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是一定翻不出大儿子的五指山的,就好像这个小儿子生来就是要被大儿子给管着一样,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就是。
许棣坐在炕沿上,看了看那张纸,想了想,拿起笔,把其中几样东西圈起来,对陈兆慈说:“棉衣服倒是要多做几件,别嫌样式难看,保暖就行,四丫头上次去街上买了两大块的狼皮,要给我做护膝,你们就不用准备这个了。”
陈兆慈看着许棣划出来的几样东西,有些担心的说:“我记得你爹那会,都没有带很多东西进去呢,听说不让带太多东西进去的,你这还准备带着一个泥炉子,万一人家不让怎么办?”
许棣自信的说:“那是因为还没有一个我去参加会试,您放心好了,我保准能够引领时尚,日后让大家都以我为榜样。”
陈兆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看好许棣,许棣只是笑了笑,看时候不早了,就让大家去休息。
许柏住在外院,要跟着许棣走到许棣的院子之后,再继续往前走,许棣把李悦溪动到自家门口,
对许柏说:“我送你回你的院子。”
许柏身边的小厮不能跟着到内院,他一直跟着在外面,院子里没有伺候的丫鬟。
许柏笑着说:“大哥,我这是在自家院子里呢,你还担心我会迷路吗?”
许棣冷笑两声,说:“你会吗?”
许柏听到许棣的冷笑,也就不再做声,跟着许棣慢慢的往前院走。
许棣一边走,一边小声的问许柏在辽东的事情,还问了很多吴慕岳带着他跟陈玉园去哪里,做了什么,平日里带着读什么书,做什么文章,问的许柏脑子高速运转才能够跟得上许棣的问题。
一直到了许柏住的院子里,伺候许柏的两个小厮已经早早的在院门口等着了,看到许柏回来,赶紧上前伺候,许柏摆了摆手,对许棣说:“大哥,你还要进屋里坐一坐吗?》”
许棣摇了摇头,说:“你回去赶紧睡觉,明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
许柏回去之后,自然是不马上睡觉,他拿着许棣给他的那张纸,仔细的看过之后,跟自己记忆中的一些方程式结合了一下,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个哥哥真的是个人才,听说当年的时候是全额奖学金去国外留学的,还听说修了不是一个学位,而是好几个学位,作为学渣的许柏不由得折腰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陈兆慈带着家里的孩子去陈家,远道而归,家中父母甚是牵挂,正该回家好好的拜望父母。
陈玉园回来之后就去了陈家。
在陈家玩了一天,回到家中之后,许家就闭门谢客,家中还有个准备参加会试的人呢,环境太喧嚣了不好。
许杳给许棣的护膝终于在会试的前两天做好了。
狼皮硝制的很是柔软,许杳的针线活不是很出类拔萃,但是她确实是用心做了,护膝做的还算是精致。
许棣拿着那一副护膝,跟许杳说:“谢谢四妹妹,四妹妹有心了。”
许杳不好意思的说:“大哥哥,你也知道我不擅长针线,能把这个做成这样我也是尽力了,好在皮子是块好皮子,保暖还是很管用的
。”
许棣笑着说:“护膝穿在里面,谁还管你做的好看不好看呀,保暖就好。”
许杳从许棣的院子出来,正好遇见许栀过来给许棣送东西,许杳跟许栀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之后,想了想,就去了宁氏的院子。
上午宁氏一般在自己院子的穿堂分配家中事务,管事嬷嬷们有什么事情这个时候过来找宁氏就好,宁氏有什么吩咐也是这个时候给安排下去。
许杳到的时候,还有几个管事嬷嬷没走呢,看到许杳来了,赶紧给许杳行礼。
宁氏让许杳去里间等一下,待到把外面的管事嬷嬷都打发了,一旁伺候的丫鬟给宁氏上了热茶,宁氏两口喝了一大碗,这才问道:“你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许杳笑着帮宁氏又续了一杯茶,说:“母亲,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给我准备了几个嫁妆铺子,你现在给我两个,我先学着怎么打理,母亲您看怎么?”
宁氏听了,狐疑的看着许杳,说:“你又打什么主意?你这连个婆家都还没有呢,就想着先打理嫁妆,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许杳拉着宁氏的胳膊,轻轻的摇晃着,撒娇道:“母亲,我现在把本事学好了,日后带着铺子出嫁,就不用现学了,那得少走多少弯路啊,母亲,您就答应了吧。”
宁氏不信这是许杳的主意,知女莫若母,宁氏把许杳养到这么大,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娇养着长大的女儿,向来是不耐烦这些俗务的,她想要从自己手里要两个铺子学着打理,一定是有别的目的。
许杳看自己的母亲不相信的样子,凑到宁氏的身边,挨着宁氏坐着,说:“母亲,您就应我一回好不好,您要不信我,可以给我安排两个掌柜的,我就跟着掌柜的好好的学着怎么打理铺子,至于店里别的事情,我不插手还不行吗?”
听到这里,宁氏的心有些松动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