癜风似的。
我微微一愣,左思右想,也没想起来老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
而且不光是在老家,自打我生下来这十多年,也从没见过这哥们。
他是哪来的?
是来找我的?还是来给我爷送行的?
不过看他手里的那篮子白菊花,应该是给我爷送行的。
“没准是没见过面的远房亲戚。”
我心里头琢磨着,走到院子里开了门。
结果门一打开,刚看到我,那男人就很亲热的说
“狐君,是狐君吧?都长这么大了,我是你堂哥啊!”
我人都傻了。
堂哥?
我哪来的堂哥?
老家这近二十年来,只有我这么一个平安降生的婴儿,我不光没有堂哥,兄弟姐妹我压根一个都没有。
“你是谁?”
我警惕的问。
那人嘿嘿一笑,一口大白牙亮的吓人!
“都说了我是你堂哥!你咋没听见呢?对了,还没谢谢你让我爹入土为安呢!”
他阴恻恻的说,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屋里走,
“对了,我爹就是你二大爷,我是你二大爷的儿子!”
“你说,我是不是你堂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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