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决定了,要是珍珠能卖不少的银子,她就买只骡子。
临进城的前一天,老宅的人全体出动,来到了张觉夏他们家。
叶北修的三叔叶运良,这次竟然提出要和他们一起去县城,不用张觉夏张嘴,叶北修就拒绝了。
“三叔,要是真用人的话,我就捎信给家里。”
“我和你娘商量了,她不放心你,我去了多少能帮着照应照应。”
“当真不用,家里面也一大摊子活呢。”
叶运良见叶北修拒绝的这么干脆,便也没有再强让。
庞秀娟黑着脸,看向张觉夏,“修儿你可得照顾好了他,别只顾着自己。”
叶北修第一个不愿意了,“娘,夏儿跟着我一起去县城,就是为了照顾我,你何必这样。”
庞秀娟站了起来,“怎么?你娶了媳妇,就不许我说话了。我还不是担心你。”
李亦芹听到动静,说了几句好话,就把叶北修和张觉夏拉到了院子里,“夏儿,你种的这些菜,有些缺水了,让北修和你大哥他们,帮着你浇了。”
张觉夏明白了她的好意,便示意叶北修让他去干活。
她就拉着李亦芹进了厨房,老宅的人都来了,她也留了饭。
李亦芹往外瞧了瞧,见没人进厨房,从身上拿出一个荷包,塞到张觉夏的手中,“这是一两银子,你们去县城的时候带着,也算是我和你大哥的一点心意。”
李亦芹和叶北山两口子没有分家,平日里挣的银子都是要上交的,这一两银子怕是两个人的攒了很长时间的私房钱。
张觉夏接过后,心里面暖呼呼的,“我们有准备的银子,谢谢大嫂。”
她把荷包推到了李亦芹的手中,李亦芹当即就变了脸,“我们知道你和北修能干,也能挣银子,可这也是我和你大哥的心意。”
张觉夏见推脱不下,就收了起来。
李亦芹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嘛。我告诉你,自从你教会我打络子,我都卖了不少钱了。”
“下午你晚会儿走,我再教给你几个新的花样。”
“那怎么好意思啊!”
“没事的,没事的。大嫂,你得先帮着我们把厚衣服给做了,这新的花样就算是酬劳了。”
李亦芹无奈地用手指着她,“你可真是个鬼机灵。”
李亦匠又问起他们昨日上山的收获,张觉夏实话实说,还告诉她下山的时候捉了一些鱼和河蚌、螃蟹,至于在河蚌里发现了珍珠这事儿,她没说。
“鱼还好一些,自从你教会我做鱼后,我们家也时不时的吃鱼了。可河蚌和螃蟹那玩意儿又没肉,吃起来过瘾。”
“还行吧,昨儿中午我们炸的螃蟹,晚上的时候,就炒的河蚌,味道很鲜美的。”
“北修可真是依着你,炸螃蟹别费油啊!”
“他也喜欢吃!”
“这么看来,还是自己过日子好,舒坦!”
“那你们也提出来分家好了。”
李亦芹连忙往外看了看,“这话我可不敢说,也就是北修情况特殊,要不然你们成了亲,也是和我们一个屋檐下过着日子呢。”
“各有利弊吧!”
家里有客,小鸡就遭殃。
张觉夏杀了一只野鸡,又剥了两只野兔,炖了两条鱼,又炒了一份青菜。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了一顿饭。
大家说着吉祥话,希望叶北修的腿能治好。
叶季顺作为大家长,又特意叮嘱,让他们有事,定要及时通知家里,“你运海叔每天都往镇上去,你们只要把消息捎到镇上,再让他捎回来就行。”
叶北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李亦芹把叶素云一起留了下来,帮着张觉夏把厚衣服做好。
张觉夏教了她们络子的几个新花样,等到她们学会,天已经黑了。
叶北修又把她们送回家。
张觉夏在家里收拾行李,还有明日拿到镇上卖的东西。
一夜好眠。
次日一大早,叶运海的牛车就停在了他们宅子下面,他把东西帮着放在了牛车上,也没在进村拉别人,直接上路了。
到了镇上后,张觉夏他们先去了满福酒楼,把野鸡卖掉。
她顺便问了一句万喜掌柜,“万掌柜,咱们冬天还收不收野兔?”
“收啊,指定收啊。你家相公应该清楚,这野物到了冬天是个稀罕物,价钱上还比平日要高出不少呢。”
听了万掌柜的话,张觉夏心里面有了数,但愿他们不在家的这段时日,王贵兰能上心把她的那些个野兔养好。
从酒楼出来后,他们又去了姚记布庄,她把她这段时日打好的络子给送了来。
姚掌柜见到张觉夏很是热情,“你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你大嫂和你妹子,倒是来了几次。”
姚掌柜边数数边和张觉夏说着话,随即她又提起,“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