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晚由实在惶恐,你日日到晚由的殿中来,晚由怕引起朝中之人非议,说晚由引得皇上您耽误了国事。”
张晚由跪在景元帝生前惶恐不安的说道。
他虽知自己此时已经可以牢牢掌控住景元帝。
但他心中仍有大计,不可任意妄为,前面还是要小心为好。
景元帝看见张晚由是情深难自抑,赶紧上前,将其扶起,十分心疼。
“爱妃莫要自轻自贱,朕宠爱你是朕的事情,与那群老古板有什么关系”
“你这帮聪慧懂事,他们自是不会说你的。”
景元帝不知为何看见眼前的张晚由,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张晚由紧紧的攥着一般,再也不能松动。
早就将前面与皇后说的事情抛之脑后,全然不当回事。
只想将张晚由紧紧的搂在怀中,感受其中柔软。
“皇上,皇后娘娘刚刚诞下的长子,你也该多去看看才是。”张晚由娇嗔道。
“爱妃可真是体贴入怀,连皇后都考虑到了,无妨,且让朕与爱妃您用膳之后再过去看他。”景元帝揉了一下张晚由娇嫩的脸不白如纸,看不见任何的瑕疵,着实是美艳极了。
景元帝只觉得心中一动,喉咙一紧,口中发干。
竟是想着将面前的美人拆解入腹。
“好。”张晚由柔柔地倚在景元帝的身上,攀着景元帝厚实的胸膛。“皇上可真是好运气,臣妾正叫小厨房做了皇上,您最爱的鸽子汤。”
景元帝握住张晚由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哑声说的。
“爱妃这帮体贴,叫朕如何好意思。”
景元帝逐渐靠近,鼻息喷洒在张晚由的耳畔处。
他的手不老实的挑弄着张晚由的耳垂。
“爱妃好福气,耳垂都这样精致好看。”
张晚由听着景元帝说这些情话,心中毫无波动,反而觉得十分恶心。
眼中在景元帝看不见的地方满是厌恶。
景元帝将自己整个人倚靠在张晚由的身上。
“爱妃,我们不如”
景元帝玩味的眼神紧紧地勾住张晚由。
“好了,皇上小厨房准备的鸽子汤该凉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待会儿再说。”
张晚由瞬懂其中意味,赶紧将景元帝推开,找了理由推迟过去。
景元帝转而一笑,用手轻轻牵住张晚由的手。
“既然爱妃这么想让朕喝,朕便陪你喝罢。”
皇后自从知道张晚由的真实身份之后,更是惶恐不安,日日揪心。
脑中不断思虑,想将张晚由逐出宫去。
无奈景元帝见到张晚由,就如同见到了前世情人一般。
万般宠爱,根本不顾及他人看法
朝堂上也因为张晚由的事情吵翻了天。
“皇上你怎能不顾及他人想法,独宠一人,这让宫中其他妃嫔作何想法”
李文书家中的女儿自进到宫中还未承到恩宠,她十分着急。
景元帝瞪了一下李文书。
他本就对李文书与皇后一起将李明森塞到宫中十分不满。
现如今还要在朝堂之上管他后宫的事情。
实在是越界。
“我且问问李文书,你这般多事,可管好了你院中内宅。”
李文书眉毛抖了一下。
他家内院之事十足混乱,扬名远外。
就连景元帝在宫中也有耳闻。
如今李文书说起后宫之事,景元帝便以此来讥讽他。
“皇上。”李文书激动不已。
“这后宫之事,怎可与我那见不得光的内院之事相对比。”
“后宫乃是国事,皇上万万不可懈怠了才是。”
顾庭上前进言。
“李文书如今这是操的什么心思如今内忧外患,你却一心扑在皇上的后宫之上。”
“莫叫他人存疑才是。”
李文书一听,当时便觉得不对劲,连忙说道。
“顾侯爷何出此言,我乃是尽心尽力侍奉皇上,从未有过异心。”
“所以你便频频越谏,对朕后宫之事多言。”景元帝听得眉头紧皱,沉声说道。
“皇上此事冤枉呀,微臣只是担忧国事,才做了这样冒犯的事情,还请皇上您能够原谅微臣。”
李文书慌乱跪下,带着官帽一下又一下的朝着地下磕头。
“也罢也罢,朕别无他意,你毕竟是朝中老臣了,朕以为你应当稳妥的才是如今,说出这样大胆妄言,而且你以后思忖着说话才是。”
景元帝虽然此时对李文书不满,但是想着他在朝中地位,确实不好动他。
“皇后娘娘,你请喝茶,如今还在月中,莫要耽误了身子才是,今年的春寒可是不一般的厉害。”荷叶从外面走来,抖着身子,不断搓着四周的手臂,赶紧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