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属性的玄煜,跟温玉儿互相知道心意后,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那张小嘴,甜的像是喝了十斤蜂蜜。
温玉儿眉眼透出几分笑意,但并未达眼底“你说是就是吧”
玄煜侧首看她,蓄着笑意的眸仿佛要看见她的眼睛深处,嗓音是不经意的低醇“喝酒了”
“嗯,我有些累,你别吵”温玉儿闭上眼睛,靠在马车上,不想再说话了。
今日跟其他世家的小姐赏雪,忍不住贪杯了桃花酿。
“好”玄煜搂过温玉儿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玄煜也没拒绝,闭着眼睛,马车行的很慢,摇摇晃晃的回到府上。
马车很自觉的停在了将军府前面的一条街,拐到了后门。
玄煜要抱她下车时温玉儿醒了,她睡眠浅,马车一停下自然就醒了,只是喝了酒,身子有些乏。
“我自己走”温玉儿拒绝道,接着笑着“等以后我嫁给你了,你再这么关明正大。”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要真的给别人瞧见,她的声誉还要不要。
温玉儿起身想下马车,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险些摔倒,被玄煜扶住了。
“先坐着,解解酒气。”玄煜勾起一抹笑意。
看她犯傻的样子,可爱很,哪有姑娘天天把嫁人挂在嘴边的。
“好”温玉儿乖乖的坐在一旁,身子不老实的往他身上靠,迷迷糊糊的模样,像是把他当做枕头。
“玉儿,问你个事。”玄煜看着肩头的人儿,睫毛细长,轻轻的煽动着。
“你说”
回应他的是迷迷糊糊的声音。
玄煜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低沉在她的耳畔旁,“你们家是不是在林县的铜矿有股份”
“嗯”温玉儿抬起眸子看他一眼,回想着,随后认真地说道“好像是有前些年舅舅让我爹入股的。”
听说是花了不少银子,不过也回本了,可也没有赚多少。
玄煜心头一紧,不自觉的揽着她腰更紧了些。
“我母亲这几天会上门提亲。”
既然如此,倒不如把亲事定下来,以他们玄家也能保住温玉儿,至于其他的,他只能尽力去做。
“真的”温玉儿双眸一闪,抬起头,嘴角勾起,心头一暖。
她喜欢多年的人,说要求娶她。
良久,温玉儿缓了些,神情冷静下来,是该回去了。
温玉儿故意让马车开到前面去,才下马车。
“送我回去。”温玉儿淡淡笑着,眼眸里充满着期盼。
她就是想陪着他多呆一会,在马车里实在是闷了些。
两人并肩慢慢的走着,冷风一吹,温玉儿倒是清醒不少,只是因为刚才一直靠在玄煜身上,脸上压了一块红印。
温玉儿看玄煜一直盯着她看,似笑非笑的,忍不住开口“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等会自己看吧”玄煜一副神秘的样子。
温玉儿了府邸,小丫头们看到她被月采,先是愣了下,接着赶紧俯身行礼,温玉儿顾不得让她们起身,疾步进了房间。
待看到铜镜中自己脸颊红红的一块,像极了男女亲 热时留下的印记。
她才明白为什么一路走来下人们看她的目光为何那样奇怪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温玉儿脸色一红,瞪了一眼月采。
月采都想哭了,刚刚玄家公子偷偷瞪她,她真的不敢说啊。
明乐帝一下朝就往太后寝宫走去,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孙公公在一旁紧张很。
主子很生气奴才要受罪。
宫人见明乐帝过来,正想要不要去禀告,就被明乐帝的人拦了下来。
太后在花厅悠闲的赏着梅花,心中固然还在生气,但冷静今天下来,也是理解明乐帝的,他是一个帝王,不单单是她的儿子。
只是未免太薄情了些,竟然为了让钟离晓和亲,还要算计一番。
秦嬷嬷担心道“太后,进去歇着吧,外面凉。”
即使太后穿的厚实,手里捧在一个汤婆子,但到底年纪大了,不是小姑娘,受不了寒。
“走吧,就你啰嗦。”太后嗔怪道,脸上挂着笑意。
秦嬷嬷撇嘴,不情愿地说道“那也念叨几十年了,太后现在才嫌弃。”
太后由着她扶着,往里头走,才到正厅就见明乐帝进来。
看见明乐帝,太后眼眶顿时发红,这个儿子也是亲生的,她怎么又会不在意。
不过是气头上的话,他竟然大半个月都没来服个软。
“扑通,”明乐帝撩起衣袍跪倒,匍匐在地“孩儿给母后磕头。”
太后面色微讪。
什么时候他们母子竟然生分到这个模样,行大礼了,转念一想,或许是明乐帝知道错了。
太后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明乐帝,嗓音温和“来就来了,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
明乐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