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璋不耐烦道:“追究下来算我的!与你们无关,去办事吧!”
二人走后,继续安排苏胡在奴隶中选拔身世清白的加入红巾军。人员定在500人。另外给阿玉留下十几个机灵点的女子。
苏胡问道:“大人,最近怎么没见阿玉姑娘,这些女子留在哪里?”
袁玉璋道:“阿玉执行任务去了,你将那些女子先送到苏兰那里学些医护知识好了。”
二人领命而去。这阿玉此时正被袁玉璋安排在行军路上。此次就是去给李可举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太原离幽州有千里之遥,原想着阿玉要走上半个月,没想到那李可举也在往太原赶,两拨人马在恒州相遇,倒是给阿玉省下许多时间。
当夜,阿玉带着两名手下,潜入驿站,手下在远处放火,引得护卫们前去救火,阿玉则进入书房,盗走李可举的印信、头盔。本来就是杀了他也易如反掌,可袁玉璋并未下令 ,也就作罢。
连夜赶回太原,将印信头盔交给袁玉璋。
李可举天亮后才发觉少了这些东西,自己刚刚接手卢龙节度使,正是缺乏威信的时候,这可如何是好。还在忧心忡忡时,李钧的使者送来了王琼的首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可举瘫在椅子上。王琼可是卢龙军的大将,幽州世家里也是一号人物,就这么轻易被袁玉璋杀了?这是给我这个新任节度使下马威吗?哎,这太原还要去吗?
考虑了半天总算决定去太原请罪,现在的时机就是反唐,也不得人心,自己刚上来,人心不稳。内部还没有统一思想,实在不宜有大的动作。
数日后,来到太原,在城下就脱掉衣服,当着满城的百姓的面负荆请罪。路过那人头京观,看都没看一眼。
消息传到袁玉璋耳中。袁玉璋感叹道:“想不到这富二代中还有这么能隐忍的人,是个人物啊!”
于是亲自出门走出半里地去迎接。
那李可举一路跪行,膝盖都磨得出血,袁玉璋快步上前,开始了自己的节目表演。
“哎呀,李将军这是干嘛啊?你我年龄相仿,折煞我了,快快请起。”
伸出手就来搀扶,李可举叩头道:“左相,末将治下不严,以致阵前叛变,还请左相治罪,不然我今日便磕死在这里!”
“咚咚咚”这头磕得让人胆战心惊。袁玉璋道:“不关你的事,你才上任几天啊?起来起来。”
李可举不说话依旧磕头。袁玉璋道:“好了好了,就罚你当先锋好了,带着卢龙军多打几次胜仗,报效朝廷才是正事。”
李可举这才慢慢起身,长时间的跪地行走,到了不得不让人搀扶的地步。到了行营大堂,两人坐下叙话。
不多时,李钧、窦瀚、王景崇也到了大堂。王景崇见李可举双膝流血,急忙上前安慰。同属河朔三镇 ,自然亲近一些。
前几日听得卢龙军被斩杀数千人,顿时火冒三丈,可一听袁玉璋的战斗过程太过骇人,也就隐忍下来。
李可举摆摆手表示没什么大碍。
袁玉璋叫来苏兰替他上药消毒包扎。一面让人把李可举的印信、头盔送来。
“这几日,我的属下抓了几个小毛贼,没想到他们胆大包天,竟然在将军床头 偷了印信等物。今日正好还给将军。”
那李可举脸上一红,羞愧难当。丢失印信本是大罪,袁玉章只是叮嘱要妥善保管并无其他责罚。
接着袁玉璋便开始安排军事。
“这几日的军报,可以看出李克用神出鬼没,不断在各地打击诸军后勤和零散小部队,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本相决定,自今日起,实行四面合围之策。各军务必坚守城池、稳扎稳打,无令擅自出击者斩!计划三个月将李国昌父子围困在朔州。”
堂下众人并无意见,袁玉璋便安排道:“灵武军从西北麟州出发,卢龙军从东北蔚州、成德军从 西南岚州出发,河东军从太原出发,各军形成大网,稳步向前推进,谁敢冒进放炮了敌人休怪我无情!”
众将齐声响应:“遵命!”
袁玉璋继续说道:“四位节度使亲率一千士兵随行营行动。我要亲自到朔州会会这个李国昌。”
李钧道:“左相,我等不在军中,只恐手下难以理解上级意图,执行不到位。而且深入敌人老巢,只带一千人怕是 有些危险。”
袁玉璋道:“你们听令就是,本相的原则就是,谁出了问题 ,你们节度使的脑袋我随时都能砍!”
此举一下就解决了各军与沙陀族暗通款曲的老毛病,几个节度使在手 ,不怕手下的人不听话。大不了全部干掉,反正他们都已经半独立状态了,朝廷也不会怎么着自己 。
至此,袁玉璋行军,四大节度使必然紧跟身后,得到哪里不顺的消息就逮着那个节度使骂。使唤如奴仆,打骂如子侄,俨然一副太上皇的 做派 。
如此强势的上级才能镇得住这些虎狼之兵,数月间,局面焕然一新。李克用虽然带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