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这个邪门的拐弯处,王安的心情可谓是一片大好。
主要是王安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应对这个邪门拐弯的办法,全部试过了,可是却全部失败了。
直到现在,王安也是实在想不出别的能克制这个地方的办法了。
当然,此时的王安并不知道,自己的乱开枪,竟然还真就把一个仇人打死了。
并且还很高兴的认为,这個拐弯是没毛病的,已经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不得不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你的认知,只停留在你所见到的事务。
至于你见不到的,却实际发生的事情,你就会认为是假的,是不可能的,是不存在的.那你说,这合适吗?
当然,你认知有限这并不怪你,可你还非得死犟,并发表一些自己那浅窄的理论.那伱说,这合适吗?
虽然“言论自由”的世界,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但要记住的是,有时候话多了,是容易挨揍的!
当王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繁星,月亮高挂了。
而家里人也已经熄灯睡下了,因为两个屋子的窗户,都是没有光亮存在的。
不出意外的话,家里人可能是认为王安就在武冬那过夜了。
担心家里人被吓着,主要是怕怀孕的木雪晴受到惊吓。
所以王安走到家门口在开大门之前,先是从爬犁辕处抽出马鞭子,对着地面就抽了三鞭子。
只听“啪”“啪”“啪”三声巨大的鞭响,就响了起来。
马鞭子抽响,是有一定技术含量的,不过这玩意儿要是勤加练习的话,那基本谁都能学会。
还是那句话:“无他,唯手熟尔。”
正常来讲,要是晚上在农村的村路上行走,也是要故意弄出一些响动才行的,比如假咳嗽或哼着小曲。
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吓走一些歹人和野兽,另一方面,也是告诉正在做羞羞事儿的男女们,有人过来了,该收敛就收敛点
紧接着,打开大门赶爬犁进院后,王安又使劲咳嗽几声,故意整出响动。
果然,两个窗户全亮了起来,随后,王大柱两口子和木雪晴仨人,就都拎着马灯从屋里走了出来。
刘桂兰看到王安,实则担心的要死,却用埋怨的口气说道:
“你是不是傻?这黑天半夜的你说你瞎跑啥?万一碰到点啥咋整?”
木雪晴也担心的附和道:
“嗯呢呗,都这么晚了,就在县城找地儿住下呗,这么跑多不安全呐。”
王大柱虽然担心,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低声问道:
“这一道没啥事儿吧?听说最近县里那些破烂事不少呢?”
说实话,虽然这种场合,王安重生后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不得不说的是,每次王安都感觉心里暖暖的。
真的是不管到什么时候,最关心你的人,永远都是家里人。
仨人说完,王安才笑呵呵的安慰仨人道:
“放心吧昂,我又不是啥善人,再说我可是随时带着枪的,我娘讲话了‘敢嘚瑟,就崩他’。”
王安说完,又对刘桂兰笑嘻嘻的问道:
“娘,你说我说的对不?”
本来满脸担心的刘桂兰,被王安这顿连消带打的俏皮话,直接就给说的笑了出来。
只见刘桂兰白了王安一眼,故作没好气儿的说道:
“就你有理,浑身上下都是理。”
王安继续笑嘻嘻的说道:
“主要是我打小被您教育得好。”
刘桂兰笑骂道:“你给我滚犊子,啥事儿都能赖你娘身上。”
王安没有接话,而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王大柱和木雪晴俩人,看到这娘俩斗嘴,听的也是忍俊不禁。
就这样,本来很紧张的空气,就完全消散了。
过了片刻,刘桂兰说道:
“小安呐,还没吃饭呢吧?想吃啥呀?我给你整点去。”
王安道:“我也不咋饿,咱们先把东西搬屋去”
此时王安的爬犁上,除了拉着从地窖里搬出来的东西以外,还有早上拉走,却没来得及送出去的鱼和一个豺腔子。
这些肉类,其实是王安为方秀娥姐俩准备的,只是这一天都在忙活贾仁禄的事儿了,也就一直没有时间过去。
所以,王大柱掀开爬犁上遮盖用的草帘子后,很是疑惑的问道:
“这不是早上拉走的吗?这咋又拉回来了?”
王安看了一眼,非常淡定的说道:
“赶上忙,没顾的上给我朋友送去,那些玩意儿就扔爬犁上吧,把箱子啥的拿下来就行了。”
说着话,王安把大儿马牵进了马棚子里,又给大儿马添了不少草料。
等王安从马棚子里出来的时候,仨人已经把该拿下来的东西,全部拿到屋里了。
看的出来,王大柱两口子和木雪