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明白了您往日里的担心,您放心,我总能够把自己的日子过好的。”
姚氏使劲的擦了擦眼泪,说:“好孩子,你能够明白我跟你父亲的一片苦心,我们也算是放了心了。”
娘两个相携来到前院,老夫人笑着说:“你们这是说完了悄悄话了呀,来,桃儿,坐下来,跟老祖母说说,你婆婆待你好不好。”
许桃挨着老祖母坐在炕沿上,说:“老祖母,我婆婆待我是极好的,我可是您仔细的教导出来的,出嫁之前您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呢。”
老夫人看许桃整个人比出嫁之前通透了很多,点了点头,说:“你能这样想,那是最好的,孩子啊,你要记住一句话,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怎么过,全看自己的心,想要好好的过呢,咱们就能好好的过日子,不想好好的过呢,那日子过起来就艰难了,咱们女人啊,有些时候,该受得委屈就得受着,但是有些不该受的委屈,那就得当时就反抗,不管到了哪里,都要堂堂正正的做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许桃听了,赶紧站起来,对着老夫人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就连坐在一边的几个还没有定亲的姑娘
也跟着站起来,对着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点了点头,说:“好孩子们,老祖母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是姊妹,同气连枝,以后要相互守望,不管到了哪里,都知道你们的根在这里,孩子们,以后呀,不要管姐妹们过的好还是不好,都要记住大家是姐妹。”
一帮姑娘齐齐行礼,老夫人说:“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这就入席吧。”
吃过饭之后,一家人把许桃根她相公送到大门口,这才回了家里。
回到自己的院子,张兆慈照例跟孩子们就许桃归宁这事进行了探讨。
许棣说:“冯家公子现在在国子监读书,下一场准备会试,至于能不能行,那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许栀说:“哥哥,那你看他能有几分考中的把握呢?”
许棣皱了皱眉头,说:“这个还这不好说,姚祭酒对于冯家公子很看重,为了他能够考中,真的是费了很多心,端看冯家公子这次是不是能够稳得住了。”
许栀说:“我看二姐夫身体不是很强壮的样子呢,能坚持下来吗?”
张兆慈笑着说:“但凡是想要孩子走科举,家里还有个已经走过科举的人,总是能够知道要怎么样让孩子平日里怎么样进行锻炼,要不然,冯大人是怎么走过来的?”
许棣说:“这个冯家的大公子,平日里是个很低调的人,听说在国子监里面也不是多么出挑的,就是不知道是个真的老实的呢,还是个内里藏奸的了。”
许栀说:“那你是希望他真老实呢还是内里藏奸呢?”
许棣说:“要说作为我的妹婿,自然是希望他是个真老实的,要说以后作为一方父母官,或者是一个什么小官员呢,自然是希望他内里藏奸呀,要没有什么心眼,在官场那人吃人的地方,能活多久?”
许栀说:“所以说呀,这人呀,其实挺奇怪的,又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的,恨不能什么都能够顺着自己的心思来才好呢。”
许棣说:“鱼跟熊掌不可兼得呀,总得有所取舍才好呢。”
许栀说:“我听二姐姐
跟着嫁过去的姐姐偷着说,二姐夫原来房里有两个通房,因为二姐姐要嫁过去,早早的给送到庄子上去了,不过二姐姐的婆婆想要等到二姐姐成亲三个月之后就把人给接回来,侍奉二姐姐跟二姐夫。”
张兆慈听了,皱着眉头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吗?”
许栀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也不相信呢,二姐姐这才刚嫁过去呢,她的婆婆就跟她说这个。”
路嬷嬷说:“我倒是觉得这位冯家夫人做事情挺磊落,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事情,这通房毕竟是已经存在的人了,成亲之前把人送走了,过后再不接回来,没得让人说闲话不是?”
张兆慈说:“可是二丫头毕竟是刚成亲呢。”
路嬷嬷说:“谁家的哥儿跟咱们家似的,成亲之前不让坏了身子,就算是成亲之后,除非四十岁还没有孩子,才能纳妾生孩子,平日里两口子关起门来过日子就是了,您看看这偌大的京城,那么多的大门小户的,谁家不是有两个钱就想着抬一房妾室回来,都说那妾室不过就是个玩物,可再是玩物,有自己的想法,人本来是就是这样的,你给了一,他就想着要个二,时间长了,人的心野了,想要的东西多了,矛盾自然是就来了,这家宅呀,慢慢的也就乱了。”
张兆慈点了点头,说:“嬷嬷,还就是您老人家说的这个理呢,也是老夫人看到了这个的危害,才定了家规,不让府里的爷们养通房,养妾室。”
路嬷嬷说:“当初因为这个,老夫人被京城很多人家笑话,很是受了一番排挤,你们想呀,谁家的爷们没有个妾室通房的,都是当家的夫人,眼么前成日里有这些人在,心里能不烦气吗?可偏偏谁都坏不了的规距,让老夫人给坏了,而且老夫人当初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