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真真切切的,就是一个男人,虽说没有看见尚寒羽,可她的直觉就知道里面的男人跟尚寒羽关系不简单。
“珍宝阁的东家”钟离晓眯起眼睛,冷冷的看向婉柔。
“是,就是珍宝阁的东家,要是长公主不信,可以叫那人来对质。”婉柔激动地说道,语气有些高兴。
要是把人带过来,就能让大家都看看,尚寒羽的真面目。
钟离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你知不知道珍宝阁的东家是女的”
“什么怎么可能。”婉柔不敢相信的看着钟离晓,改口说道“那一定就是珍宝阁的其他人。”
“珍宝阁的东家之前是本宫,不过现在已经转手给寒羽了,至于你说的男人,应该就是本宫当时带着的侍卫。”
钟离晓淡淡的说道,现在还不宜把尚寒羽和皇兄的事情说出来,那只能她认下。
这个风口浪尖,要是把尚寒羽推出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皇兄不在京城,只能更加小心。
“不可能的,我明明就看见了。”婉柔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尚寒羽。
“你们一定是合伙骗人,明明就是尚寒羽靠男人,那个男人肯定是珍宝阁的东家,不然尚寒羽怎么会在南街把鸿福楼开的那么好。”
珍宝阁的经营手段素来不错,鸿福楼能有现在的势头,说不定就是那个男人一手扶持的。
不然尚寒羽一个女人怎么能做到,她不过是乡下来的农妇,能有什么见识。
珍珠扶着钟离晓,不冷不淡的开口说道“婉柔小姐,您跟在太后身边那么久,难道不知道珍宝阁是长公主母妃留下来的吗”
钟离晓的生母是商户人家的姑娘,是先帝微服私访遇到的,一见钟情,带回了后宫。
娘家只有一个独女,便把东西都留给了长公主的母妃,不过长公主母妃去得早,东西都是先帝保管着。
等钟离晓置办了公主府,这才把那些铺子,交给她,所以京城基本上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那个男人是谁”婉柔眼眸微沉,觉得就是她们两个人联合起来骗她,一点也不相信。
“是本宫的侍卫,难道需要本宫赏赐给你”钟离晓严厉地说道,温柔的嗓音,带着刺。
婉柔抿着唇,脑袋里一片空白,面对这种侮辱,也只能忍下。
“是臣女糊涂了,失了仪态,还请长公主勿怪。”婉柔假笑着,嘴角僵硬的厉害。
心里暗想“等着吧,钟离晓,等她成了安亲王妃就是钟离晓的长辈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以后婉柔小姐还是要改改这种爱好,不要去爬别人窗子偷看,看就看了,你这嘴就是不严实。
“现在闹笑话了吧。”尚寒羽眨了眨眼睛,真诚地说道。
钟离晓瞥了一眼,冷漠的开口“难道婉柔小姐不该向寒羽道歉”
“永宁县主,是我胡言乱语了,说错了话您可别放在心里。”
婉柔该认怂就认怂,绝不做无畏的挣扎,这么多人也不好把事情闹大了。
不然,她就真的成了彻头彻尾的一个笑话。
“不好意思,我还真放在心里了,婉柔这种不真诚的道歉,我可不接受。”尚寒羽勾了勾唇瓣,不肯让步。
她又不是天生好脾气,这么污蔑人,一句道歉就想翻篇了
“也是,你污蔑的可是别人的名声,要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你让别人怎么看她。”
钟离晓的声音再度响起。
婉柔咬着唇瓣,都泛红了,破了皮,可见她已经快要忍不住怒气了。
“永宁县主想怎么样”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态度,总得鞠躬才行吧,而且婉柔小姐这样咬牙切齿,是不是不愿意啊。”尚寒羽挑眉轻笑着。
“欺人太甚”婉柔一字一顿吐出四个字,一双眼眸带着泪花瞪着尚寒羽。
她要是今天真的向尚寒羽鞠躬道歉,那她以后怎么在其他千金小姐面前抬得起头。
“这就是觉得欺人太甚了婉柔小姐刚刚说的话,难道不觉得欺人太甚”尚寒羽瞥了一眼,冷漠的说道。
“别人长了一张嘴是用来说话的,而你就是用来造谣的,今天说攀着男人上位,是不是明天就要说李小姐,王小姐未婚先孕了”
尚寒羽说话的语气很平和,可无处不在透着咄咄逼人,压迫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
千金小姐们听到尚寒羽说的话,厌恶的目光都落在了婉柔身上,女子的名声本就是重要,就算再怎么有争执也不能这样毁别人的名声。
“你”婉柔咬着唇,支支吾吾地说,“我不过是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而已,哪里有那么严重。”
“不严重你看到的事情你看到一个男人在里面,你就能想到这么龌鹾的事情,是不是婉柔小姐就是这种人啊。”
尚寒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呵,嗓音不轻不重。
“我没有,我不过是”婉柔想解释,可是越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