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由这般同景元帝说,景元帝如何忍心责骂他。
一手握过她的白玉纤指,瞧着面前女子秀眸惺忪,粉腮红润,胜似春花。
景元帝将自己冰凉的手拂过张晚由白若霜雪的脸蛋,抹过那一丝粉红。
“爱妃怎能生得这般好看,让朕沉迷至此,你让朕该如何是好。”
张晚由娇俏的笑着,温润的嗓音溢出,阵阵悦耳。
“臣妾哪有皇上说的这样好。”
忽然景元帝握住张晚由的手咻的一下发紧,他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张晚由,迟疑的开口。
“今日有人说朕是中的情毒,才对你这般用情至深,爱妃觉得这可是真的。”
张晚由咬了咬唇,眼中颤了一下,有丝紧张。
明明自己隐藏的很好,到底是谁发现了景元帝身上的不对劲。
他用手摸着景元帝的胸口,抵住心窝处。
端庄秀丽中透出一股不自知的抚媚,勾引着景元帝。
“皇上这是听谁说的胡话,臣妾对皇上的情皇上还感觉不到吗再说了,定是他人嫉妒我二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迷惑皇上,臣妾真的好生委屈。”
张晚由用手帕抚过眼角清泪,面容愁绪,满是阴郁。
如若有人刻意捕捉,便能看出张晚由眼中透过一丝毒意。
他定是要抓住这个幕后之人,好好盘问才是。
“好啦好啦,朕都同你说了,都是玩笑话。”景元帝心疼地将张晚由紧紧的抱在怀中不肯松开,心窝之处不断跳动。
“我不是同你说了吗情蛊的事情怎么能让他人发现,你简直就是个废物。”
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在张晚由的宫中响起,黑衣人面色冷峻,手中捏紧成一个拳头,恶狠狠的警告着张晚由。
他本想着张晚由如今这么能够迷惑景元帝,他们的计划也能成功开启。
可在此时竟然被景元帝发现了情蛊一事,日后必定会有猜疑,还让他如何再进行下去。
“可是师父,景元帝不是说了吗说是玩笑话,他也未曾放在心上,我们的事情如何便不能再往下走。”
张晚由捂着已经红肿的脸。
他本人对这件事情也并未放在心上,想着不过就是景元帝随便听说的罢了。
他随意迷惑过去便是,可是听到他的计划不能再进行下去,他不能抱他父亲的血仇,张晚由当即便十分疑惑。
那黑人又是一巴掌扇到了张晚由的脸上,怒斥道。
“如若那景元帝不是怀疑你,他此时并不会同你提起这件事情,你这个蠢笨的脑子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吗”
张晚由这才反应过来一阵惊愕,眼中惊恐,连忙说道。
“那现如今我们怎么办我如今已经委身于景元帝,被他发现,咱们的计划不是要泡汤了吗”
黑衣人沉思了一会儿。“现如今你只有赶紧怀上景元帝的孩子。”
云漓从南疆边境紧赶慢赶赶到了宫门前,却被那些将士给挡在外面。
“我可是当朝的郡主,你们这么拦我,是不想要自己那条狗命了吗”
云漓拿起手中缰绳,啪的一下甩在身旁架着的武器栏上面,只听哗啦啦的一声那些武器全部倒在地上。
他也是气急了,自己此时身负重任,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将士竟然将她挡在门外,他如何能将那蛊虫送回。
将云漓挡在门口的那个将士吊儿郎当的架着二郎腿,口中还啃着二两瓜子,他上下扫视了一下穿着素衣的云漓。
“咱们这大禹国啊,就一个公主人去南疆和亲去了,真是不知道你这小妮子从哪里跳出来的,还说自己是郡主,咱们皇上同意了吗”
云漓气的双目赤红,手指着他们,厉声说道。“如若我真的是郡主,你们该当何为。”
那个将士双手鼓掌,满不在乎。
“你说你是郡主,好,我们相信你,那你便拿出身上信物来呀,你这粗衣粗布的我们又不是不放你进去,你明日再进又耽误你什么时间”
那个将士也不是故意为难云漓,只是此时已到半夜,城内早已宵禁,是不允许进人的。
云漓上下搜索四身,实属无奈。
她身上唯一的那块信物已经给了江城身边的亲信。
现下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自己就是大禹国的郡主。
远处传来车马的声音,云漓眼中一亮,他记得这个马车上面的铃声是顾府的专属。
“你们不是说我没办法证明自己是郡主吗那里面那马车便是侯府夫人的马车,你且过去请她过来,他认得我。”
云漓激动地指着那即将过来的马车。
两个将士面面相觑。
云漓又是将手中辫子甩在地上,大声喝道。
“还不赶紧去,要是耽误了本郡主的时间,我可要你们好看。”
那两个人听着面前此人说的像真的一般,连连点头,其中一人赶紧跑去马车前面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