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地要铸上‘徐夫人特制’的字样。只是茶盏的底面太小,不便铸很多的字,况且,一壶四盏五件加一起才是一套,缺一不可,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把‘徐夫人特制’这五个字,分别在每一件的底面铸上一个字,只有这样才能充分体现出它的整体性。
因此,我得出的结论是,这套茶具茶壶为大,底面理应铸上首字‘徐’……至于我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哪个茶盏的底面铸有哪个字,自然是根据尊夫人摆放茶盏的顺序猜测出来的。”
徐夫人听罢,恍然大悟,不禁对楚阿房的敏锐观察力和精确判断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不由得冲楚阿房竖起大拇指夸奖道:
“佩服,佩服!楚小姐,你真是一个奇女子啊!呵呵呵,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今天老夫真的是长了不少见识!”
“是啊,是啊!”燕子飞也深受启发道,“我也长了不少的见识!嘿嘿嘿,阿房,说实话,刚才我看你一边喝茶一边说茶水好喝、茶盏精美,我以为你那是为了讨好徐大师才故意说的奉承话呢,敢情当时你真的是在品茶赏盏啊!”
“那是当然了!”楚阿房答道,“我可不像你,端起茶盏‘咕噜’一口就把那么清香甜美的茶水给倒进了肚子里。阿飞,你那哪里是在品茶?分明就是暴殄天物!”
燕子飞的脸色不禁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哪知道喝茶还有那么多的学问?你事先又没告诉我。”
说罢,他“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徐夫人也笑了,朗声道:
“好,就说到这里吧!楚小姐,燕子飞,恕不奉陪,我要继续工作了:先将手头那把青铜剑磨砺出来,然后就开始做剑范,给燕子飞铸剑。”
“好!”燕子飞和楚阿房齐声道,“徐大师,你忙吧,我俩告辞了。”
二人说罢,起身就走。
“楚小姐,燕子飞,你俩慢走,我就不送了!”徐夫人看着燕子飞和楚阿房的背影说,忽然他又叫道,“等一等!燕子飞,把你的名字写下来——要不然,我弄不准你的名字究竟是哪三个字,万一把错别字铸在青铜剑上可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