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叫的亲密,你说晓晓心里如何想”钟离延一语道破,他妹妹是看上个什么东西,除了医术好一点,简直没有情商。
自己喜欢人如此叫别的女人,难道心里不会吃味嘛。
柳青没仔细想便立马说道“长公主才不会这样想”
晓晓本就大大咧咧的性子才不会把这样是事情放在心上的,怎么会像安亲王一样计较。
钟离延见他还是不开窍,出言威胁道“你要是敢乱叫,本王就让皇兄把晓晓许配给别人”
“不叫便不叫好了,这般生气作甚,不就是一个名字而已。”罢了,罢了,还是娶媳妇重要。
仔细一想柳青发现每次喊寒羽的时候,晓晓好像是有些不乐意的,表情很奇怪
之前他老是拒绝钟离晓不是不喜欢,心中对她也是有情谊的,不过她是长公主,他不过是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百姓,如何能高攀上她。
一次次拒绝,她都是紧追不舍的,直到有一次他狠下心,与她说自己不喜欢她,那次后她她再也不来他的药房了。
这才发现自己早就对她有了爱意,才借着尚寒羽的借口才去寻她,否则他也拉不下面子。
再后来,钟离晓又对他表明了心意,不是往常嘻嘻哈哈的样子,而是十分认真的,他答应了。
还说这种事情不应该让女子来说,她却笑盈盈地说道“女子怎么不能对心爱的人表明心意。”
他无法说不能,女子也有追求自己幸福,他也不想听着父母的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没见过面便成亲。
钟离延嫌弃的撇过脸庞,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任由清风给他包扎着,搭理他做什么,这家伙还在考察期。
柳青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递给清风,看着他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幽幽道“什么深仇大恨的,把你伤成这样。”
一看这刀伤是下了死手的,要不是他命大多了过去,不然现在早在阎王殿里报道了。
“怪我对社会做出太大的贡献,所以才招人记恨了。”钟离延得意洋洋地说道,一点个正形。
柳青蹙眉,淡淡地说道“王爷莫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才让人记恨吧。”
要是勤政为民,还能被人记恨,那他天天救死扶伤岂不是早就死千遍万遍了。
不过也难说,当初安亲王为了让当今的皇上能够安安稳稳的登基,那可是得罪了很多世家还有权贵。
就连户部的那些蛀虫都给赶下来了,肯定是有人记恨的,还有不少想找他算账的,不过安亲王深受圣宠,也不知道是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行刺。
还在是闲命长了,要是被揪出来,行刺王爷这种罪名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还有百姓也是会的闹。
如今大梁国的百姓们都对安亲王是有所敬爱的,这满满的佩服,当初皇帝登基不稳,先帝重文轻武,再加上其他皇子夺嫡,想要逼宫,温大将军是万万不能离开京城的,也没有什么武将能够出征的。
那可是安亲王请命出征的,百战百胜,在百姓们心中那可是战神一般的存在。
就是现在漠北,还有西凉,即使对大梁有所举动,可还是要顾及钟离延。听到他的名号,都是有所担心的。
“你还是顾及自己的身子,等养好了身子比什么都好。”要是落下个病根什么的,那寒羽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钟离延瞥了一眼,知道他是关心,可依旧嘴臭地说道“啰啰嗦嗦的,不就是一个小伤而已。”
对这个未来妹夫越看越不喜欢,能不能赶出去。
“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随你怎么弄,别一会又喊我来给你看病就行。”柳青淡淡地说道,丝毫不慌乱,没见过这种素质的病人。
他给别人看病,都是感恩戴德的,就只有这安亲王,一脸傲气,还要骂大夫。
柳青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生气,等清风给他包好伤口,看了一眼便回去了。
对外是说他在安亲王府住下来,可是到了夜里还是回去住的,把柳乐留在府里总是不放心。
即使有下人们看顾着,但是那有亲哥哥来照顾一样亲力亲为的。
清风将钟离延扶起半靠在床边,拱手说道“抓住的人都不肯说,还有的咬舌自尽了。”
“嗯,其他人都处理掉。”早就意料之中了,那人这么会派一些无用之人过来,这些人想必都是些死士。
而且还是他早年间训练出来的,行刺的人招式都是他所熟悉的,只是没有想到如今会沦落到他被这些死士所伤。
“王爷在兵部的位置给一个地方的官员接受了,名叫严守的,并没有让温家的人插手。”清风凝重地说道。
现在那人已经这般让人行刺王爷,就等同于正面叫嚣了,看来是要把王爷给除掉了。
钟离延微微眯着眸子,眼底暗藏着杀气,嘴角勾起皮笑肉不笑的弧度。
“看来,皇兄想对付的还不止本王一个啊。”钟离延冷淡地说道,并没有别的表情,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