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尚寒羽一坐下来他就注意到了,这姑娘嫩的能掐出水,又有韵味 简直是极品,比他以前玩过的都要好,等会办完了正事,一定要把这丫头搞到手。
张斌摸着下巴,看尚寒羽的目光越是下流,钟离延捏着手中的杯子,差点没忍住丢过去戳瞎这混蛋的眼。
敢这样色眯眯的看着他的丫头,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正打算想个办法收拾他时,听到旁边人起身道“卢大人”
钟离延顺着声音,不紧不慢的看过去,这位卢知府约莫三十出头,十分儒雅,身材也是保持的极好,正是男人最有味道的年纪。
卢知府朝张斌点了点头在边上坐下,他坐下后不久,花魁大赛便开始了。
很明显,卢知府在这里的地位定然是最高的,这天香园特意等到他来,才开始的。
钟离延与尚寒羽对视一笑,有种了然的味道。
两个人自然没有心情看什么花魁,直到茹妈妈一脸谄笑的出来说,内定的魁首凌香姑娘出场。
比起前面那些桃红柳绿浓妆艳抹的姑娘,这位凌香姑娘十分特别,一袭鹅黄的衣衫,淡扫娥眉,格外的清新淡雅。
细长的柳叶弯眉,一双眼睛似泣非泣,像是在诉说着哀愁,因为十分清瘦,抱着古筝出来时更如弱柳扶风,自有一股风 流。
若不是在这烟花之地,以她这样清高的气质,说是哪家大户小姐都是有人相信的。
怪不得堂堂知府大人天天在这烟花之地,果然是这的美人儿让人心动。
凌香这样的好面相,男人何尝不会喜欢
卢知府看到凌香出来,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情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出,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欣赏,当然并不纯烈。
清风已经把这凌香姑娘的来路打听清楚了,她是几个月前被卖进天香园的,从前也是商户人家的女儿,只可惜家中变故。
这样的绝色,茹妈妈自然觉得奇货可居,找了人好好教,挂牌那日正好是一月一度的花魁大选。
凌香这个名字,一下子在林县传开了,谁不知道有这样一个美人儿。
那日卢知府正在天香园与张斌谈事,一眼便看上了气质不凡的凌香,张斌为了投其所好,花了重金把凌香捧成当月的花魁,当晚送给了卢知府。
后来,卢知府每次过来,都会让凌香作陪,这几个月来,她也只陪过卢知府一人。
其他人就算手里有这个银子,可也是顾忌着卢知府的。
特别是那些商户,都是靠着知府大人吃饭的,岂敢有惦记。
凌香弹的一手好古筝,外行人倒算了,但钟离延知道,她这一曲下来,定然是有练过十多年的。
因为宫里的娘娘有一位就特别会弹古筝,他从前还未立府出宫,便经常听见。
一曲春江花月夜结束,钟离延拍着手道“好”
钟离延的一声好,惹得一旁的张斌不悦,正想起身呵斥被卢知府一个眼神拦住了。
“清风,把爷桌上的绒花都送给这位凌香姑娘”钟离延笑着高兴地说道。
然后又叫来了茹妈妈“你们这天香园的美人还真是不错,今夜里爷就要她作陪了。”
说完一个挑衅的眼神瞥了一眼张斌。
茹妈妈下意识的朝卢知府看了过去,卢知府格外的淡定,不紧不慢的喝着酒,后排的人盯着钟离延的背影,这位年轻人是不是疯了。
谁不知道凌香姑娘是知府大人的枕 边人,他竟然和知府大人抢人,活腻了吧
“爷,您这第一次来,可能不知道规矩,让我们凌香姑娘作陪,要今日送花最多的爷才能有这个机会。”
茹妈妈笑的满脸褶子,规规矩矩的站着,心里发虚的很。
钟离延点头表示明白,一脸不在乎地说道,“既然如此,清风,再加十万两银子,今夜让凌香姑娘成为花魁。”
茹妈妈激动的差点自己扑上去,十万两当然够,赎身都够了。
清风从怀里拿出银票,肉都在疼啊,十万两,这可以买多少东西了,真是个败家爷们
“爷”尚寒羽甜甜的唤了一声。
茹妈妈挂起假笑,心里不是个滋味,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尚寒羽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样“爷,十万两够吗这位凌香姐姐着实美貌,和爷你很是相称呢”
清风
尚大小姐这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还怂恿王爷花钱,是不是脑子秀逗了,不是说来找卢知府吗
现在居然对这个凌香姑娘上心
尚寒羽这话一落,茹妈妈还来不及开口,只听旁边啪的一声“哪里来的野小子,懂不懂规矩”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斌,这凌香是他要孝敬卢知府的,怎么能被这个家伙拍走了。
“这位爷,这种地方除了讲钱,难道还有别的规矩”顷刻间,尚寒羽唇边的弧度荡然无存,微微眯了眼,本来温浅的眼底蔓延起一抹暗沉。
“你这种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