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专门研究药理,那是不是就能解了这西域之毒呢?”
陈兆慈也不能够保证一定能够把这毒药解了,而且昨晚上许荛跟她说过,让她尽量的在过了年开印之前把郑伯源的身体调理好了。
作为败军之将,朝中有人主张要严厉惩处郑伯源,现在看来,郑伯源后面会面临牢狱之灾,谁都说不准,背后之人会出什么样的招数,为今之计,只能把郑伯源的身体调理好了,哪怕是在牢中多待些时日,也得有个好身体才能够扛得过去。
陈兆慈的药灌下去之后,郑伯源忍着恶心咽下去没多久就全吐了出来,打那之后,吃什么吐什么,一个晚上脸上就呈现出一种灰败。
许栀心里难过的不行,但是又不能当着陈兆慈的面哭出来,陈兆慈因为郑伯源的身体,一晚上没有合眼,更不用说陈家大舅了,两个人就守在郑伯源的房间里,各自拿着自己带过来的医书细细翻看。
天还没亮,陈兆慈改了药方,白微抓了药之后,煎了灌下去,没有再吐,众人松了一口气,接着给灌了一碗小米粥,郑伯源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那伤口,依旧是没有愈合的迹象,陈家大舅最后对着陈兆慈轻轻的摇了摇头,陈兆慈心里多了几分惧怕,只能祈祷药谷的人早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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