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手,陈兆慈他们的船队到的时候,已经清理干净那边暗地里安排下的人手,李首领一路上注意着附近的情况,船行过那附近的时候,明显的感觉的不对劲,但是却没有看到什么意外。
侯府的人在在他们离开临清第二天的时候从通州坐船迎过来的,府中派出来大量的侍卫,看到府里派过来的人,不仅是陈兆慈松了一口气,就连李首领都松快了很多,这一路上精神一直紧绷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到了通州,已经是下午时分,许栀已经在码头上等着了,看到了陈兆慈,高兴的了不得,带着人就去了自己在通州买的宅子里。
许栀在通州买的宅子不大,安置不下这么多人,陈兆慈带着李悦溪娘仨还有路嬷嬷住下来,马娉婷姐弟两个去了槽帮在通州的宅子,至于那些侍卫,自然是明里暗里的围在许栀的宅子附近。
夜半时分,睡的不是很踏实的陈兆慈听到外面有兵器相交的声音,摸着黑去了李悦溪的房间里,李悦溪早就醒了,看到陈兆慈过来,两个人一人一个抱着孩子,过了好半晌,才听到李首领来报,说已经全歼了来犯的杀手,不过没有留下活口,被俘的早就咬了嘴里的毒药毒发身亡。
陈兆慈这才把还睡得呼呼的孩子放下,跟着李首领去看那些受伤的侍卫。
带着白微跟白蜜忙活到清晨时分,把伤员处置好了,听到街上传来叫卖的声音,陈兆慈觉得疲累异常,实在是不顾的别的了,简单的洗漱一下,躺下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傍晚时分,陈兆慈看时间很晚了,这会去京城也进不了城门,有些遗憾,许栀说:“娘,甲三大人已经往京城派人去请援兵了,甲三大人说那些刺客个个武艺高强,从通州回京城这一路上要经过好些山高林密的地方,光凭这些人手,还是有些困难。”
许栀想了想,凑到陈兆慈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娘啊,你们这是得罪谁了呀,一路追杀过来,
还派出那么厉害的杀手。”
陈兆慈叹了口气,说:“我们要知道是谁就好了,关键是我们不知道啊,你哥安排我们赶紧回京城,我们就往京城奔,到了临清请了槽帮马家的人帮忙,一路护送我们到通州,马家姐弟你也见过了,马家那姑娘说是跟你哥哥是干姐弟。”
许栀听了,惊讶的说:“还有这回事?怎么从来没有听我哥哥说起过呢?”
陈兆慈说:“我也是人家找上门我才知道啊,我看那姑娘英姿飒爽的,倒是挺好相处的,马家那小哥儿身体有些不好,我带着去让你大舅舅帮着看看,看看能不能给人家治好了。”
许栀想到那个明艳大气的姑娘,八卦的问道:“娘,您说,当年这姑娘是不是对我哥哥有倾慕之心啊,要不然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成亲,她可是比我哥哥还要大的。”
陈兆慈嗐了一声,说:“事关女孩子的清誉,你可不要乱讲才是啊。”
许栀点了点头,说:“娘,白天您睡着的时候,李首领派了人去京城,京城侯府那边来了一个管事,说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城,要从长计议,你说我哥哥哥这是戳了马蜂窝了吗?不过都到通州了,后面还有半日的路程,咱们这马多人呢,总归是能平安回去。”
陈兆慈这会也不想说什么了,她觉得浑身酥软,一路上精神高度紧绷,昨晚上救治了半宿的伤员,心累身体更累,喝了一碗小米粥,实在是吃不下别的东西,索性躺下好好的歇着。
一夜无话,第二日陈兆慈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去看了看那些包扎过的伤员,恢复情况都挺不错,李首领谢过陈兆慈之后,说:“夫人,我已经跟侯府商量过了,明日一早咱们就启程回京。”
陈兆慈点了点头,回去看李悦溪,两个孩子躺在房间里的床上玩的开心,看到陈兆慈过来,李悦溪赶紧起来,问道:“娘,咱们什么时候回京?”
陈兆慈说:“明日一早启程,这俩孩子没什么情况吧?”
李悦溪摇了摇头,说:“从船上下来精神挺好的,大解有些干燥。”
陈兆慈叹了口气,说:“这个无妨,你奶水不够,他们吃羊奶粉吃的上火呢,回到京城,我好好给你调理一下,或者是去外面寻个奶娘回来,吃几日奶水慢慢就好了。”
李悦溪心里挺难过的,陈兆慈看她脸色,笑
着说:“这个可不赖你啊,他们俩一日比一日大的,你一个人的奶水早晚都不够他们俩吃,羊奶粉倒是能够喝着顶一顶,只是吃过了有些上火而已,没什么大事。”
李悦溪红着眼,说:“娘,您说,相公一个人在蓬莱,没事吧?他把侍卫都给咱们派过来了,万一有什么事情,谁护着他呀?”
陈兆慈笑着说:“不是还有城外那么多当兵的吗?你放心好了,他这么大的人了,自己要做什么心里还没数吗?咱们现在呀,别成日里想他,多想想咱们自己,咱们好了,他不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嘛。”
李悦溪点了点头,陈兆慈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路嬷嬷这一路上累的够呛,陈兆慈去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躺着呢,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