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书未曾更衣,便直接被送到宫中。
“皇上这件事情臣实在是不知晓,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
“皇上可是万万不能相信呀。”
李文书才到宫中,跪在景元帝身前,慌乱的扶了一下官帽。
这是他勉强从混乱之中找到的。
臣子面见皇上不戴官帽,乃是大不敬。
他一向恪守礼法,根本没有人能从中挑出一点错误。
这也是为什么景元帝从未怀疑到他的身上。
“你叫朕相信你,那朕可如何相信你,条条证据摆在朕的面前,实在令朕心寒呀。”景元帝厉声说道,言语之中满是惋惜。
他倒是这李尚书之流,已然在朝廷之中消逝。
未曾想到朝中错综复杂,竟有更甚者在此隐藏。
李文书思前想后。
自己做事一向干净,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他知景元帝此番便是在算计他,他断断不能掉入坑中才是。
“皇上诚实属实冤枉的,而且是大半夜的,臣都不知道臣犯了何事,就被这将军直接给押送过来。”
景元帝未曾同李文书说起所犯之事,此番想炸一炸李文书。
如若说李文书此时便将事情交代了,他也无需那样麻烦,无需调查背后之事。
“皇上这件事情可是如何了”
顾庭并未进入其中,不知晓里面情况。
见到景元帝面色凝重地出来,连忙上前询问此事。
景元帝叹息一声,面色铁青, 咬了咬牙,随即说道“无论朕如何说,他都不愿说自己与那南疆有交涉,现如今也只能将他关在此地,待到日后再说吧。”
“这个李明森可真的是得寸进尺,本宫再也忍受不了了。”李明森再次激怒张晚由,张晚由气急败坏,愤怒的宫中大骂。
未曾想到李明森做事做绝,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余地。
处处给他使绊子,现如今连他这宫里面的吃食都要动手脚。
“你们这群废物,此物送过来的时候未曾检查过吗”
那些宫女跪在张晚由面前也是瑟瑟发抖,其中一个人支支吾吾的说道。
“娘娘,这些饭食都是从御膳房送过来的。”
“我们已经用银针过了一遍,未曾想到里面放了巴豆,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呀。”
张晚由心生狠意,拿起那盘吃食,直接扣到了面前宫女的嘴巴里面。
“你如今倒是撇得干干净净,什么事情都同你无关了。”
“来,如今这些吃食本宫都赏给你了,你且给本宫吃的干干净净才是。”
那个宫女十分害怕,但也只能将那一旁吃食,一口又一口的塞到自己嘴中。
待到张晚由的怨气已然消逝,他这才缓下心来,将所有的侍女骂到外面去。
她坐在贵妃椅上,但心中仍旧不定,十分不安。
“你此时已经快足月了,可不能这样大发脾气,影响了身体可如何是好”张泽从后面走来,刚才张晚由这里的事情他都收在耳中。
张晚由见到他的师傅,当下十分的委屈。
“师傅你是不知,我被那李明森欺负的有多惨,原先不过是口头上面的辱骂,徒弟倒也算认了,现如今竟然对我的吃食下手,要是对我腹中胎儿有了什么影响,我必定是要让他偿命的。”
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张晚由也是怀着腹中胎儿,方才理会其中道理。
“你不要再为这件事情动气,师傅会替你解决的。”
张晚由,连忙抓住张泽的衣袖,紧张的询问道。
“师傅此番是要做什么”
张泽转过身去,将张晚由小心地带到床榻之上,替她盖好被子,柔声说道“竟然敢对我的孩子动手,我也便让他尝一尝什么叫离别于世的痛苦。”
对于张泽要杀李明森的事情,张晚由并无波澜,反倒是十分的欣喜。
他的师傅真的这样看重她。
“即使如此,师父那便择日不如撞日,那李明森嚣张至极,我们不如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张泽拍了拍李明森的手,握紧那纤纤玉手,不肯放开。
只觉二人已经缠绕至此,再不能离别。
“这件事情此事不能着急,那李明森的父亲李文书还有作用,待到我和李文书的那件事情彻底完成,李明森的这条小命也别想再保住了。”
“好。”张晚由的眼神不肯离开张泽,默默的点头。
李明森的宫殿之中一片混乱,红烛乱动。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你你你到底是谁乃本宫的宫殿之中做什么”
李明森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靠近床边,那里有一把他一直准备在身边的匕首,说不定可以保他一命。
只感觉面前一阵冷风飘过,李明森瞬间被这黑衣男子给挟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