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终于知道延延那些乱七八糟的词汇从哪里来的了,他小声的提醒了一句“以后还是莫要再看这类东西了。”
“我也没看多少。”延延笑了笑,旋即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站了起来,“走吧,修,我们去行侠仗义去。”
这孩子,别看在候府里老成,而今像是脱缰的野马,想一出是一出。不过延延也难得任性一把,修也就由着他了。
南平候府。
今日便是裳轩阁布料交差的日子,听管事所言,布料今早就要运到裳轩阁。于是乎,云霓激动的整宿没睡好,清晨便驾车前往。
她要看看那些布料过不过关。
马车到了城西,停在了裳轩阁前。此时裳轩阁内已经有了不少人,定睛一看,都是些魁梧壮汉,隐约能瞧见壮汉在铺子里挪动那些厚重的布料卷。
云霓小跑而入。
“这些都是”她直奔布料前,拿起一块布料细细摩挲,旋即她皱起了眉头,将每块布料都仔细的研究了一遍。
结果大失所望。
这些布料还远远未达到她的要求。
“不行,这些布料不仅款式老套,摸起来也不大舒服。若是做成衣裳,质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云霓愠怒转头,看向管事。
只见管事额头上冒起细密的汗珠,他哆哆嗦嗦的拿着算盘,声音微颤“云霓姑娘,这些布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了。”
“那也不能以次充好,这些布料根本不过关,让他们全部退回去,我们找别家。”云霓果断道。
“小姑娘,收了我的货还想退回去”一道粗犷猥琐的声音响了起来,旋即便能瞧见一个壮汉踏门而入,壮汉袒胸露背,皆是精壮的肌肉。
来人与管事站在一起,管事就如同一只小鸡,毫无还手之力。
云霓嗅到危险,将明月拦在身后,沉声道“你是何人”
“我自然是这批货的老板。”来人阴森森的笑道,“我叫陈晨,若是姑娘识大体,不如和我上山去做压寨夫人”
明月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差点便要吓哭,但她还是勇敢的站到云霓面前,大声喊道“你知道云霓姑娘是谁的人吗南平候府的人你也敢动,不怕侯爷诛你九族”
“干我们这行的,及时行乐才是重要的。至于谁才是达官显贵,对我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陈晨笑得愈发得意,这一桩活,白得俩姑娘,瞧着这姑娘品相尚佳,陈晨不由得心痒。
“若是你们听我们的,不要轻举妄动,说不定我们会留你一命。”陈晨再度开口。
话落,那些本在搬布料的壮汉包围了云霓,开始向云霓走去。
此刻的管事和小二早就吓破了胆,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对于那两个姑娘的遭遇,他们有想法也没有胆子。
孤立无援。
云霓身体忍不住打颤,难道从此以后她和顾庭将阴阳两隔了吗那么顾庭的心里还会不会永远留着她的位置
此刻,她多希望能见到顾庭。
那些壮汉开始接触云霓的白皙滑嫩的肌肤,他们找来了捆绳,将二人绑的结实,别说两个姑娘了,就是壮硕的男子也挣脱不开。
“云霓姑娘,我不想死”明月崩溃的呢喃着,虽说云霓也泥菩萨过江,但她身为婢女,也只能仰仗云霓了。
云霓紧咬着唇,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你们是强盗吗”
“对,压你们上去做压寨夫人。”陈晨倒也不避讳,这铺子开的地方着实偏僻,他也不担心被人看见。
“见你说话谈吐不凡你可否是哪个富家子弟”云霓的脑袋一团乱,更是做不到冷静周旋,她凝视着陈晨,心脏激烈跳动,似乎要蹦出嗓子眼。
“呵。”陈晨轻笑一声,便扭头过去,不再搭话。
他的笑容复杂,有嘲笑与不甘。
云霓敏锐的察觉到了,这是一个突破口。
“侯爷一向知世事明事理,若是你有困难之处,可以去寻求侯爷的庇护。”云霓提出条件。
与此同时,云霓身后钳着她胳膊的男人动了动,似是将她身后的绳子松了松。刚才捆得太紧,绳子所到之处已经留下了粉红的印记。
“你不准说话了”陈晨突然怒而暴起,掐着云霓的下巴冷声道,“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等到了山上,你就会被无数人品尝,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求饶。”
云霓只觉得浑身一冷,她抬起惨白的脸“我宁愿去死。”
话落,便有人将衣服塞进云霓的嘴里,让她无法开口。
“我们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慢慢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陈晨见状,笑出声来。
这女人应当很好吃。
云霓紧咬牙关,她恶狠狠的瞪着陈晨。
此人是个不贪财的恶人,若是没有人来救她们,她们就会被拖去山上,神不知鬼不觉。
“那还真是不巧,碰到了本少爷。”延延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他从屋顶破瓦而入,
陈晨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