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及笄的年纪,只是当时郑伯源受伤,许栀没有心情,家里人也顾及许栀的心情,没有操办及笄礼。
红姑拉着许栀到了后院,悄声说:“姑娘,姑爷怎么要在前院书房安置啊?你们这样不好吧?”
许栀笑着说:“红姑,我们两个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我想着,再过些日子,我们两个在一处待的时间长了,相互之间的感情再亲厚一些,住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可是这要是传扬出去,姑娘你在这边不好做人呀。”红姑一脸担忧的说道。
“咱们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外面人怎么能够知道呢?再说了,我跟伯源哥哥的书房是前后院,有什么事情喊一嗓子不久能够听到吗?”
红姑一言难尽,想要劝着许栀跟郑伯源住在一起,许栀跟郑伯源打京城过来,在这淼州城里面是陌生人,更是很多人关注的焦点,如果被人知道了小夫妻两个现在一直分开在不同的院子里住着,谁知道那些人会怎么说呢?
许栀拉着红姑的手,笑着说:“好红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我跟伯源哥哥两个人,满打满算的这才在一起多久呢?红姑你跟着我从从南走到北的,是知道我们两个的,虽然成亲多年,可是碍于我年纪还小,一直没有圆房,我打算过了,且再等一等,待到伯源哥哥在这淼州城里面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前面有人来请许栀,说住在附近的郑伯源同僚的夫人听到郑家来到了,过来拜见,许栀赶紧往前院跑。
红姑看着许栀欢快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跟在许栀的身后往前院而去。
许栀到得前言,才看到院子里站着依位夫人,方才带着郑伯源过来的那名小吏正在给郑伯源介绍呢,原来是淼州主簿冯绍礼冯大人的娘子,平氏。
平氏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穿戴的比较好,可是一看就能看得出来,早些年也是做过重活累活的人。
看到许
栀,平氏笑着给许栀福了一礼,许栀赶紧侧身回了一礼,郑伯源笑着说:“这位是冯大人家的夫人,咱们两个日后唤作嫂嫂便是。”
平氏听了郑伯源的话,爽朗的笑着说:“郑夫人长得真漂亮,我活了这三十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的女子呢。”
许栀被这直白的夸奖弄了一个大红脸,抿着嘴笑着,平氏拉着许栀的手,又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说:“我们家来这里好些年了,这淼州城里面熟得很,你要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尽管来找嫂嫂,嫂嫂帮你去街上找铺子就是。”许栀感觉到平氏手上的老茧,看样子她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日常也是需要做很多家务事的人。
许栀真心的谢过,平氏说:“咱们也算是见过了,你们刚搬过来,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呢,我就先家去,待到你们安顿好了,我再过来找你玩。”
送走了平氏,许栀问郑伯源:“这冯家的嫂嫂看起来倒是个爽利性子的人。“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这冯大人,当年可是靠着自己的夫人操持着才中了举的,这么些年,冯大人走到哪里都要带着这位夫人,人家都说这夫妻两个的感情好的很。”
许栀听了,点了点头,说:“冯大人这样有情有义之人,倒是值得结交。“
郑伯源来之前,已经把自己的三位主要同僚的基本情况打听清楚了,知道这冯绍礼寒苦出身,偏偏家中父亲早逝,母亲病弱,为不易。
当初为了供着他读书上进,刚嫁进门的冯夫人新婚第二天就接过了挣钱养家的重担,下田种地,上山砍柴,硬是供着冯绍礼中了举人。
冯绍礼中了举之后,得了一个同窗的帮衬,在一个县里做了县丞,冯绍礼此人,是个颇有些经济头脑之人,帮着那一任的县令做出很多政绩。
那县令是个勋贵子弟,原就是去,帮着他运作来到这淼州,做了府衙的主簿。
一个州府的主簿,分量其实很大,只可惜淼州是个挺特殊的地方,因为水患,很多人不愿意过来,冯绍礼在这淼州硬是一待就是十来年的时间。
冯夫人平氏进门之后,因为家里贫寒,更因为要供着冯绍礼读书,
一直没敢要孩子,一直到冯绍礼中了举,做了主簿,这才仔细地调养了身子,要了孩子,只可惜,一连要了三个,都是女孩子。
郑伯源想到打听来的事情,觉得许栀一个人在这里,能够跟平氏好好的相处倒是挺好。
听说当年平氏原本是有一门亲事的,男方不是个规矩人,跟一个寡妇夹杂不清,平氏自己去抓了现行之后,就退了亲事,结果退了亲事后面亲事就艰难起来,平氏是他们家的长女,也幸得平氏是个能干的,才帮着把家业支撑起来,把平氏父亲的那一副小货郎担子变成一个小小的铺面,因着这个小铺面,才让家里的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平氏是个性格敦厚精明伶俐之人,平氏刚嫁到冯家的时候,正是冯家最艰难的时候,冯绍礼的父亲因病去世,原本小康之家因为冯父常年缠绵病榻一贫如洗,冯母呢,又是个柔弱的性子,因为家里男人去世,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