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就要往这边走。
许栀哪里能让自己的娘亲过来搀扶自己,也顾不得马夫把脚凳放好了,自己从马车上跳下来,几步跑到张兆慈的跟前,就要给张兆慈跪下来。
张兆慈赶紧一把掺住,说:“好孩子,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路嬷嬷跟许茹跟着过来,笑着说:“且先回家吧,有话咱们家去说。”
那边府中的管事安排人把马车还有马匹从侧门拉到院子里,郑伯源自然是赶紧过来给自己的岳母行礼,张兆慈笑着说:“你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走,咱们先回家。”
许荛一大早去府衙了,最近府衙中事务繁多,许荛硬是赶紧处理好了之后就急匆匆的往家中走,大家知道同知大人今天府中姑娘归宁,自然是笑着跟许荛恭喜,许荛就在这一路的恭喜中回到自己的家门口,这个时候张兆慈刚刚带着许栀他们回到内院。
家中的孩子都在内院正房这边等着呢,看到许栀回来了,自然是围上来叽叽喳喳的说话,许棉他们还要在这边再待两天,休整一下就得回京城家中,家中几个姑娘的亲事因为三皇子这样一闹,都提上日
程,老夫人让许荃待到许栀归宁之后就带着孩子们回来。
午饭吃的甚是热闹,许栀都嫁过去了,郑伯源那就是自己一家子人,虽然是新女婿,众多的大舅哥小内弟的对他还是有些不服气,但是因为饭后许荛那个许棣跟郑伯源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所以,家中男孩子要挨个给郑伯源敬酒,让许棣给拦了下来。
吃罢饭,许荛跟许棣带着郑伯源去了前院的书房。
这边是家中很重要的地方,家里的孩子平日里不过来这边,只有几个许荛近身伺候的在这边。
三个人在书房坐下之后,许棣自己烧了热水泡茶,许荛从一侧的书桌上拿出来一封信,对郑伯源说:“伯源,这是京城传回来的消息,消息的来源很可靠,据说往雁门关送信的信使已经在路上。”
郑伯源接过来一看,是一封火漆封口的信,打开之后里面一张纸,上面写着郑伯源的去向,是要去越州的水军之中任校尉。
许荛说:“我跟你哥哥商议过,越州虽然是很多人眼中的荒蛮之地,可那边气候好,一年四季都很温润,而且大梁的海运船舶进出海口都要在越州,你岳母的娘家当年就在越州避祸,有一定的人脉,你跟小九去了,有什么事情最起码手头能够有的用之人。”
郑伯源听到这里,心里自然是明白,这是岳家已经在越州那边帮自己打下了一定的人际基础了,自己一个京城落魄之家的公子,来到雁门关好不容易站住了脚跟,一道命令就要被发往千里之万的越州,让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郑伯源其实没有把这件事看的多么严重,当初自己应下来许家的亲事,就做好了受冷遇的准备,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快就是了,但是现在,许家竟然帮着自己暗中打点好了这么多大事情,郑伯源心头不由得有些发热。
郑伯源站起来,对着许荛深深一揖,道:“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许荛摆了摆手,说:“咱们一家人,就不用
这些虚礼了。伯源,你既然已经跟小九成了亲,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就得相互守望才是,我知道你去了越州之后,一开始一定会不那么顺利,只希望你莫要坠了自己的志气,保持好自己的初心,好好的做事情,日后总能有你施展身手之时。”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谢过岳父大人教诲。”
许荛点了点头,说:“你去越州,小九自然是要跟着你一起去的,去了之后你们不光是要熟悉那边的人,事务,还得适应那边的气候,你岳母早早的就替你们准备了各种的丸药,带着去了之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取来用就是。”
许棣说:“本朝立国,历来重视陆战,对于水师不是很重视,南方海上多有倭寇海盗,伯源去了之后,先把自己的水性练好才是。”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我在京中之时,有一旧友,家中前辈有在越州驻防的,曾经听他说起过越州之事。”
许棣点了点头,说:“大梁这几年朝中有人提出要关闭海禁之事,只是海禁一关,总是要影响本朝经济,又是因为开海禁,海上倭寇海盗经常袭扰海边居民,且海盗袭扰之后坐船离开,大海茫茫就是想要找人都不好找。”
皱着眉头想着那些曾经看到的古代的海战,许棣说:“大海跟草原不一样,你得先把自己的本事练好了,才能够保存自己,打败倭寇。”
郑伯源一个劲的点头,许棣叹了口气,说:“一开始没想到你会被派往越州,原想着你要么去渝州,要么去云贵那边的,准备的东西有些少了,待我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一番,看看能不能写出一些海边训练的心得。”
郑伯源知道许棣不是一般人,现在雁门关还流传着他的传说呢,就那特战营,也不i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但凡是进了特战营,在战场上能够以一敌十,而且特战营作战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败绩,这就说明,许棣当初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