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次战争,河西城里因为守城而亡的很多,大家都到城外去上坟烧纸,许荛就带着县衙的人随时待命,生怕哪里出现什么意外,好在这一天平安的过去了。
十月初五,张家大舅派人送来一车东西,随车的还有一个专门的送信的人,把人安顿好了之后,趁着家里人都睡了,许荛跟张兆慈还有许棣就坐在正房的炕头上,一家三口看着那一封放在炕桌上的,已经拆开的信。
许棣又拿起来,看了看之后,说:“你们是个什么想法?”
张兆慈说:“按照正常的故事情节,我觉得祝姨娘过去的故事应该很精彩,而且祝姨娘这个人吧,别看她成日里一副枯井无波的样子,真要放招了,一定是大招的。”
许棣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我就见过她一次,给人的感觉挺奇怪的,按理说,我应该是她嫡嫡亲的孙子吧,她看我的眼神里面竟然还有嫌弃,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许荛叹了口气,说:“这个人的精力挺复杂的,听说当年是京城最有名的名媛之一,不光是长得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诗词歌赋,那也是信手拈来,还跟先太子订了亲事,不过先太子犯了事被诛之后,他们家也被抄斩。”
许棣说:“祝姨娘是侯爷从教坊买回来的吧,一直养在府外,后来怀了孩子,才被接回府里生孩子的,对了,爹,你不是跟许芍同一天生日吗,会不会是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呀?”
许荛说:“不可能的,侯府的正室夫人生孩子,哪里能随便一个人就能进产房的呀,我觉得这个的可能性不大。”
许棣说:“那如果有人协助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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