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得读书科举娶媳妇。”
许芍听到赵子琦说孩子,几步走到放在房间里的桌子旁,从桌子上抓起一个茶杯,狠狠的对着赵子琦摔了过去,高声骂道:“你还知道孩子?你是孩子的父亲,你为了孩子做过什么?三个孩子,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们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功课?你这会拿着孩子来要挟我,你还要不要脸?”
赵子琦吓得靠着门框站着,仔细看看,腿有些哆嗦,颤声说道:“你疯了,你疯了!”
许芍这会实在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高声说道:“是,我是疯了,我早就应该疯了,当初家中父母没有人同意我嫁给你,都说你不是良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要跟我一生一世是一双人,你说你要好好爱护我,日后有了孩儿咱们要一起照顾孩子,你还要教着孩子读书,看着孩子考进士,考状元,你是怎么做的?啊?你跟我说,你是怎么做的?”
许芍扶着桌边,一步一步靠近赵子琦,冷笑几声,说:“你说你爱我,你说你要好好爱孩子,你谁都不爱,你就爱你自己,你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的好母亲欺辱,你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的弟弟弟媳妇们笑话,他们笑话我找了一个不争气的相公,他们笑话我的孩子有
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许芍说到伤心之处,眼眶红了,用手指着赵子琦,说:“赵子琦,我真是瞎了眼,我听了你的甜言蜜语,我上了你的当,你放心,我不会像原来那般,任着你们拿着我当猴子耍,脸面?那是什么东西?放下脸面,我什么都不怕,你且等着,看我怎么把这家闹的天翻地覆就是。”
看到赵子琦瑟瑟发抖的样子,许芍心里的厌恶更甚,皱着眉头说:“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就是,别有隐瞒,赵子琦,我要知道你有所隐瞒,你且看我怎么对付你,原来你是仗着我对你还有几分真心,几分的期待,想骗我就骗我,想耍我就耍我,现在我告诉你,我不为了别的,我就为了我的三个孩子,我也不会像原来那样糊涂。”
有些时候,人的崛起,或者是思想上,或者是行动上,就在那么一瞬间,对于许芍的崛起,很不幸的赵子琦恰逢其会,当着他的面就这么雄起了。
看到这样的许芍,赵子琦更不敢说实话了,只是用手抓着门框,死死的咬着牙,就是不开口。
许芍对外面的人说:“你们把院子门锁了,把咱们世子爷送到后院的厢房去,我倒是想要看一看,咱们世子爷的骨头到底是有多硬。”
赵子琦听到外面有人在开门,转身对许芍说:“许芍,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够这样对待自己的夫婿?咱们是夫妻,不论如何,日后你总是要靠着我过日子的。”
许芍扯了扯嘴唇,冷冷的说:“我靠着你?靠着你你是能给我饭吃还是能给我钱花?我嫁给你二十年了,靠着你我有什么好处?倒是你,哄着我把我的嫁妆都掏干净了,你,还有你们家,这么些年吃着我的嫁妆,喝着我的血,倒是过的逍遥自在,我告诉你,赵子琦,你日后不会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别说你去买这个买那个,你就是在外面赊一文钱的酒钱,我也不会再给你钱的。”
钱是赵子琦最大的痛脚,他花钱如流水,却是个只出不进的,靠着每个月几十两的月例银子,都不够自己出去喝几顿酒的,更何况,他
还在暗门子里包了一个可心的姑娘?
可是这会赵子琦也不敢说别的,他现在觉得一脸平静的许芍让他胆战心惊,房门开了,他一下子撞了出去,把门口开门的嬷嬷撞得一下子摔了出去,向着院子门口跑。
院门已经锁起来了,赵子琦小时候是跟着家中长辈练过功夫,他不是个能吃得了苦的人,早早的就扔了,这么些年,酒色早就掏空了自己的身体,这要是身体好的,索性放下脸面,顺着墙边的两棵树,爬到墙上去,还能跳墙走,可惜他不行。
许芍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着院子里灯柱上面的灯,看着着急的上蹿下跳让守门的婆子给开门的男人,觉得一阵悲凉,这就是自己处心积虑嫁的人,这就是自己要陪着过一辈子的人,这样的夫妻关系,真是让人越过越没有希望啊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院子门被人从外面拍了几下,赵子琦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赶紧让守门的婆子给开门。
许芍已经不想再听赵子琦说话了,跟身边的嬷嬷说:“开门吧,这个时候估计是行哥儿来了。”
来人真的是赵思行,开门之后看到赵子琦,对赵子琦行了一礼,说:“父亲在正好,孩儿有些事情要跟父亲母亲说,还请父亲移步母亲房中。”
赵子琦这会是无论如何不想要再进许芍的房中,他对许芍的房子已经有了阴影,这会就想着离得远远的,再不要过来才好。
看赵子琦不愿意进房间,赵思行说:“父亲,既然您不愿意进房间,那么
赵子琦听了这句话,有些浑浊的眸子盯着赵思行看了一会,看着一脸平静的儿子,赵子琦觉得异常的陌生,什么时候,自己的儿子竟然成长到这样的地步了呢?
许芍站在房门口,高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