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许栀惊讶的看着沈明婉,沈明婉脸上的表情挺奇怪的,既有不舍,难过,更有一种释然,看起来像是把很多事情给想开了一般。
沈明婉拿帕子礸了擦眼角的泪,说:“阿九,当初我母亲逼着我嫁人,应该就是已经心存死志,梧州不好守,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而且你看梧州就那么些人,既没有精兵,更没有强将,就用一条不是多么凶险的河跟大燕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阿九,大燕如果渡河而来,梧州其实应该是要被放弃的地方。”
说到这里,沈明婉一脸的平静,眼中的泪却是滚滚而下,而许栀,听到这些目瞪口呆,她一下子明白了为何自己的父亲欲言又止躲躲闪闪的跟自己说的那个格局大小的问题。
沈明婉越是想,心里越是难过,用帕子捂着脸,只看到两个消瘦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却是没有听到她哭的声音。
许栀站起来,一把抓起那个大红色猩猩毡带兜帽的斗篷,一边往身上披一边往门外疾走,走到门口,看到站在廊下的红姑几个人,厉声说道:“赶紧备车,我要去侯府。”
红姑看了看石榴,石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许栀看石榴不动弹,绕过她要继续往外走,石榴一把拉住许栀的胳膊,说:“姑娘,稍安勿躁,还请你进屋里。”
许栀看到石榴的表情,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消散殆尽,白着一张脸呆呆地看着石榴。
石榴对着红姑使了一个眼色,红姑低着头抓着许栀另外一条胳膊,两个人合力把许栀拉到房间里。
许栀脑海里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可是这会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脸哀求的看着红姑,看着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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