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伤感了,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银票,惊讶的说:“这么多啊?”
许棣就把自己跟西南那边做的买卖说了,豆公公跟萧垣听的目瞪口呆,萧垣小声的说:“竟然还能这样做吗?”
许棣摸了摸萧垣的头发,萧垣跟着在冷宫生活了这么些年,营养跟不上,人长得很瘦小,头发也有些枯黄,倒是让许棣看着有些心酸,后又觉得但凡是要成大事的人,总得吃些苦头,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许棣说:“怎么不能这样做呢?端看咱们是不是抓住了事情的主动权,是不是能够让对方被咱们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萧垣有些疑惑的看着许棣,许棣轻轻的用食指刮了他的鼻子一下,笑着说:“这个呀,你还得跟着哥哥好好的学学才是呢,等以后你学好了,自然是知道要怎么样做才好呀。”
萧垣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亲密的对待自己,在冷宫的时候,最多就是自己的母妃抱着自己,轻轻的哼唱摇篮曲,小男孩子,都是喜欢比自己大的同性,特别是这个同性在自己看来还很有本事,能够做成很厉害的事情。
萧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有些羞赧但是却又很崇拜的看着许棣,倒是把许棣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以后跟着哥哥,哥哥好好的教教你,一定会让你学的比哥哥的本领更大才是。”
豆公公已经从那些银票中恢复过自己的神智,也是很崇拜的看着许棣,说:“许公子,您真是大才啊,这王将军向来不是好相与的人物,就连朝中很多人的账都不买呢,竟然能够被您要过来这么多的银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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