看着平氏,平氏点了点头,说:“会不会她们出门访友去了?”
平氏摇了摇头,说:“访友用得着带着几车的行李吗?每年的这个时候,楚大人都会将家中的女眷并细软送走的,只是以前做的比较私密,加之楚夫人平时并不怎么出来应酬,知道的人不多就是。”
许栀有些惊奇的问道:“那今年为何如此明目张胆呢不惧于人前了呢?”
平氏不是
很了解的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原来我还觉得楚夫人不善交际,现在我明白了,人家这是不愿意跟我们交际,等到危难的时候一走了之,左右认识的人又不多。”
平氏心里其实是有些难过的,她家男人在堤坝上舍了命的干,她为了男人,好好的在后面守着家,可是楚大人跟楚夫人呢?特别是楚大人,他是这个地方的父母官,事到临头,想的却是如何给自家留一条生路。
许栀看平氏难过,拉着她的手柔声劝道:“好嫂子,你这是做什么?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选择,咱们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更不能决定别人的选择,咱们做好自己的就是,好了好了,别难过了,你过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呀。”
平氏听了,意兴阑珊的说:“我也是,跟这些人生什么气,本来我还挺难过的,这回一想,我要考虑一家子的吃喝拉撒,还要照顾俩闺女长大,哪里有这闲心呀,闲的我呀。”
石榴已经穿着那件雨衣过来了,平氏一见果然马上忘了方才的愤懑难过,用手摸了摸,惊讶的说:“哎哟,这是用油布做的吗?竟然还有这样大的油布呢,好妹妹,这个做成蓑衣的样子,穿在身上又轻便又防雨,难为你能想到这些呢。”
许栀看平氏心情好了,拉着她坐下来,说:“哪里是我想到的呀,当年我哥哥他们琢磨出来的,只是这个油布难得,前些日子我哥哥不是个我送了几车东西吗?有一车这样的油布,也不知道人家是怎样做成那样大的一匹的,白英姐姐就给做成了这样的雨衣,待会嫂子走的时候带着几件。”
平氏连连摆手,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要。”
许栀拉着平氏的手,说:“都是些物件,嫂子拿几件回去,下雨了穿着还方便呢,待会我让她们给咱们禾儿苗儿穗儿做几件稍微小一些的,嫂子,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下雨之后,咱们这城里是个什么样子呢,这会子,咱们该准备的就得准备起来才是呢。”
平氏点了点头,说:“我在这边待了好些年了,好妹妹,粮食得买,买来了,最好是能放到高处,还有那干柴,一定要多备下一些才是,前些年,我刚来没什么经验,家里的柴火不够了,守着那米面也是愁的不行,好在有人好心个送了些来,我这才能够做熟了饭食,要不然,孩子跟着还得挨饿呢
。”
许栀点了点头,说:“这个正是应该备下才是,我这就派人你去采买。”
天气还晴朗,城外每日里有人打了柴火挑着到城里贩卖,许栀把厨房采买的活计交给了一个婆子,每日里白英帮着记账,每日晚间,白英都会过来个许栀报一下今日里城里米面粮油柴火菜蔬的价格,这是许栀多年样成的要给习惯,在河西帮着管家的时候就已经这样做了,许栀一直认为,作为一个当家人,最起码的价格是一定要心里清楚的,这样才能不会被们有懈怠,一个成功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