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过两天你先来我这,咱们一道去。”尚寒羽说完,抿唇笑了笑,她突然好想问问钟离延说西凉与钟离晓有什么关系了。
钟离晓在府邸吃了中午饭,一直坐到日头偏西才离开。
她一走,蒙兰便冲尚寒羽道“这公主模样生得可真好,性子也好,半点儿架子都没有。”
果然皇家人长的都好看,就之前钟离延,那小伙子生的极好,比女人都要漂亮。
钟离晓瞧着倒是高贵,但是这随和可亲的性子,一点儿都不像高高在上的公主。
她上次在将军府的那个什么叶柔烟,架子可大了,总是喜欢拿鼻孔看人。
殿内
“皇上,阳州密函”大内密探刚从阳州回来,似有要事禀告。
“传”
大内密探行了礼,把信件呈上。
明乐帝看完,脸色顿变“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这是近日阳州的民间传言,属下调查,是从溪河道的一块石头上发现,上面刻着那两句诗”密探如实道。
阳州地动鼠疫,钟离山河应归延。
如今不过几日阳州相邻几个县已将这句诗传遍了。
甚至百姓都在私下说,皇上得罪了神灵,降灾百姓,拯救苍生的就是安亲王,皇位应该是安亲王所得。
钟离延是真龙天子下凡,还有传闻当今圣上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管阳州。
明乐帝越听脸色越暗,钟离延啊,好一个安亲王。
简直就是放肆
什么口口声声不做王爷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了。
二皇子很快被传进宫,只是并不知道明乐帝传他何事。
明乐帝第一次对二皇子发火,那封密函砸到二皇子脑袋上的时候他都懵了。
孙公公也懵了。
这是砸安亲王砸出习惯了吧,可偏偏安亲王是敢躲的,二皇子哪有这个胆子。
“父皇息怒,儿臣觉得这其中必有误会,皇叔不会有这个心思的”
二皇子心里偷笑,又不敢露出表情。
“钟离延的不臣之心只怕不是一两日。”明乐帝冷笑,这还叫误会
“要不是你不争气,在阳州给老子丢了这么大的脸,会有这种事出来”只要二皇子在阳州不惹事,这些功劳都会是他的。
谁知道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还跑去送人头。
明乐帝气的咬牙,他本来想把钟离延的封地改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他竟还不死心,趁乱搞这些扰乱民心的小动作。
“父皇”二皇子还想为自己辩驳,可看到明乐帝态度坚决,不易再多说。
他才不想去那种地方受苦,可是看这个样子,他要是不去,怎么才能在明乐帝面前露脸。
“父皇,儿臣不孝,当时也是被有心人陷害,丢了父皇的脸面,不想现在竟出了这么大乱子,儿臣这就去阳州把事情解决,还望父皇息怒,勿要气坏身子,保重龙体”二皇子言辞真挚,眼圈微红。
明乐帝到底于心不忍,一直以来,最顺他心意的儿子就是二皇子了。
也因为他母妃的缘故,包容了些,他心里也觉得自己儿子不是个有色心的人,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那个人自然是钟离延,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功劳拱手让人,所以才把二皇子的名声放在地上踩。
“你能把事情解决最好,大梁不能再出乱子了”明乐帝叹了一声。
“这几日天气越冷,父皇要注意保暖,夜里别太熬了,您要当心身体”二皇子劝道。
这几个儿子也只有老二肯说这些贴心的话。
大概是年纪大了,也到了需要儿女嘘寒问暖的年纪了。
“溪河道该处理的官员就处理了”溪河道被钟离延大洗牌,他就怕钟离延自己安排的人手。
“父皇放心,儿臣肯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明乐帝点了点头“你自己有分寸就好,你母妃的哥哥在林县是吧,要是能力可以就往上提一提。”
钟离延做的事情,他压根就没看,除了温家那一块,其他人,他不在乎,不过是些小蝼蚁,钟离延处理了就处理了。
他怎么可能会去一个一个翻。
二皇子听父皇的话便知父皇是信不过钟离延“儿臣知道了,儿臣这就出发,父皇保重。”
二皇子跪地叩首,他很明白自己身处的位置,非嫡非长,论家世他比不过温贵妃的儿子,他想要出众,就不能像之前一样,不带脑子做事。
他不仅要做实事来体现能力,更要表现的十分孝顺。
父皇确实老了,曾经高大的父皇,如今坐在那个龙椅上显得有些单薄。
尤其这两个月,父皇的头发都比从前白了不少。
到底是自己父皇,二皇子鼻尖微酸,红着眼睛出去。
孙公公给明乐帝端了热茶进来“皇上,喝茶”
“老二走了”
“出了宫门,直接去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