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小小的年纪成日里泡在画舫,你让别人怎么看咱们侯府?”
小陈氏拿帕子捂着嘴,看着郑伯云疼的浑身都是汗的样子,一边哭一边说:“侯爷,云哥儿是您的亲生儿子,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您问我云哥儿为何成了今日这般模样?”
平西侯听到小陈氏的话,指着小陈氏,说:“你,你真是无理取闹,我让云哥儿去外地念书,你说怕孩子去了外地吃不好住不好,索性我就不管了,让你自己管,你就是这么管的吗?”
那边郑云云听了信,从后院过来,看到躺在门板上的哥哥,再看看还在争吵的父母,拉着平西侯的袖子,哀求道:“父亲,还请您赶紧给哥哥请个大夫过来。”
平西侯叹了口气,对着一边的管家甩了甩袖子,管家赶紧派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检查了之后,给郑伯云上了药,上了夹板,开了药,小陈氏追着大夫,一个劲的问日后会不会瘸了,大夫让好好的将养着,郑伯云年纪又不大,一定能够恢复如初。
小陈氏这才算是放了心,转身看到一脸苍白躺在床上的儿子,眼泪止不住的又开始往下淌。
平西侯心里恼恨郑伯云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想要教训,看到孩子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大儿子已经过继出去了,日后就i得这个小儿子给他养老送终,可是心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就让管事的去询问两个小厮具体是跟谁发生冲突的。
听到是从江南过来的大盐商,平西侯一开始觉得一个商人怎么能够跟京城的勋贵相提并论呢?
平西侯想要出这
口气,带着人刚要出门,却在垂花门被郑老夫人拦下来。
郑老夫人看到平西侯的样子,沉着脸说:“你要做什么去?”
平西侯混不吝的说:“我儿被人伤了,我做父亲的不去给孩子讨回来这个公道,还有何脸面为人父?”
郑老夫人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把那点勇气用到这上面,点了点头,说:“既如此,你人手要不够用的,我这边还有几个,你一起带着去吧。”
平西侯听了郑老夫人的话,惊疑的看着郑老夫人,郑老夫人冷笑一声,说:“当初你生下来就被你的祖母抱走了,你的祖母娇惯于你,养的你吃不了苦,受不了罪,家中别的儿郎,跟着长辈奋战沙场,你去过一回就不再去,你父亲可怜家中无人承继香火,也就随了你的心,可是你看看你,你出身名门,本家外家都是英雄辈出,你没有给孩子们做个好榜样也就罢了,你养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妓子被人打断了腿,你这个当父亲的还要亲自去那勾栏之地给孩子讨回公道,你是嫌这京城现在没有笑话可看了吗?”
平西侯还是有几分的不服气,说:“母亲,他一个商贾之人,竟然对咱们勋贵之家的孩子动手,这本来就没有看得起咱们家。”
郑老夫人摆了摆手,说:“人家不懂事,你就去跟人家一般的计较,你这是嫌弃你自己太懂事了吗?索性咱们平西侯府往日里就是别人家的笑话,这会子也不差这一遭了,你且自去就是。”
老夫人气的拂袖而走,原本是想要过来看看郑伯云的伤势的,一生气,也不想进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平西侯心里的怒气被郑老夫人这么一激,有些溃散,再想要出门去寻公道,有些提不起来气,直接回了自己的书房。
且不说平西侯家中这如闹剧一般的经过,只说王嬷嬷打听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回去跟三位姑娘一说,郑媛媛惊讶的说:“云哥儿竟然为了一名妓子被人打断了腿,他才几岁啊?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是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沈明婉是个外人,不好对郑家的家事说什么,倒是许栀,皱着眉头想了想,说:“王嬷嬷,那边说打伤人的
是一位江南过来的盐商吗?”
王嬷嬷点了点头,说:“正是,还说那位盐商出手极是阔绰。”
沈明婉看许栀的脸色,问她:“九妹妹,有什么不对的吗?”
许栀想了想,说:“我有些奇怪,江南的盐商为何在京城行事如此跋扈,他们不晓得京城这片地,勋贵遍地走,都是一些不好得罪的人吗?”
沈明婉想了想,说:“或许这盐商手中握着的银钱巨多?”
许栀摇了摇头,说:“就是钱再多,也不会这般行事无度,算了,大概是我想的太多了。”
正好那边白英过来,对许栀说:“九姑娘,三奶奶派人过来,说后日是赵家表少爷成亲的日子,让九姑娘明日早些过去,后日一早一起去永平侯夫。”
许栀听了,笑着说:“娘亲派了谁来的?你让他回去跟娘亲说,我明日一早就回去。”
后日就是赵思行跟周君红成亲的日子,作为赵思行的外家,许家众人是需要一大早就去赵家观礼的。
白英出去之后,郑媛媛说:“嫂子,你后日要去喝喜酒了吗?”
许栀笑着点头,说:“是啊,我大表哥要成亲了,待到大表哥成了亲,我介绍我那表嫂给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