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声哥哥,许棣答应着,拉着许栀的手,说:“妹妹,以后哥哥一定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被人欺负了去。”
许栀点了点头,许荛说:“咱们闺女真好,长得好,性子也好,小九啊,明天爹要出门呢,你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你跟爹说,爹给你带回来好不好?”
许栀说:“爹爹,小九没有想要的,只要爹爹能平安回来就好。”
许荛跟张兆慈听了,心里是又酸又疼的,养活女孩子跟养活男孩子真的是不一样的啊。
许荛说:“那爹爹明天出门的时候就去街上看看,给咱们小九买些头花,再买些点心回来。”
张兆慈说:“你要路过布庄,再给买些颜色鲜亮的布,我给咱们小九裁两身衣服。”
许栀一直以为家里的钱不多,听了赶紧说:“娘亲,我不用做新衣服,爹爹要花钱的。”
张兆慈可是知道原主成亲的时候,家里给的陪嫁表面上不怎么样,药材居多,但是还有很多的银票,甚至京里那条最繁华的街上还有几家铺子,这几家铺子都给租出去了,每年只是租金也不少。
张家都是务实的人家,历来是闷头发大财的,所以大家都以为张家只是一户破落的行医人家,其实不知道族里子弟不光是贩卖药材,甚至是还有几艘海船。
张兆慈笑着把许栀抱到自己的怀里,说:“小姑娘家家的,就得穿好的吃好的玩好的才对呢,家里钱够用的,而且从现在开始啊,爹爹跟娘亲就得开始给咱们小九攒嫁妆,以后让咱们小九风风光光的出嫁才是呢。”
许栀听了,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娘亲,张兆慈实在是忍不住了,低头亲了许栀的脸颊,倒是让许栀一下子红了脸,张兆慈哈哈的笑着,让许荛从自己的梳妆台上拿过来一个首饰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只是几样很常见的银首饰,张兆慈用手摩挲着首饰盒子的四个角,也不知道碰到哪里,首饰盒子的底,一下子就掉了下来,里面竟然放着好几卷的银票,许栀看了下,银票都是过千的面额,这几卷算下来,就得几万两吧。
张兆慈把银票整理一下,对已经愣住的许
栀说:“看,咱们家有钱呢,当年我成亲的时候,因为要嫁给你们的爹爹,你外公还有你的舅舅们就给准备了十几抬的嫁妆,但是还给了娘亲好些银票傍身,还有京城几个铺面,小九啊,咱们家是真的不缺钱的,你要想要买什么就跟娘亲说,娘亲都能给你买来。”
许栀听到这里,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原来自己的娘亲这么有钱,但是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府里是不是还有别人知道娘亲这样有钱?当年爹娘没了,这些钱去了哪里呢?
许栀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冷,她觉得自己面前好像有一张大网,自己想要使劲的挣脱开,结果越是挣脱,那网就越是要把自己捆得更紧。
许棣先发现许栀的异样,赶紧拉着许栀的手,说:“妹妹,你怎么了?”
许荛跟张兆慈看到许栀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许荛对张兆慈说:“赶紧把这些先收起来,你看,吓着孩子了。”
张兆慈手忙脚乱的不那些银票收到盒子里面,许栀看自己的娘亲,几万两的银票啊,就是那么随便的一卷,放到首饰盒子里面之后,就盖起盒盖子,然后塞到一边,一看就不是很在意这些钱。
许栀好悬没有一口气把自己憋着,自己曾经是侯府里面最没钱的人了,曾经因为手里没有钱打赏厨房的人,连着吃了几个月的冷饭菜,甚至早上就是两个冷硬的馒头,她原来还以为,自己的爹是侯府的庶子,是不得宠的人,娘亲听说也是破落的一个行医人家的姑娘,只是因为侯爷当年被人所救,才给定下这门婚事的,谁能想到自己的娘亲这样的财大气粗,但是当年自己的爹娘去世之后,为什么不见外祖那边的人来,甚至是哥哥怎么也不知道娘亲的这些陪嫁呢?
张兆慈抱着许栀,说:“好孩子,只是一些钱而已,你别害怕。”
许荛说:“小九,你看你娘亲藏的这些钱,这些钱得买了东西才能叫钱呢,就这么放在家里,跟一卷废纸有什么不一样呢?对不对?”
许棣听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哪里有你们这样哄孩子的啊,我看咱们小九挺好的,小九啊,咱们娘亲这些钱以后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想买什么咱们就去买什么好不好?哥哥是个男孩子,以后得自己挣钱养家的,哥哥不跟你争。”
张兆慈有些嫌弃的看着许棣,说:“还争?那也得我给你机会你才
能争吧?怎么,许棣你一个男孩子不想着怎么挣钱养家,养活爹娘跟妹妹,就想着要来跟妹妹争你们娘亲的嫁妆吗?”
许棣说:“娘,您至于这么埋汰我吗?就凭我的本事,我还能挣不来钱吗?您且等着吧,到时候我一定挣很多很多的钱,让您做个最富贵的老太太,让小九做个最有钱的小姑娘,以后找了婆家,她男人要不听话,我就让小九用银子砸死他,您看怎么样?”
张兆慈笑着喝骂道:“越说越离谱了,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你妹妹才几岁啊你就想着她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