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一般都是这样子,说只是蹭蹭,未必说话算数。
然而要说干活,那铁定就是马上,一秒都不会耽误,林小明说要给邓名珠治疗,立即就拉起她的手,给她把脉。
看病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检查她的身体里有没有被种下蛊虫,因为她身上有蛊虫的话,那就等于受制于人,自己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普通的把脉手法,无法诊断出蛊虫。内气把脉之下,蛊虫却无所遁形。
一番把脉下来,林小明松了口气,她的身上没有蛊虫,阿树满并没有在她身上做手脚,应该是知道她对周广茂用情至深,觉得只要拿捏住周广茂,就等于吃死了她,没必要再多费手脚。
不过她的身体也不健康,炎症十分严重。
这也不难理解,宋金龙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周广茂也不算个老实的人,游转于这样两个男人之间,想不染病都很难。
林小明这就询问,“以前是不是有灼痛,尿频,尿急,尿痛等等的表现”
邓名珠有些尴尬,但眼前这个家伙无疑是很神的,因为他竟然能从自己湿了的裙子上判断出自己的疾病,而且把了把脉后又能准确说出自己的症状,所以就老实的点头。
“有时候还会有血尿,反反复复的治疗,可是反反复复的发作对吗”
邓名珠又一次点头,痛苦的症状,让她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一样煎熬,这也是她不想活的原因之一
林小明又问“你知道你的病为什么治不好吗”
“为什么”
“第一,你这个病,根源较为复杂,可说是内忧外患所引起”林小明指向那边人事不省的宋金龙,“他,还有周广茂,就是你的外患”
邓名珠恍然,恨恨的拿眼看向宋金龙。
“第二,长期的精神压力,心情积郁,让你肝火上炎,引起你烦躁,易怒,引发身体一系列症状,便是内忧。”林小明扬起两根手指,“双重病因之下,你的病才会久治难愈”
“那我该怎么办”
“先治标,再给你治本。”
邓名珠纳闷的问,“听不太懂”
“先把你身体的症状治好,然后调节你的肝火。”
林小明随身不离的包里就有妇科圣药,之前一次都没给别人用过,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包里翻找一通后,他拿出一个装满黑色药粉的瓶子,递给邓名珠后交待,“这是外用的药物,你分为五次使用,用中等的脸盆装满水进行稀释,然后坐浴五分钟,每天一次,连用五天”
邓名珠接过药粉后,有点迫不及待的问,“我现在就很不舒服,可以马上使用吗”
林小明点头,“当然可以”
约莫二十分钟后,邓名珠从浴室里出来,脸上却是一副解脱之色,明显是林小明的药起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林小明又开了一张方子给她,“这是调节肝火的药物,后面我会再给你做一些心理疏导,但心病从来都是心药医,你自己也要努力”
邓名珠眼中浮起恨色的缓缓点头,“我现在心里没有别的事情,唯一的念头就是给阿茂报仇,我要杀了阿树满,让血门这个组织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这,明显就是林小明想要的结果,“我们会全力帮助你,但你也要配合我们,我差不多该离开了,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你问,只要是关于血门的,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晚你让宋金龙约宋知恩在民宿酒店见面,是为了让杀手刺杀她”
“不”邓名珠摇头,“我根本不知道杀手的事情。”
“那你约她做什么”
“阿树满让我约她出来的,说是让我探探她的口风,询问她上位之后有什么打算,铭德集团的事情,是否一切照旧。”
林小明没有插嘴,示意她继续说。
邓名珠这就将事情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
“我觉得阿树满是在担心基金公司的事情会有变动,因为他交给我的钱,一直是借着这个以宋家名义成立的基金公司洗白的。”
“宋进德在病倒之前,一直想要取缔这家公司,不过宋金龙,宋立帆他们通通都反对,因为基金公司赚的利润占着铭德集团总收益的一定分量,是一块不小的蛋糕。”
“宋进德让宋知恩接班的时候,父女俩有过密谈,宋进德交待了她一些上位后必须要做的事情,阿树满怕取消基金公司就是其中一件”
林小明终于忍不住插嘴,“也就是说杀手是阿树满派来的,他之所以要杀宋知恩,就是怕她要取消这个基金公司,动他的蛋糕”
邓名珠点头,“我觉得有可能。这不止是阿树满的蛋糕,也是其余几兄弟的蛋糕。宋金龙宋立帆一等通通都悄悄往这个基金公司里投了钱。”
林小明想了想问,“你能不能把这个基金公司的运作情况,以及投资人名单,股份占比等内幕资料给我一份”
邓名珠犹豫一下后,终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