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百姓的,某些人就是在眼馋,也不能打那些钱的主意,梁承帝琢磨了之后,才题写了两个牌匾,为的就是给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一个警醒,让他们不要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许栀跟沈明婉脸上当时就带上了笑容,许栀更是拉着沈明婉跪在地上,要给梁承帝行大礼,梁承帝笑着让一旁的小公公拉两个人起来,说:“既然是咱们三个人共同的事情,朕总不能什么都不出,这样吧,朕从自己的私库里面出两万两银子,然后再给你们派一个人帮着你们做事情可好?”
许栀听了,兴奋的眼睛都亮了,赶紧谢恩,那边梁承帝派了方才去宫门口接许栀跟沈明婉的那个公公,叫做陈十方的过来,说日后就让陈十方跟着许栀一起做事情。
三个人相见了之后,许栀跟沈明婉就谢恩告退,陈五福送到御书房外,对许栀还有沈明婉说:“两位姑娘,陈十方是我的徒弟,别看他年纪小,却是值得信任的,有什么事情,尽管安排他去做就是。”
许栀跟沈明婉道了不敢,那边陈十方已经回去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背着一个包袱就出来了。
许栀跟沈明婉坐在马车上,看着手里捧着的那个红色漆盒,盒子上面盖着一块红丝的绸布,里面放着梁承帝写的两块匾额,这算是有了尚方宝剑了,日后谁想要打自己的主意,也得好好的掂量掂量才是。
沈明婉挑了挑车帘,看了看骑着马走在外面的陈十方,小声的问道:“小九,这位陈公公你准备安
排他做什么》?”
许栀想了想,凑到沈明婉的耳边,小声的说:“我打算让他负责监察,圣上还给投了两万两呢,咱们有了钱也不要想着都花了,日后咱们不仅是能够教养孩子,还得带着孩子们好好的学着怎么挣钱才行啊,到了那个时候,咱们要能给圣上一些回报,这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呢。”
沈明婉听了,皱了皱眉头,说:“这个很困难,如果慈幼院里面的孩子能够挣很多钱,当地的官府会不会红眼?真到了那个时候,天高皇帝远的,孩子们要吃亏了怎么办?”
许栀说:“这才是需要设立一个监察的必要性啊,现在好了,人圣上派过来的,到时候请这位公公去走一趟,你看看谁还敢不长眼的过来贪便宜。”
沈明婉想了想,对着许栀翘了翘大拇指。
皇宫可是大家关注的焦点,听说郑家那位大奶奶跟一位姑娘被请到了皇宫,但是却没有去后宫,而是去了圣上的御书房,就有人打出打听,还没到晚饭时候呢,事情的原委该知道的也就都知道了。
永宁侯接到消息,独坐书房,想了半天,交代下去,许棣回来之后先请到自己这边来,永宁侯心里很清楚,这其实是许棣给许栀铺的路。
许棣回来之后,直接来到侯爷的书房,侯爷说:“棣哥儿,你做这件事情之前为何不与我商量一下?”
许棣听到侯爷的话,愣了一下,说:“祖父,这都是圣上的意思。”
侯爷摆了摆手,说:“棣哥儿,我知道你是为了小九,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是把小九放到火上烤?原本小九做的事情,仅仅只是她想做,愿意做,我觉得让她当成是一个消遣,做不下去了回家就是,日后相夫教子才是正道,可你现在这么一弄,让她日后如何自处?”
许棣摇了摇头,说:“祖父,我不同意您的看法,为何小九就要一定跟别人一般,守在后院,平日里就只能看到那四角的天?外面天大地大,小九为何就不能到处看一看?小九愿意做是她的事情,但是我不允许有人在她身边觊觎,我更不会允许有人欺负到她的头上,哪怕是豁出命去,我也要给我的妹妹挣一份公道回来。”
侯爷听了许棣的话,心里更加郁闷,从许棣去找梁承帝要内卫,再到许棣求到陈五福那边,请梁承帝接见许栀,给许栀保障,这些荣耀,在侯爷看来,回让许栀日后更加难行事。
侯爷耐心的解释道:“棣哥儿,我知道,因为六皇子,你为小九谋划了很多,可是你所谋划的这一些,当小九跟圣上的儿子对上,需要圣上做出选择的时候,圣上会如何选择?咱们仅仅只是圣上的臣子而已,那些才是跟圣上血脉相连之人啊。”
许棣自然是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才把所有的事情都拿到明面上,让那些人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真的等到那些人想要动手的时候,一定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那个时候,就不是梁承帝选择的问题了。
但是,这些在永宁侯看来都是大逆不道的话,许棣不会对他讲,许棣只会让永宁侯觉得这是年轻人的锐气,年轻人的不服气。
看许棣不为所动,永宁侯叹了口气,说:“棣哥儿,你是咱们家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孩子,祖父想要让你走的更远,祖父想要看着你能够封侯拜相,有些时候,该做忍让的对方就得忍下来才行,忍常人所不能,你才能走的更远。”
许棣不赞同的说:“祖父,你是我的错,我为何要忍,一味的忍让只会让那些人觉得依旧是有便宜可赚,我就要在一开始表明我的态度,你要敢伸手,我就敢拿刀给你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