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摸索着把科举考出来的。”
许棣说:“那也是我爹遗传的好,吴家当年可是出过探花的人家,别看我大伯还有四叔都没有读书读出来,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读不读的无所谓,真要有人逼着他们读书,说不得也能进士出身的。”
张兆慈又想到许芍的真实身份,说:“哎哟,你那大姑可是先废太子的孩子呢,不会被皇上给咔嚓了吧?”
许棣说:“不会,我估计她的存在也是先帝允许的,当初祝姨娘能够在那几位的眼皮子底下进了永宁侯府,要没有先皇暗地里的允许,她能进的来?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亲儿子,而且还是最钟爱的孩子,祝姨娘肚子里也是自己儿子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骨血了,也行好芍姑姑是个女孩子,真要是个男孩子,估计也是容不下的。”
张兆慈叹了口气,说:“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原本以为咱们手里的剧本是种田文,一家子跟着你爹就在那边关,好好的过日子呢,谁知道现在剧本成了宅斗剧了。”
许棣说:“管他什么剧本呢,咱们好好的活下去就好,等我爹回来了,估计还得回去见一见祝姨娘,娘,您要不要一起去啊?”
张兆慈说:“我嫁进这个家里,快要二十年了,就没见过祝姨娘几次,特别是这几年,一次都没有见过,我还真想去见一见她呢。”
许棣说:“我也想去见一见,我现在一直在想,如果咱们一家子没有来,父母双亡之后,老夫人中风,张家陪送过来的那些银钱一定是被祝姨娘弄过去了,这一家子原本就是在老夫人的庇护之下的,只可惜老夫人后来早早的就去了,许棣被人伤了腿成了瘸子,断了科举这条路,至于许栀,则是被替嫁去了国公府里,后来随着国公府一起发配到岭南,结局一定不会多好,我看小九应该是知道后来她怎么样了。”
张兆慈说:“应该是知道,咱们刚来的时候,小九晚上睡觉经常哭醒了,我那个时候就觉得小姑娘心里压着很多事情,后来才想明白,既然咱们能来,人家为什么不能
来,你说是不是?”
许棣说:“是啊,怎么不是,一定是这一家子的遭遇太惨了,老天爷才给了这一家子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也给咱们一家子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张兆慈说:“我倒是觉得,让我来应该是让我把我的医术发扬光大,让你爹来呢,是因为你爹是党校的教授,能够带着老百姓发家致富。”
许棣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完了,说:“我的妈呀,您思考问题的出发点依旧是那么多别致。”
张兆慈这个人,除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医术,别的事情其实都不怎么在意,这也是为什么许棣做什么都挺好的原因,自己不学着好好的做,说不得就吃不上饭,考不出好的成绩来呢。
张兆慈说:“反正我只觉得是这样的,行了,时候不早了,你去看看你那几个表弟睡了没有,明天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带着出去玩玩去。”
萧垣现在已经改名叫做张玉园,是张家四爷的嫡次子,从小在江南外家长大,这次跟着自己的表哥一起过来京城玩。
许棣说:“明天我先带着去附近的寺庙逛一逛,等老祖母身体好了,咱们全都回侯府了,我再带着在京城里面逛。”
张家的孩子带着两位习武的师傅过来的,从南边跟到甘州,又从甘州跟到京城,张家的孩子们,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是从小就学习武艺,不说遇到事情能够自保,就说每日里练武,身体好了,去山上采药还能走的远爬的高呢。
许棣去找几个表弟的时候,两个师傅正在带着几个孩子练功夫,七八岁的男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好玩,也喜欢跟师傅捉个迷藏,趁着师傅转身的功夫,动作稍微的松懈一下,或者是对着师傅的背影做个鬼脸。
萧垣,现在已经改名叫做张玉园了,是最认真的一个,他没什么基础,要从扎马步练起来,大概是从小的经历跟别人不一样,他也是最能吃苦的一个人,虽然已经是秋天了,天气凉爽,但是张玉园满脸的汗水,腿已经微微的在颤抖了,依旧是咬着牙坚持着。
远远的看到许棣过来了,几个孩子赶紧摆正了自己的姿态,几个孩子都清楚,在大姑家里,想要撒娇卖乖的就去找大姑跟大姑父,特别是大姑父,那是最宠爱孩子的人了,有事找他,只要不是多么出格的,一定能够满足你
,你要是哪里做的不好让大表哥看到了,那你就自求多福吧,这个大表哥呀,就跟家里厨娘做到芝麻馅的汤圆一样,表面上是白白嫩嫩的,看着让人稀罕的了不得,其实内里是黑的。
两个师傅看到许棣过来了,赶紧行礼,先不说许棣是许家的大公子,就说人家的身份,小小的年纪已经有举人的身份了,这要在外面,见了就得行李,然后喊一声“举人大人”。
许棣早就看到几个表弟的小动作了,男孩子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当年许棣跟着在军营训练的时候,也是跟他们这样,瞅着教官看不见,就搞点小动作,也不是为了偷懒,就是为了满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