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姐姐的腿,怎么都不下来,路嬷嬷没法,就带着人抱着他跟着去了姑娘们的学堂了。”
府里给几个姑娘准备的学堂在府里花园旁边的一个院子,不拘是琴棋书画还是茶艺插花香道,都是在这个院子里上课的。
老夫人笑着说:“我现在一天不见柏哥儿就想呢,真不知道等你们回了河西,我想他了怎么办呢。”
张兆慈说:“我们三爷还能一直在河西待着吗?他现在每年的考绩都是优等呢,再加上这次跟卫世子配合的好,估计以后能升一升的,到时候我们就能跟着再回来了。”
张兆慈回来跟路嬷嬷说:“老夫人呀,就是个面硬心软的人,自己做了好事还不让别人知道呢。”
路嬷嬷叹了口气,说:“这么多的子孙,哪里能够全都照应到呀,也就是你们这一家子,能挣会搂的不怎么在意,府里这几个爷们,平日里就靠着那几个例钱过日子,你觉得没有几个钱,不是很在意,说不定别人家不这样想呢?”
张兆慈说:“树大分叉,人大分家,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些勋贵世家怎么就这么喜欢一大家子在一起过日子呀,分了家,各家把分到自己手里的财产好好的打理着,过好过不好的都是凭着自己的本事,何苦一大家子就这样窝在一处这样过日子呢?”
路嬷嬷说:“咱们府上还算是好的了,老夫人作主,把上一辈的几个庶子分出去了,还有跟老夫人一辈的几个老太爷,也都分了出去,这要是在别家,有些好几辈的住在一个院子里呢。”
张兆慈说:“人多了是非多,是非多了矛盾多,那得是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啊,才值得这样去消磨它。”
路嬷嬷听了,笑呵呵的说:“老夫人也就是因为咱们府里的大老爷二老爷是亲兄弟,等到老夫人百年了,二老爷也会分出去的。”
张兆慈说:“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分出去,这么住着,始终觉得这个院子不是我们自己家里的,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赶出去呀,而且想要在院子里弄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一点都不自由。”
路嬷嬷说:“虽然不自由,但是很多人还是喜欢背靠着大家族生活,最起码这么多人在一起生活,外面的人知道出身侯府,不会受欺负。”
张兆慈点了点头,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呢,我现在就希望我们家三爷能好好的做官,以后能高升了,我们家大少爷呢,能够科考顺利,以后的时候跟他爹一样有出息。”
中午许栀从学堂回来,正在后院忙着作天作地的
许柏赶紧出来迎接自己的姐姐。
回到侯府之后,因为人小,许柏就跟着张兆慈住在后院,想要出去逛街那是不可能的,浑身的精力没处发泄,许柏就在院子里作蹬,花园的一些花花草草已经遭了殃了,张兆慈严厉的批评了之后,许柏又拿着一把小铲子,在青苗的陪同下,掘的后院有土的地方都是坑,张兆慈知道这是孩子要发泄精力,也就随着他去了,反正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祸害了也就祸害了。
许柏看到许栀回来了,隔得老远就喊“姐姐”,然后就跟一个小炮弹一样冲过去,许栀赶紧身体微蹲,重心下移,省的被自己的弟弟给撞到地上去。
许柏一头撞到姐姐的怀里,甜兮兮的说:“姐姐,我好想你呀。”
许栀听了,赶紧拿出帕子,给许柏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姐姐也想了你一上午呢,来,跟姐姐讲一讲,这一上午都在做什么呀?”
许柏指了指已经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小铲子,说:“种庄稼,像哥哥一样。”
许栀听了,笑着说:“弟弟真厉害,这么点大就要种庄稼呀,来,咱们先把手洗干净了,中午吃饭了好好的歇一歇,下午接着再干好不好?”
许柏两只大眼睛笑的弯成了两弯月牙,点了点头,说:“好,听姐姐的。”
许栀拉着许柏进了屋子,张兆慈跟路嬷嬷在小厨房忙着做饭呢。
张兆慈回来之后,就把原来院子里的小厨房给整理出来,厨房里面一应的东西都是自己出去采买的,后来宁氏见这样不好,就跟张兆慈商议了,三房这边按着一日三餐的份例,每日里大厨房过来送食材,每十天过来送一次柴火,至于那油盐酱醋的,张兆慈愿意自己买就自己买,不愿意自己买就去大厨房拿,都按照张兆慈自己的意愿来。
宁氏可是知道张兆慈不差钱,原本宁氏是挺瞧不上张兆慈的出身的,觉得张家一家子逃往了南边,一直到许荛带着全家人去河西,宁氏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个平日里不怎么出风头的妯娌,是个有钱的人呀,而且宁氏可是知道老夫人暗地里贴补过,但是那是老夫人自己的钱,当初把家交给宁氏的时候,老夫人就讲的很分明,但凡是交到宁氏手里的,那就是侯府的东西,自己留下来的,就是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东西,愿意怎么花用府里别人都不能说什么的。
老夫人虽然不是个很善于理财的人,但是她会用人呀,侯府的一些铺子在她手里,真的是给府里挣了不少的钱,虽然后面侯夫人掌家那几年亏了不少,但是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