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庄的,大燕经常过来,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很多人索性就迁到了离这边比较远的地方了,不过这附近有个集市,半个月开放一次,集市开放的时候倒是挺热闹的。”
郑媛媛听到还有集市,很是感兴趣的说:“哥哥,那我跟嫂子能去赶集吗?”
郑伯源说:“这个自然是能够去的,卖东西的需要提前申请才能去摆摊,可是买东西的不用申请,直接过去就是,大燕那边土地比咱们大梁要贫瘠,却也有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买了来带到京城去,送人还是蛮好的。”
许栀想到在梧州曾经打听过的事情,确实是如此。
郑媛媛很是感兴趣,对许栀说:“嫂子,咱们一起去呀,我要多买些好东西,带着回京城送人的。”
郑伯源对许栀说:“那些侍卫大哥们已经安置好了,他们明日跟你们一起去梧州,接着就回京城,你要有什么要捎回京城的,可以让劳烦他们。”
许栀点了点头,说:“明日我去了梧州好好的买些特产,拜托侍卫大哥们给带回去。”
其实这也是结交这些人的一个机会,御林军是圣上的亲卫军,给别的卫不一样,都是实打实的靠着军功升上来,而且,里面还有很多勋贵子弟,跟这样的人结交没坏处。
人跟人之间是怎么处出来的?不就是靠着你帮我做事情,我帮你做事情处出来的吗?有这个机会,许栀自然是不会放过。
许栀请了红姑过来,请她安排人去梧州城中,明日一早就开始采买许栀交给的单子上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不仅是捎回永宁侯府的,还给这一百名御林军每人准备一份。
郑伯源自然是看到了许栀安排红姑的事情,心里点了点头,他从军之后,经过三个地方,人情世故方面早非昔日的吴下阿蒙。
郑伯源陪着吃了晚饭之后,交代许栀跟郑媛媛好生歇着,自己就去了后面。
穆亦谦穆将军看到郑伯源过来,笑着说:“可是已经陪着弟妹用过饭了?”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穆将军,今晚就要叨扰了。”
穆将军笑呵呵的说:“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不过你们家的女眷实在是厉害,千里迢迢的给咱们送过来自己做的棉衣,这在本朝都是头一份呢。”
郑伯源叹了口气,说:“都是家中小妹的想法,内人帮着
操持,只是大舅这么多年为小妹攒下的嫁妆都用尽了,内人也搭了不少。”
穆将军点了点头,说:“你们郑家人,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豪爽大气,特别是你的祖父,听我父亲说,他跟京城一帮勋贵的子弟,都很崇拜你那祖父,只是可惜了,你祖父那么好的人,却是英年早逝。”
穆亦谦嘴里说的那个祖父,是郑伯源现在的祖父,不是老平西侯,郑伯源过来之后,穆亦谦一开始并不看好他,是郑伯源后面一件一件的事情做出来之后,穆亦谦才慢慢的接受了他,穆亦谦觉得,有郑伯源这么认真负责不怕吃苦不怕受累的人带着,这梧州的守军,一定能够跟原来不一样。
穆亦谦在这梧州待了多年,自然是知道梧州的将士是个什么水平,这么多年,穆亦谦不是没有想过要好好的训练,只可惜,积重难返,穆亦谦也上了岁数,有心没力,试过几次之后,实在是不行,兼之他并不是梧州守军最高的领导,有些事情还得去找冯仲义说明情况,而冯仲义呢,又不是精于此道,最重要的是,梧州这边的守军,这么多年,守着一个贫瘠落后的梧州,大燕呢,并没有什么大规模的举动,只是经常派出一小队一小队的人马过来袭扰,就跟狼来了一样,让梧州的守军思想上有了疲态。
郑伯源过来之后,自然是发现了这边一些将士的思想状态,这是非常危险的,作为边防军,要时刻提高警惕,因为对面的大燕对大梁一直虎视眈眈,梧州是大燕通往大梁的第一道关隘,这道关隘被破了,后面基本上就是长驱直入,只有守好了这里,才能扼守住大梁的门户。
郑伯源一开始的训练计划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推行下去,很多人在这里待了多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有些带兵的将领更是,手底下的兵思想散漫,对于郑伯源的一些说法嗤之以鼻,认为郑伯源是危言耸听,什么大燕厉兵秣马正在准备攻打梧州,什么大燕准备多年,只求一举攻破梧州,他们在这梧州,在这大梁的最前沿守了这么多年,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吗?
大燕的地理环境不行,百姓贫病,国力不丰,他们要能打过来,不早就打过来了吗?用得着一个刚过来的在这里瞎指画。
想到郑伯源刚来的时候,受到的那些为难,穆亦谦有些歉疚的说:“伯源,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你真的是一个能够为了自己的国家奉献出一切的人,我真的是不如
你啊。”
郑伯源听了这话,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心里却是颇多的感慨,对穆亦谦说:“穆将军,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自然是要拼尽了全力往前走,我们在这梧州,身后就是需要我们用性命去保护的兄弟姊妹,我是一日都不敢懈怠的,这些日子,亏得穆将军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