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等着嫁人呢。”
陈兆慈把许荛指点的地方摁了摁,说:“你这有些腰肌劳损了,我给你做几贴膏药你贴一下。”
许荛听到膏药,有些敬谢不敏,迟疑的说:“膏药味道太大了吧。”
陈兆慈没好气的说:“那糖吃着可好吃呢,能给你治病不?不趁着情况好一些赶紧把这些伤病的治好了,你等着日后拖成了大病再慢慢的治吗?”
作为一个医护人员的家属,这样的质疑其实是很不明智的,许荛赶紧点头,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还不行吗?”
陈兆慈索性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你听听你这话啊,还我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再来一句还不行吗?你这是跟谁还不行呢,你这句话可是渣男语录里面的经典啊。”
许荛听到这里,翻了个身坐起来,很是感兴趣的问道:“你还知道渣男语录?咱们家这几个男性可都是忠厚贤良之辈啊,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陈兆慈从床上下来,洗了手之后,用帕子擦干净了,说:“我们单位小姑娘那么多,找对象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两个不靠谱的,时间长了,大家就根据网上的一些话总结出来这么几句经典的,像什么我怎么怎么样还不行吗,还有什么我又没有骗你,你要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还有好些呢。”
许荛听了陈兆慈的话,双手背在脑后,翘起一条腿放到另外一条腿上,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说:“我现在都觉得那些生活就跟做梦一样呢,谁知道那个时候是显示呢,还是这会是做梦呢?有些分不清了。”
陈兆慈说:“谁知道呢,我也是分不清了,做梦
吧,可我这些医术不是假的啊,只能说咱们其实挺幸运的,大老远的还能再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另外一份人生呢。”
许荛眼睛盯着床上的帐子,那帐子大概是用的时间长了,有些老旧,不过浆洗的很是干净,毕竟这是驿站,算是官办的地方,驿站一应之物都是官府出钱置办,这驿站里面雇佣了附近的妇女,每日里都要浆洗大量的物品。
许荛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兆慈,我觉得在这里挺好的,许棣解决了终身大事,咱们两个呢,也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且咱们还多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我觉得挺好的。”
陈兆慈听到许荛的话,回道:“别的都挺好,就是这个交通不方便啊,你看看,这才多少路啊,就走了这么久,如果路况好了,咱们最多一两天就能到。”
许荛说:“不要着急,咱们小七不是说要研发水泥吗?到时候把路铺上水泥,走起来就快了,咱们得给孩子们时间才是啊。”
陈兆慈点了点头,说:“对啊,也只能这样了,唉,也不知道有生之年我能不能坐上汽车。”
许荛听了,笑了起来,说:“这个我估计有些难呢,咱们四个人,没有一个学机械的,想要把汽车做出来,不容易,而且还有汽车的动力问题呢,没有汽油,汽车喝水就能跑吗?”
两个人躺在床上,絮絮叨叨的到好久才睡着了。
修整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之后,许荛带着这一队的人马,往辽东城迤逦而去。
辽东城在整个辽东的差不多中间位置,东边西边北边都有外族窥视,南边隔着渤海湾跟济南府遥遥相望。
陈兆慈很喜欢这个地方,坐在马车上一路往辽东城而来,从车窗往外边看去越是靠近城门,行人越多,而且大家脸上的精神挺好,陈兆慈越发的喜欢这个地方。
到了城门口,马车停下来,陈兆慈掀开了车帘,外面一个婆子过来说许家大姑娘四姑娘在城门外迎着呢。
陈兆慈赶紧从车上下来,那边许柏跟陈玉园已经下了马,在马车边伺候着,待到陈兆慈下了马车,许柏跟陈玉园一边一个,许杲跟许杳已经过来了。
姐妹两个团团万福,陈兆慈赶紧伸手一边一个拉着,笑着说:“哎
呀,这都好几年没有见到咱们家大姑娘四姑娘了,来来,婶娘先看看两位姑娘是不是又长个了。”
许杲笑着说:“三婶娘,看您说的,我这都要二十岁了,要长个早长了。”
陈兆慈听了许杲的话,笑呵呵的说:“你呀,有所不知,人家都说二十五还要鼓一鼓呢,三婶娘给你们开两道药膳用着,保证你们还能再长一长呢。”
陈兆慈历来事喜欢跟家里的孩子们开玩笑,这两句话一说,许杲跟许杳一下子就找到了当初在家中之时的感觉,自己的心仿佛也踏实了很多。
陈兆慈看了看两个人的身后,问许杲:“团哥儿没跟着来吗?”
许杲笑着说:“团哥儿没跟着呢,这几天他有些出疹子,不敢带着出来,怕吹了风,三婶娘,您来了我这就放心了,还得麻烦您帮着团哥儿瞧一瞧才是啊。”
陈兆慈说:“这是应该的,咱们先回家,我回家安顿一二就去瞧团哥儿去。”
许杳已经整理好了行装,只等着陈兆慈过来了,她见过陈兆慈就要回京城去,回到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