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主持集会的夫子姓余,虽然在书院教授数术,但进士出身的他,诗词鉴赏功底自然是不差的,一眼便看得出这篇作品的不凡之处,甚至比台上那三篇佳作都要强上不少。
余夫子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台下的书院学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等着看负责评分的夫子继续投签。
“咳咳!余夫子。余夫子。”龚老见状,故意咳嗽了两声,轻唤着他的名字。
余夫子反应过来,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神情激动的将手上的稿纸递了过去。
“龚老且看下这首。”
龚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狐疑的看了看余夫子,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稿纸。
“《鹊桥仙》”
龚老拿起稿纸小声低喃了几句,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神情如同癫狂般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好。。。好词啊!”
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动作,把身旁的钟老夫子吓得够呛,双手一抖送到嘴巴的茶杯晃了晃,茶水溅了一身。
孙老夫子的反应更大,惊得胡子翘得老高,人直接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台上的动静有点大。
一瞬间,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龚老头,你个老不死的,突然发什么神经?”钟老夫子用手抹了抹溅落身上的茶水,气急败坏的指着龚老破口大骂道。两个老头由于教育理念不同,经常在书院里大吵大闹,书院的夫子和学生们都见惯不怪了。
若换在平时,钟老夫子敢当着学生这么骂自己,龚老一定会骂回去。可这次老头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的把手中的稿纸在钟老夫子面前晃了晃。
“钟老头,这里可是真正的绝佳之作,你想不想看?”
“哼!老头子不看!”钟老夫子吹胡子瞪眼睛的别过头去,那神情像极了赌气的孩童。
“你这老头不看,我来看!”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龚老一个不注意,孙老夫子找准机会从斜刺里杀出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稿纸。
“好你个孙晓舟,你不讲武德,搞偷袭!稿纸是我的。”龚老伸手就要去孙老夫子那里夺回被抢走的稿纸。
看着台上的三位主评判为了一张不知名的稿纸弄得鸡飞狗跳的。台下的夫子跟学生们直接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